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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昆仑旧事(三)

小说:

杀我两次还能HE吗

作者:

绿云冉冉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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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柳出生在湘州衢龙郡,生平最爱逞凶斗狠,倘若未入仙门,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少不得祸害多少人。

十四岁那年,湘州鼠妖作害,衢龙郡数她家武馆人最多,官府征不到兵,便花了点小钱,雇他们去探路。

她爹傅老爷做了几十年除魔卫道的春秋大梦,这下总算有机会,想也没想欢天喜地的应下了。

次日斗志昂扬的领着一队人马出发,余下老少妇孺留在武馆内洗衣做饭。

傅春柳不愿做饭,也不愿洗她爹的臭袜子。

这点倒与小弟罗偿不谋而合。他胆子小,经不起吓。二人商量着互换衣服,傅春柳藏在队伍里混了出去。

可谁能想到这一遭,竟使得她一生行差就错。

本以为鼠妖不过是成了精的老鼠,左右个头大了点。

但当武馆诸位好汉,见到足有小山一样高的灰老鼠精,还是吓得丢盔弃甲,屁滚尿流。

听说妖有灵,通人性,可眼前这红眼龇毛的东西哪算得上妖,分明就是个伙食不错的精怪。

女孩子家天生对这东西没什么好感,更何况生的如此可怖,傅春柳也被骇住了脚步,动都不敢动。

一不留神,旁边闪过一道身影。

万万没想到,如此情形下,她爹竟足够勇猛,仗着习武多年,提起刀冲了上去。

危急关头,傅春柳咬牙跑过去,欲拽走他那逞能的父亲。

这一冲,她身体里埋藏的木灵根瞬时被激发的彻彻底底,参天大树拔地而起,飞速生根抽芽,盘乩成巨笼,将鼠妖牢牢锁住。

老爹愣住了,她也愣住了。

傅春柳无师自通,只觉得奇怪,试探着动了动神思,那木枝竟以惊人的力道绞紧,鼠妖被箍的骨骼作响,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她忍了忍,捂住耳朵,耗子精最终慢慢没了声息。

傅春柳一战成名,至此更加骄逸。

衢龙郡将她当作神仙一般供起来,成了武馆的活招牌,一时风光无两。

再到后来,她入昆仑,仙门初试须得克服极恶境地。

傅春柳也是倒霉,所学只够使小草跳舞,柳树缠人,净是一些低级又无脑的计俩,远不够应付仙考。

旁人幼时便学会灵气护体,早早通关,她却连筑基期都没到,疲累的将手搁在大门上,光影闪烁,最终只得到个“卯”字。

颓败与羞耻一同涌上心头,瞬间占满了整个胸腔。

那时,她方知仙门与凡人之间的距离,远的要花上百年功夫,才能窥其门路。

凡是初开灵智,都不过五岁上下,像她这般年岁才会运转灵力,得到个“卯”字,不过是因为没有更低的级别罢了。

傅春柳心中憋着一口气,又掉头返回境中。

昆仑顶峰绿洲不泛结伴修行之人,偏她一人死磕穷极境,为出这一口气平白多吃了好些风雪。

但也并非全无甜头,唯一好就好在偏僻,无人争抢灵气,她沾沾自喜,殊不知苦寒之地于她木灵根修行无益,反倒有损。

几次试着驱动草木,都不见起色,她失望透顶,隐隐生出几分懊恼。

不知是不是上苍听到她的祈愿,夜里入梦,她神识飘进了识海当中,一株雪白色的荷花浮出水面,尚是花苞,细瘦枝叶,被清风吹的摇曳。

便是这一道风,叫她猛然惊醒。

夜半三更,洞府中傅春柳运转周身灵力,尽数没入识海,团团光点包围住绿色的灵气,夹裹着凝聚成一道旋风。

那是潜藏在体内的另一株灵根,万万没想到,她竟是个实打实的天选之子,生来拥有木风双灵根。

天光大亮,雪原之上凭空搅起一阵狂风,凛冽的冰雪在阳光下照的透亮,恰似白日星辰,飘散在半空中。

那是她一生中最快意的日子,往后几十年苦修,思及此处也不是那么难捱。

三十年后,宗门大选。

比武擂台上,傅春柳没有武器,亦无人指导,单凭一双手,本应风花雪月的灵根,却被她用的如此刚猛,看台上修士伸长脖子,俱起了兴致。

谁也没想到,平素最是出彩的几位天才没能上榜,而她凭着不要命的架势打进了前三甲,拜在无问崖邬心长老门下。

无问崖戒训,不问来途,不问归处。

即便是五百年前,杀夫证道的邬心,也承袭了上一任无问崖师祖的衣钵。

所以收一个凡间入道,气运与性格都不怎么样的弟子,也算是公道。

邬心她最大的爱好就是抚琴听曲,除了弹琴唱歌,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对傅春柳的修炼更是不加染指,万事随缘,全凭心意,若不是掌门隔三岔五提点一番,傅春柳估计百年也难有作为。

三月初,仙门弟子化鼎时节,她奉命前往漳州。

所谓化鼎,便是为青庐山的炼器师,下山寻珍惜宝物,譬如异兽精血麟角。

各宗炼器师所炼出的丹药法宝一并上交宗门,亦或是接受委托替他人炼制,极受修为上乘的弟子追捧。

傅春柳很少结伴而行,一来是她脾气不好,没什么合作意识,总是独来独往。

二来……

傅春柳凝眸,抬头看向前方。

湘州瘴热潮湿,春日雨后,山与水平添几分艳色。此地距漳州百余里,但却不是必经之路。

这倒是不打紧,她上一次化鼎已是十年前了,即便是跑去北寒之地,也要拐个弯到湘州看一看。

傅家门已改名换姓,开了一处钱庄。

而她爹她娘,也不在那处了。

傅春柳提着一壶酒,徒步爬到她娘常爱待的一座小山坡,那建了一座木屋,经年累月无人打理,屋顶尺椽片瓦,稀疏的几根竹篱笆围起院子。

院子后面,两座矮矮的坟包,石碑比邻而立。

上头刻着的名字已然模糊,只露出极淡的“傅”字。

傅春柳倒了杯酒,洒在两座坟前土地,片刻渗进地里,黄土被洇湿一片。

她神色淡淡,一开口尽是些琐碎的事情。

“钱庄又要黄了,不知这次会卖给什么人家。”

“说来也怪,那片地大概不适合做生意,咱们家的武馆开了那么些年也没什么起色,许是风水不好。”

她又自酌一杯,轻声道:“爹,前些日子我刚晋金丹,掌门命我与谢师兄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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