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妈妈”当场让两人脑袋都炸了。
腾戈炸的原因是这小孩在叫谁妈妈?
南棠炸的原因是李亚光怎么跟小初在一起?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李亚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棠棠,宝宝想你了。”
南棠:“......”
南若初软软糯糯道:“妈妈,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小初想你了。”
南棠只觉得头顶上有股视线太过强烈,好像要把她射穿。
“妈妈,妈妈。”
见没人回,南若初小朋友开始着急了。
南棠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某人的表情。
“小初,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在她说完这话后,明显感觉到某人握着她腰肢的手僵住了。
李亚光又道:“你早点回来哦,我跟宝宝在家里等你。”
这话很有歧义,南棠瞳孔都睁大了,头皮发麻,这人在说什么啊。
此时,电话那端的李亚光和明欣互相对视一眼,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这个电话是他故意打的。
今天是李亚光和明欣的婚礼彩排,姜凤玉带南若初过来走场,跟姜凤玉交谈时得知南棠去了西北。
因为有公司在西北,李亚光这几年一直都很了解那边的情况,包括腾戈在哈蒙尼自治区担任区长。
所以一听到南棠去西北后,他跟明欣两人不谋而合的想到利用南若初给某人添堵。
李亚光和明欣都跟腾戈有仇,尤其是明欣,当年因为腾戈无故悔婚,害她被圈内人嘲笑。
虽然不知道这电话打过去有没有用,但两人就是赌,赌输了不过就是解释一番,但如果赌赢了......
一想到这,李亚光嘴边的笑意都遮不住了,“棠棠,过几天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了,你记得准时回来。”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留下电话那端的南棠风中凌乱。
木屋内鬼一般的安静,静的只能听到外面雨滴落下的声音和风吹树叶发出的摩挲声。
南棠没有去看腾戈的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一边沉思。
如果之前她是因为担心腾戈而忘了他们之间的矛盾,此时这通电话算是把她理智拉了回来。
她跟腾戈到底该何去何从?
她今年28岁了,已经不是18岁的小女孩可以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现在的她考虑事情更加周全,不能仅仅是为了爱,还得考虑很多。
比如异地问题,她在北京,他在西北,虽然有飞机,但还是不太方便。
比如南若初教育问题,北京教育资源不用说的。
比如姜凤玉养老问题,总有一天得照顾老人。
比如......很多很多。
南棠脑袋很乱,但越乱越要稳住,因为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必须现在做决定。
果不其然,在安静两分钟后,腾戈开了口,一出声才发现声音在抖。
“你跟李亚光是怎么回事?”
南棠咬唇,强迫自己对上他的视线。
脑袋飞速运转,很多画面不断闪过,各种念头也在不断交织。
身体突然觉得很累很累,肩膀就像被人死死摁住一样,动弹不得。
太累太重太烦,以至于她想一了百了了。
“就你听到的那样。”
这话一出,她能明显感觉到某人的气息全变了,像一瞬间掉进冰窟里,冷的发抖。
屋内静了几秒,腾戈直起身,慢慢解开他衬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南棠不明所以地看他,“你要干嘛?”
男人冷回:“就你看到的那样。”
浓烈厚重的荷尔蒙气息压了过来,南棠紧张地抵住他,“腾戈,我结婚了。”
男人剑眉紧蹙,捏住她下巴咬牙道:“我不在乎。”
“我有孩子了。”
男人停住了手,满眼猩红,“我跟你也有过孩子。”
南棠咬唇:“你疯了吗?”
“被你逼疯的。”
......
原本以为可以借着李亚光的话将腾戈推开,没想到......对方根本不管她有没有结婚,有没有生孩子。
在情事上他也不强迫她,而是不断撩拨她的敏感点。
两人毕竟在一起过,他太了解她的身体,很多时候身体的本能完全控制不住。
南棠觉得腾戈这四年变了很多,最大的变化在情事上。
以前他在床上总是沉默寡言,像他的性格,只做不说,只是偶尔能听到他动情的闷哼声。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总是有各种手段逼着南棠欲罢不能,开口求他。
然后他会让她叫他名字,说爱他,说不能离开他这类的话。
南棠不说,就会被她撩拨的受不了,这酷刑可怕到难以启齿。
空气中夹杂着满满情欲的味道,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甚至盖过雨声,一片旖旎。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换了场景。
腾戈家。
室内只开了很微弱的壁灯,南棠觉得自己就像一条鱼被人翻来翻去。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坐在离床不远处的人。
男人微微仰躺在椅子上,他穿了一条黑色西裤,皮带松松垮垮地垂下来,上身穿着衬衣,只是没有扣纽扣,露出精实的胸腹肌,上面还有几条暧昧的抓痕。
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黑暗里,看不清表情。
南棠动了动唇,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干渴的不行。
艰难爬起,她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快速喝起来。
腾戈目光随着她移动,她身上穿着他的白色衬衣,扣子只扣到了胸口处,锁骨都是吻痕,下面露出两条纤细如白瓷般的腿。
可能是太渴了,她喝的很着急,仰着脖子,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见到这幕,他身体又热了起来,起身,强势的将人压在墙上,低头吻住她残留水滴的唇。
皮带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打在白皙的大腿上。
不知道怎么又滚到了床上,南棠无意间摁到了遥控器,上方的屋顶慢慢打开,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漫天星空。
繁星点点,一颗挨着一颗,像钻石般发出璀璨的光。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星空顶,纯天然。
头顶上的星星在晃来晃去,她的眼睛慢慢充满水雾。
迷离之间,好像看到有颗流星划过。
等她完全清醒已经是三天后。
腾戈不在家,南棠拿起手机给秘书发了条短信。
很快秘书就告知她,依旧无法购买从哈蒙尼起飞的飞机票。
腾戈并没有限制她在哈蒙尼内所有行动,她可以外出工作,也可以正常上网沟通,唯一限制了她的出境。
意识到这个后,她去了林克家。
得知腾戈竟然限制南棠自由,陈芳容火冒三丈,“还有没有王法了,告他,告到中.央去。”
南棠:“......”
她上蹿下跳的,林克担心地扶住她,“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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