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匆匆赶来时，克莱尔正用放大镜观察育苗池里的紫唇贝。阳光透过特制的铜镜折射板，在水面投下粼粼光斑。
"杜邦女士，我们的珍珠......"
"比照片更美。"克莱尔打断他，直起身子，"但我要知道它们的秘密。"她指向池底发光的贝类，"为什么只在月光下分泌珍珠质？"
沈岸和温雅交换了个眼神。正当犹豫时，小鱼突然拽了拽克莱尔的衣角："阿姨，我带你去看爸爸的宝藏！"
退潮后的东礁洞穴里，克莱尔震惊地望着岩壁上的公式。她颤抖的手指抚过那些刻痕："这是......威廉的笔迹。"
"您认识王海生？"温雅呼吸发紧。
克莱尔从钱包里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她与穿格子衬衫的王海生站在埃菲尔铁塔下，两人手里举着香槟。
"二十年前，我们在巴黎高师是同学。"克莱尔的声音带着久远的怀念，"他回国前说要在东礁实现一个疯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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