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堂邑候,已经没在出城找大夫了”杨得意将得到的第一情报,立刻禀报皇帝。
“陈季须没在出长安城找神医了,*”/本低着头专注看奏折的刘彻,听得意的禀报,也差异的抬起头,这阵子关于姑姑的病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陈季须出重金找神医,也传遍了天下,突然间陈季须停止了找神医,是姑姑病好了,还是姑姑真的无力回天了,在刘彻心里他还是希望是第一个原因。
“杨得意从现在开始密切监视堂邑侯府的一切,还有不许馆陶公主和诸侯有任何联络”在朝廷与诸侯如此敏感的时刻,他不得不提防,馆陶公主的势力他还是不得不小心。
“是,陛下”
杨得意退下后,刘彻很想把精神在集中到奏折上,可是却不停的浮现出,陈季须第一次卑恭屈膝的来请求他,放他妹妹回去,看望病重的母亲,可是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陈氏乃一介废后,岂能随意出宫,他已经想不起陈季须后来的反应,只是那俩个字,他当时怎么能那么冷清的说出那俩个字呢,废后,一个废后,在未央宫如同一颗尘埃,多么的微不足道,可有可无,如果有一天死在未央宫也不会有人在意。
有多久没在想起这个词,因为这个词会让他在想起另一个名字,又有多久没有想起她,从五年前开始,不,八年前,还是十年前,从甘泉到长门,到现在的人间蒸发,她消失了,消失在他的天下,他不想去知道母亲会对她做了什么,不,也许早就…所以他放任她在自己的记忆里慢慢的消散,任其自生自灭,是生是死在也与他刘彻无关,所以长门宫只是摆设,为了只是让馆陶公主不会在闹起来。
收住心神,刘彻想把精神重新投入奏折上,可是眼角却有意无意触到腰间那块,不在有光泽的玉佩,总是忘了把它取下,多少次想把它扔掉,可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好像在说,这是她唯一留给你的东西。
晒久阳光的馆陶,感觉有些晕眩,阿娇和陈季须马上扶她到亭台坐着。
“娘,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唤大夫来看看”阿娇蹲在馆陶的脚边,一脸担忧急切的问。
“没事,我儿不用这么担心”馆陶温和的对着阿娇说。
这时,亭外方晴领着窦林,端着汤药走进来,虽然已从丈夫口中知道小姑子的事,但是亲眼所见,方晴心里还是吓一大跳,而窦林这个从小看着阿娇长大的老人家,之前也是不知情的,看到此时的阿娇,简直如五雷轰顶,呆若木鸡。直到阿娇微笑的走到她面前,笑着问“窦姑姑,怎么了,你不认识阿娇了吗”
“阿娇,你是阿娇,你的脸怎么会这样”窦林顿时眼泪纵横。
“阿娇妹妹”一旁的方晴也是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晴儿,这些年辛苦你了”阿娇转向看着方晴,温和的说,“听说我已经有俩个侄儿,我也做了姑姑”
“阿娇妹妹才是最苦的人,敏敏老是缠着我给她讲她姑姑事,这下好了,以后妹妹可以亲自给她讲了”
“这是娘喝的药吗”阿娇看了一眼窦林端着的汤药,伸手拿过来,笑着说“我来喂娘”
方晴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婆婆,苦闷的说“娘,阿娇妹妹让人准备了菜,就让厨房的人都出来,她说要给我们做饭吃”
“没事,让她去弄”馆陶的神情越发的黯淡,十指不沾阳春的女儿,现在竟然要做饭给她吃,这让她要怎样想象,她这些年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公主,这小姐怎么会成为这样子”窦林的心里也不比馆陶好受,她一生都没成婚,终生都献给了馆陶公主,她打心里就把阿娇当成自己的女儿。
“窦林,现在府里安全吗?本宫要府里的一切甚至一句话都传不出去”馆陶突然正色的说。
“公主放心,昨个侯爷就已经布置好了,况且这几年府里就只剩从景帝开始跟着我们的人,其余的都是家生的奴才”只是一下,窦林就明白,公主话里的意思,
“阿娇,回来了,可是却在也见不得人”馆陶缓下了脸色,语气是那么的悲伤无力,“晴儿,等下把敏敏和介儿都带来,他们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他们的姑姑”
陈季须四岁女儿陈敏,和三岁的儿子陈介,真是一对粉雕玉琢的娃娃,她们俩个奶声奶气的一口一口唤着阿娇姑姑,听得阿娇心都暖了,尤其是陈敏,从孩提起就在祖母和母亲的耳边听着姑姑的事迹,今天一见到阿娇,就紧巴在阿娇身上。
“姑姑,为什么你的脸上会有这些”陈敏眨巴明亮的眼睛,指着阿娇脸上的伤疤,天真又好奇的问。
话一落,满室都寂静,所以人都齐刷刷看向阿娇。
“敏敏,觉得姑姑脸丑吗?还是觉得怕”阿娇低下头,温柔的看着陈敏,语气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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