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白煊眼睁睁看着小白虎左摇右摆转圈圈,变成人形一屁股坐在地上,扒拉整理自己的衣服。
白煊:“?!!”
白辞眼中金光一闪而过,一滴黑色浓液从指尖析出,回头看见白煊一脸震惊,“我没有跟你说过我万毒不侵吗?什么毒都对我没有用。”
白煊:“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
“啊?我没有跟你说过吗?”白辞挠挠头:“我还以为你知道。”
白煊:“。”一片担心喂了狗。
白辞回头瞄了一眼她们来的方向,白煊注意到她的动作,问她:“怎么了?”
“那个疯子青糠正向我们这靠近。”
虎虎不想和物资龙打架,又累又痛还费虎。
白煊一听到青糠的名字,先前想不通的疑惑豁然开朗,抓住白辞的衣角,“小峰主,你标记一下龙源壁画的位置,咱们快溜!”
白煊算是明白青糠没事干嘛要来锁莫了,感情就是为了这眼魔晶。
而现在,眼魔晶在他身上,不跑难道等青糠来掏他心窝子吗?
白辞一把拎起白煊甩肩上,朝刚刚凭空出现的空间门跑去,离开时,一楼灵力从她体内分离,随风而散。
一出空间门,白辞就与外面大大小小、乌压压一大群尸变人大眼瞪小眼,她扭头想回去,却发现那门消失不见。
前后左右全是尸变人,白辞没有办法只能跳动飞跃,她速度极快,尸变人还都没有反应过来,白辞便飞上了一棵苍天大水晶树上。
一下子蹿上树顶,看树下乌压压一片。
白辞心累,为什么好好的生辰宴会变成尸变大会呢?
白辞看景感慨万千,白煊吐得昏天黑地。
其实白煊早就被白辞扛习惯了,他反应不如白辞迅速,被白辞扛着倒也安全许多。
就是到了树上差点将胆汁吐出。
向下望去,地表化作透明玻璃板,下面流淌着黑色血液,血腥、腐臭味混合在空气中,让人直犯恶心,血水中巨大眼球若隐若现,地表玻璃板上乌压压跪一片,只能任由尸变人咬,尸变后再去咬其他人。
孩童啼哭,成人挣扎,却逃不过尸变的命运。
白辞看不过去,她要去帮助他们。
拍了下白煊的肩膀,塞了个抗威压的法宝。
正在听木狼解释,却突然被拍了下的白煊:“?”
一把抓住准备跳树的白辞,“不用下去寻路,小峰主,我早在来的路上就与掌门叔叔沟通好了,估约黎明之际,魄灵的救兵便到了。而现在,我带你去眼魔晶里躲到那时,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我不是下去寻路,我是去救人,他们……”
“救人?”白煊皱眉打断白辞的话,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小峰主,你是在开玩笑吧?他们生死如何与你何关?更何况这次宴会就是一个局,看见下面那个大眼球没?那就是眼魔,而那悬浮在半空白发苍苍的老人便是锁莫过生辰的大长老。”
“每年锁莫举办大会就是为了引诱其他宗门弟子前来参加,将它们作为饲料喂养给眼魔,事后再伪装成各弟子意外身亡。”
“关于锁莫所做的事,我们就是人证,活下去等锁莫大长老力竭捉住他,保证他不死,就是对下面的人最大的帮助。”
白辞笑嘻嘻:“哦,我知道了,嘻嘻,但我不听,你快躲进眼魔晶里去,别出来。”
白煊无大语:“。”到底是谁传的谣?这哪里是妖女,分明就是圣母!
“小峰主你把你的圣母心收收,你个强弩之末就别去凑热闹了!”
“小白啊,你再不松手,我就动手了呦。”
白辞懒得和白煊纠缠,又不是演话剧,再纠缠下去她去救个寂寞?
时间可不等人,反正她都提醒了,一个手刃下去,白煊就厥了过去。
白煊刚昏厥,白辞手在半空中一划裂时空,隔时空将木狼抓出来,手反划恢复正常,交代了一句注意安全,就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人”海。
她大概能猜出白煊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些“去了又如何?又不一定能救下他们,就算是救下了他们那些获救的人也不一定会感谢她,反倒会惹得一身腥。”云云。
但那又如何?
她曾经淋过雨,所以想为别人撑把伞。
更何况,这下面的孩子那是普通的孩子吗?!
那可是少爷小姐啊!!!
穿粉色法衣的是福齐宗宗主的小女儿,救了她,可以为魄灵赚得符纸折扣。
戴金冠的少年是净空宗亲传,救了他说不定能为魄灵赚得一大笔灵石。
绿发的小孩是玉勋家的小皇子,救了他刚好可以卖玉勋一个人情。
……
因为白辞没事总是喜欢到处溜达,故而知道很多灵界名人,一眼望去,全是熟面孔。
天呐!那是孩子吗?!
不!那是她的少爷小姐们!!!
少爷小姐且撑住,老奴这就来救驾啦!!!
白辞拿出从白煊那薅来的红斗篷,披上掩住真颜,在尸变人群中穿越。
血染半边天,黑雾弥漫,玻璃破碎,数千万只手从裂缝中伸出狂抓,人声渐弱,血水流动,一声一声砸在心尖,宛如人间炼狱。
白辞飞快跳跃,在尸变人手中抢人头,从远处看,她的身影就像个小红点快速闪动移动。
左手三只大的,右手两只不大不小的,嘴里叼着只五岁的奶娃娃,肩上还趴了只八岁小屁孩。
负载超荷,速度极快。
白辞本来是想将他们放在水晶树上,但转而一想她目标有点大,白煊还可能在上面,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地放,她造一个不就有了吗?
力拔山河!
一块巨大玻璃板直升半空,白辞灵力一扫,尸变人尽数落下,她将左手右手的一丢,嘴里头上的轻轻放下,她脚刚碰地,一团黑雾猛地向她攻来。
白辞手腕一转,火球将黑雾吞噬。
“化神强者?”锁莫大长老周身黑雾衍生,几乎看不清他的人影,只听见他的声音从黑雾中传来,宛如钝刀磨锈铁所发出的削铁声:“你若自行离去,吾可饶你一命。”
白辞拢了拢她的斗篷,顺手抽了离她最近的少年的腰带,轻笑一声:“倘若我不呢?”
痛失腰带的少年:“???”迅速拽住快掉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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