兵器库内一爆炸,红碉楼上的兵防乱套。
碉楼外的土丘后冒出耿正的脑袋,老脸褶子里都是恐惧,不知姜凌嚣是死是活。
红碉堡大门再次开启,一个高长矫健的黑影款款而出。
姜凌嚣全身而退,身上满是不明血迹。
耿正上前:“你受伤了?”
见到耿正,姜凌嚣才松懈下强装的镇定,额头泌出一层细汗,胸口起伏不定,后怕:“张大嘴是个疯子,活活打死了手下。”
耿正严肃:“今后你决不能再亲身犯险,否则你出了事,是我辜负你外公外婆。”
说话间,来自红碉堡的相反方向,一阵急促马蹄渐近,夹杂着狗的喘息声。
耿正迅速拉过姜凌嚣,两人掩身到土丘后,眼见一队影子冲破薄雾,从眼前闪过。
猎狗打头狂奔,沈丘染骑马,身后跟着两个兵,飞驰而过,去向张大嘴家。
姜凌嚣和耿正相视一笑,一切,都在按照布局进行。
昨晚,耿正趁夜黑风高,将于氏兄弟的马尿,从张大嘴家一路洒到于德雅堂。沈丘染继续追凶,只会查到张大嘴。
姜凌嚣扯了根树枝,在地上划拉红碉堡内部地形图,“兵器库房在这,张飞相搬到了碉楼,到时官府前面作战,你带人从后门······”
“听——”耿正警觉。
又是一阵急蹄踏地声,跟沈丘染的的去向相反,自红碉堡来。
姜凌嚣一怔:“不可能,捉拿张大嘴怎么会这么快?”
两人忙用脚趋散地形图,趴到土丘后窥视。
沈丘染的人马原路返回,他边快马加鞭边命令:“赶紧找于太守调人,张大嘴从后门逃跑了!”
姜凌嚣错愕。
张大嘴只有困在碉堡里,才能中计被杀,然而现在出现了纰漏,一旦没死,姜凌嚣透露过的杀死于氏两兄弟的秘密,便被曝光!
耿正:“计划有变,现在怎么办?”
姜凌嚣剑眉竖拧,当机立断:“你跟紧张大嘴,必要时,让他死在外面。”
耿正毫无迟疑策马冲进雾阵。
土丘旁的细长草叶上,一条大头螳螂正将蝉的脑袋啃成窟窿,一只黄雀伏在螳螂身后的枯枝上,盯紧螳螂。
突然,黄雀一个猛扑,啄走螳螂,闪翅飞向高空。
沈丘染,张大嘴,自己,三角逐力,本以为自己布局万无一失,因为张大嘴的出逃,打乱了计划,究竟谁做最终黄雀?
姜凌嚣忧心忡忡,抬头望向黄雀消失所在的天空。
空中太阳高升。
暖风刮过,雾气散尽,大峪国与拜基藩国交界处的袤袤草原上,站着三队精壮人马,传出声嘶力竭的争吵。
本来给拜基藩国供应兵器,买卖只有张大嘴和于氏兄弟争,现在于氏兄弟死了,“尖笋”插了一杠子。
藩国军师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并不制止,和十几个随从看好戏。
张大嘴只带来两个马仔,却格外张狂,粗暴地捧起“尖笋”的尖脑袋:“有我没你,逆我者亡。”
“尖笋”猛地推开张大嘴,指着身后近十个小弟:“我带的人够给你组个丧葬队。”
张大嘴状告藩国军师,扒“尖笋”老底:“他没信誉,经常黑下家的钱!”
“尖笋”哈哈大笑:“你是指于太守的两个傻兄弟?是他们黑我在先,竟然供官刀给我!我可不是要钱不要命的,黑钱是让他俩长个记性!”
张大嘴恍然大悟:“原来于氏兄弟仇家也有你。”
藩国军师抄手不屑:“我们不管你们下家谁黑谁的破事,只管卖给我们的刀杀你们老百姓和官兵时快不快。”
不远处,突然掀起一阵黄色尘烟,紧接马蹄疾奔声。
身着官服的沈丘染,扬鞭策马追来。
三队恶人警觉回头,脸色大变,纷纷抽出马鞍下的刀,准备与官府恶战。
藩国军师立刻令自己人马撤退,跑回藩国。
“尖笋”认出沈丘染官服,误以为是张大嘴勾结官府,举刀就剁张大嘴:“混蛋,我说你今天怎只带一个马仔!小的们,给我剁了奸细!”
“别动!谁敢上,我就炸死谁!”张大嘴撕了马仔的衣服,露出炸药罐,吓退“尖笋”,又威胁沈丘染:“不要命就放马过来!”
沈丘染勒马止步,拔出尚方宝剑,风仪威严:“土匪张大嘴,里通藩国,走私兵器,威胁我天朝边界兵防,理应杀无赦!你若乖乖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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