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否……”
清晨阮暄和便听到门口传来低声交谈,盯着惺忪的睡眼推开了房门。
“星宇来了。”看到声音的主人,阮暄和打了个哈欠看着交谈的两人:“出什么事了吗?”
“醒了。”楼以明上前:“先吃饭吧。”
三人在餐桌前听着沈星宇方才为说完的事情,都陷入沉思。
“高子渊不像是这么莽撞的人,为何我们能一而再再而三发现他的行踪?”阮暄和脑海里又想起了两人在皇宫中对峙的情景:“这其中是否有诈。”
“如今并不能断定高子渊来漠北是否有南荣玄烨支持,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楼以明想了一下:“我和星宇去打探消息,暄和你留在这里。”
阮暄和点头:“好,注意安全。”
……
楼以明离开后,阮暄和便出了客栈,闲逛在小镇上。
即将入冬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的,一阵寒风吹过,阮暄和瑟缩了一下。
灰砖小路上的缝隙里长出些青苔一路蔓延在路口。
嘀哩叭啦——
不知道哪里滚落了一粒石子刚好落在了阮暄和的脚步。
清晨的天气似乎有些阴沉,可能要下雨。
阮暄和没有抬头,不着痕迹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宽阔的路口却显得有些安静了,似乎只能听到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呼呼呼——
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许是走得太急,带动了身上的衣裙。
小镇不大,阮暄和眼神渐渐暗淡了下来,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腰间的云腴剑。
一个拐弯,只听得两声:“哎呦!”
“哎呦——”
一声来自阮暄和,而另一声,来自拐弯处的熟人——秦必先老爷子。
突然被迎面撞了一下,阮暄和有些步履不稳,看清来人后,眼神有意无意地朝身后瞥去。
消失了……
看来跟踪自己的人和这位秦必先前辈并不是一路人。
如今自己的内力仅剩下微薄的一成,并不能很好断定对方的人数。
阮暄和松了口气,连忙上前道歉:“秦爷爷是我,真是抱歉我走得太着急了。”
“是暄和丫头呀。”听到熟悉的声音,秦必先伸手摸索着:“这大早上的是着急去哪儿啊?”
不知道跟踪她的人是何目的,此刻楼以明还未赶回来,还是不要自己一个人轻举妄动。
这么想着,阮暄和就上前将秦必先搀扶住,甜甜笑着:“闲来无事在这镇子上逛逛,爷爷是要去哪儿?暄和带您过去吧。”
“这不是趁着还早,去集市上采买些蔬菜嘛。”秦必先倒是没有深究阮暄和的话:“我这老头子自己一个人生活,每日早上就赶着早去买些。”
“好啊,那我带您过去。”
“好好好,多谢丫头了。”
两人在秦必先的描述下很顺利地来到了他口中说的集市。
说是集市,其实不过是几个老人用麻布在地上铺设的小摊。
上面摆着自家种植的蔬菜瓜果,盼着些人能来买上一点儿。
秦必先没有说谎,他一来到集市上,这摊位多数的人就开始热络地打着招呼。
显然他也确实经常光顾这里。
两人在摊位上来回穿梭购买着,阮暄和的神色也警惕地打量着周围。
小镇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些百姓打扮的年轻人,阮暄和对这镇子不熟,开始询问起了秦必先:“秦爷爷,我看这镇子上好像有不少青年人呢,他们也是来赶集的吗?”
“这镇子上多数都是我这种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婆婆了,哪里有不少的年轻人哟。”秦必先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只当阮暄和是正常询问。
“是吗?”阮暄和低喃了一声。
看来这些凭空多出来的年轻人,很有可能是方才在巷子里跟踪自己的人。
想到这里,阮暄和也更加坚定自己此刻并不能独身返回,先跟紧秦必先再说。
刚这么想着,阮暄和就转头喊了声爷爷。
但是这一看才知道,原地哪里还有什么爷爷。
这个秦必先前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此处,不知踪迹。
显然他发现了阮暄和的故意接近。
“完蛋。”
看着那些年轻人开始朝自己这边移动了,阮暄和赶紧脚底抹油离开了现场。
小镇的巷子不少,阮暄和此刻也只能在巷子里快速穿梭,以此混淆那些人的视线。
又是熟悉的嘀哩叭啦声响起,阮暄和停住了向前的脚步。
此刻巷子尽头,已经多了一个提刀看着自己面色不善的人:“暄和姑娘,我家主人请您一叙。”
“你家主人?”既然跑不了,索性也不跑了:“你家主人是谁?”
