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转身，看见他眼下淡淡的青黑："你几天没好好睡了？"
"没事。"沈岸笑了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右手伤疤，"对了，我妈说......"他顿了顿，"她很喜欢你做的辣螺酱。"
阳光透过纱窗，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温雅鬼使神差地伸手，拂去他肩头的一小片贝壳屑。沈岸突然握住她的手腕，两人呼吸交错，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妈妈！"小鱼的声音从院里传来，"贝壳发光啦！"
玻璃缸里，白天带回来的紫唇贝全部张开，在月光照射下分泌出珍珠质。更惊人的是，每颗珍珠都呈现出与第一颗相同的双色特征。
"这不科学......"沈岸喃喃道，手指轻触玻璃壁，"除非......"
"除非贝苗经过基因筛选。"温雅接上他的话，想起铁盒里的日期，"海生培育的不是普通贝类，是专门为时空旅人准备的礼物。"
小鱼趴在缸边，小脸被珍珠映得泛紫："白裙子姐姐说，爸爸在月亮上看着我们。"
夜风拂过葡萄架，带来远处潮水的声响。温雅忽然觉得，冥冥之中似乎真有星辰大海在见证着这一切。
省食品研究所的实验室里，冷白色的灯光照在珍珠样本上，折射出奇异的光晕。温雅抱着小鱼坐在观察区，透过玻璃窗看见沈岸和他母亲站在光谱仪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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