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老师有点奇怪。
缘一训练时分出一部分注意力盯着正在指导兄长动作的老师。
昨天晚上缘一从兄长那回来的时候,看到老师正在往外走去。
明明已经那么晚了,却还戴上了帷帽,更主要的是手上还拿着一把刀。一把缘一从来没有见过的刀,也没有从兄长口中听到过。
那把刀很长,刀柄上挂着一个蝴蝶流苏,缘一能清楚的看到那个蝴蝶在缓慢地振动着翅膀。刀柄线条流畅,通体是银白色,上面刻着鬼杀队三个字。
鬼杀队……
“什么鬼杀队?”严胜擦着脸上的汗,漫不经心的问着。
“没什么,只是从仆人嘴里听到的,有些好奇罢了。”暂时还不清楚,等确定了在告诉兄长吧。
严胜停下擦汗的手,看着静静坐在那里的缘一。在这一段时间的一起训练,已经清楚的看明白了,缘一的天赋,他是天生的剑士。
【那我是什么,我努力了这么多年,每天勤学苦练,但却比不上天赋。】
嫉妒之火每时每刻都在灼烧着我的心。
只有耳朵上轻微的重量能让自己勉强保持住,不在缘一面前露出扭曲的表情。
“缘一,你今晚还要过来玩吗。”严胜问道。
自从老师收了缘一当学生后,缘一的待遇也慢慢好起来了,虽然比不上身为继承人的自己。如果老师把缘一的事情告诉父亲,那么这一切就会颠倒。三年后,满十周岁的我就会被赶去寺院,老师和我的武士之梦就会成为泡影。
严胜陷入了愣怔之中,连缘一拒绝晚上的邀请都没有听到。
入夜
缘一悄悄地在同样的地方等待着,在将睡欲睡的时候,本来以为老师不会再来了。
正准备离开,老师一袭白衣走过,缘一赶紧尾随在身后。
一路朝着深山走去,缘一个子小,勉强跟在身后,渐渐就看不到老师的身影。在发觉看不见的时候,缘一就不顾隐藏,急忙追上去,漆黑的山路上已经没有老师的身影。
懊恼的低下头。
带着淡淡香味的帷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缘一惊讶的抬起头,转过身,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后。
遮住脸的帷帽被戴在了自己头上。
对于缘一的跟踪没有半点恼怒,只是轻轻敲了下缘一头上的帷帽,无奈地说道。
“小孩子晚上不按时睡觉,可是会被大灰狼拐走的哦。”
缘一非常自然地牵起林谬的手,话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老师在我身边,没有大灰狼敢来。”
林谬一愣,握住掌心小小的手,唇角一勾,不置可否。
林谬牵着缘一到了隐藏在深山之中的宅邸。
林谬刚到门口马上就有人打开门。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对着林谬鞠躬弯腰
“大人,您来了。家主这几天一直在念着您呢。”
管家慈善的笑着,领这林谬往里走去,丝毫没有对林谬身边戴着帷帽的缘一感到半分好奇。
缘一牵着林谬的手,四处张望着,地面用鹅卵石整齐的铺着,庭院的草坪都修剪的很整齐,一看都是精心打理的。
整个院子一场寂静,没有人声,顺着长廊慢慢往里走去,穿过最后一个拱形的门,眼前豁然开朗。
里面站着很多人,都在低声窃窃私语,仿佛在讨论着什么。庭院有一个非常大的池塘,里面有红色的锦鲤往水面上游着,漂亮的鱼尾甩出点点涟漪的水花。池塘边种着一颗巨大的紫藤花树,紫藤花倒垂着,在微微摇晃。
乌压压的黑色影子朝这边飞来,嘴里发出聒噪的声音。
“大人来啦,大人来啦。”
【啊!?乌鸦说话了!?】
缘一惊住。
林谬伸出手,让一只鎹鸦停在手上,有的飞到肩膀上,其中一只轻轻蹭了蹭林谬的侧脸。
身后心满意足的落在地上,喊着“摸到了!摸到了!”
紧接着遭到了其它鎹鸦的小小攻击,林谬好笑的看着这一幕。
一个双目炯炯有神,有着一头黄色长发,头发的边缘一部分是不规则的红色,头发半扎在脑后。
走到面前,接过林谬手上的鎹鸦,声音洪亮大声的说道。
“大人,你来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林谬继续往里走着,“隔县的最近总有小孩丢失,我怀疑可能是鬼在作怪。”
两侧的人群纷纷让出一条道路,每个队员都带着尊敬的目光盯着林谬。
炼狱矢方通领着林谬朝里走去,到了内间,林谬停住。
把在身后的缘一牵了出来,对炼狱矢方通说道“炼狱先生,他就由你照看一下了。”
“好的!请放心交给我吧!谬大人!”
林谬朝内间走进去,产屋敷当代家主,年仅12岁的产屋敷和涉已经坐在里面等候。
旁边的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性走了上来,嘴里还说道。
“谬大人,你很久没有过来了,家主一直很担心你。刚刚还想着出去接你。”
产屋敷和涉红着脸摇头,示意妻子不要再说下去。
林谬温和一笑“收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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