“姑娘去了就知道了。”显然那人口风挺紧,并没有顺着阮暄和的话开口。
“哪有这么请人了,连名字都不说。”阮暄和摆烂般斜靠在巷口:“心不诚我是不会去的。”
“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人也不想和阮暄和废话,见她不配合,直接提刀朝着她冲了过来。
阮暄和盯着那人的脚步。
一步、两步、三步……
“看杀器!”阮暄和大喝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一袋粉末就朝那人挥了过去。
巨大的烟雾在空气中四散开来,阮暄和趁机立马调转方向果断跑路。
幸亏还有白丁塞给自己的这些迷药,不然真的要玩完了。
不过高兴得太早,刚拜托了一个,阮暄和又遇到了一堆。
为首之人看着阮暄和语气不善:“姑娘,我家主人有请!”
跑得有些气喘吁吁,看着面前这堆人,她的语气也开始不耐烦了:“别人请人下拜帖,你家主人请人下刺客是吧。”
看到刺客已经朝自己冲了上来,阮暄和咬牙。
拼了!
铮铮——
抽出腰间的云腴剑,阮暄和一个利落的下腰动作,躲过了朝自己砍来的大刀。
刚转身站稳,又是一击。
单手撑地,一个扫堂腿攻击下盘。
刺客没站稳,被撂倒在地。
云腴的剑柄在手上灵巧地转了一圈,软剑如蛇缠绕在朝自己砍来的大刀上。
用力一拉,那刺客手上的刀就被卸了下来。
阮暄和忍着丹田处传来的剧痛,看着还未倒下的刺客,心下一横。
云腴剑还没刺出去,突然不知道哪里飞来的白菜直接将刺客打中,倒在了地上。
阮暄和还没从眼前的变故中缓过神来,就看到秦必先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现场:“真是的,浪费了我买的蔬菜。”
说完这话,秦必先的视线在阮暄和握紧的云腴剑上停留了一分,紧接着就抄起手里的拐杖朝此刻挥去。
看着秦老爷子的招式,阮暄和嘴角抽搐。
感情这拐杖是这样用的啊。
秦必先虽然眼睛不好使,但是听觉惊人。
只见他站在原地耳朵微动就能分辨出刺客是从哪里袭来的。
对敌方的招式也能轻而易举一一化解。
解决完了这些刺客,秦必先转头朝着阮暄和走来。
此刻对方没有再掩盖自己的武功,身上的内力散发出来,雄浑纯厚。
阮暄和心下大骇,他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看到角落刚才那颗“暗器白菜”已经烂了,阮暄和汗颜。
秦必先看了眼阮暄和手里的云腴剑,语气有些严肃:“你究竟是谁?”
对方似乎很看重自己的云腴,阮暄和不着痕迹后退一步,眼神警惕没有回答他。
“暄和!”
“暄和!”
正在两人对峙之时,楼以明和高嘉煜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阮暄和看到两人,连忙朝他们走去。
在看到倒地的人以及和阮暄和对峙的秦必先,几人瞬间充满警惕。
显然是急匆匆赶来,楼以明额角渗出薄汗:“没事吧。”
此刻他眼神中有些懊恼,如此明显地调虎离山他竟然没有发现。
“我无事。”阮暄和踮脚拿自己的袖口替他擦了擦汗,低声在他耳边开口:“地上的人和秦爷爷不是一伙的。”
听到阮暄和的话,楼以明松了口气,看着秦必先的敌意也退了一分。
安抚完楼以明,阮暄和转头看高嘉煜:“你这般出来,行宫那边无事吗?”
高嘉煜双手环胸:“我让邵云假扮我才得空偷溜出来的。”
三人交谈中,一旁的秦必先又再次开口:“楚郃是你什么人?”
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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