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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元狩十六年:捡回来的小孩元狩

小说:

行止

作者:

南暮沐.

分类:

穿越架空

十六年冬。城楼上悬挂的尸首随着风幅度微弱的摆动。姜怀彻仰头看向城楼,耳朵里充斥着敌人的叫嚣声。他知道对方根本没多少人,打败他们比打掉山匪要容易的多,难啃的骨头在临江城向前三百里的左轮城。这种叫嚣,不过是想激他把兵力更多投入到临江,减少前往左轮的将士数量。困兽之斗。“阿墨,你看中间的那副尸身,是守城将林白术的。”姜怀彻保持冷静,逐一辨认城楼上的尸首。“守城将的家人怕也难免遇难。”褚申墨扶扶自己的帽子,这身临时拿来的护甲有些不合身。“真是帮比土匪还土匪的东西,攻城掠地又**,这一路上就没看到守城将领家人还活着的,职责是守城,以身殉城是大义,他家人招谁惹谁了!”姜怀彻对着城楼上还在叫嚣的人唾了一口,“他们就没家人吗!”褚申墨没有言语。临江城的守城将林白术是位难得的儒将。平日带兵士自种军田,接济穷苦百姓,又懂堤坝修建,帮驻城官员修建的化羽江堤坝治百年水患。林白术盛名在外,东望帝有意将他召回都城垣来城任要职。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的尸身此时被悬挂在城楼上,褚申墨看着伤神――东陆国,折损一位大才。“南陆这群不好好种自己的地,非盯着咱们北边的矿产,害的次次都是南边这几座城遭殃。**无语。”姜怀彻接过副将手里的图纸,点了几个位置,“先在这几个位置靠近城墙,凌晨天擦亮前出兵。”“咳咳咳咳……”一股冷风过来,褚申墨憋的脸通红。姜怀彻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褚申墨身上:“等回朝,让太医给你开点养身体的药,你给我好好吃。”“知道了知道了,将士们也冷,再加些炭火吧,阿彻,一定把林将军他们都带回来好好安葬,为了东陆,他们在这冰天雪地里受苦了。”姜怀彻没说话,扶着褚申墨回到他的帐篷。转而又去和手下讨论后续出兵安排。不出他所料,临江城根本没多少阻力,想来南陆国已经**之末,定是退到左轮城――出兵一场,若是一座城也留不住,南陆的皇帝怕是要被臣民诟病的,没有哪位皇帝希望在自己的在位期间留下这种事迹。太阳的第一缕光穿过城楼的四角照在街道上时,姜怀彻的军队杀开了临江城门。他右手提枪,左手握着**箭,在冬日烈烈的冷风里第一个踏入临江城门:“清缴敌军武器库,保护百姓!把这帮连土匪都不如的东西统统踢出临江!”众将士得令行动迅速但有序的奔入各个街道,开始清缴残余隐患。姜怀彻握紧缰绳,想要直接从主街去往事务衙门,褚申墨说过,比得到这座城更重要的是保住城里的各种文书册子,他一个武人不懂那些东西怎么看,但褚申墨的话肯定没错。这件事姜怀彻每次都是亲自来做。“阿彻!”褚申墨骑着马一边狂奔来一边喊他的名字,生怕姜怀彻一拉缰绳就谁也叫不停。“你来干什么,前些天染的风寒还没好,别折腾,我让人送你回去。”姜怀彻牵马转身,皱着眉头。褚申墨虽然骑马赶来,但他看起来比马还累:“临江有化羽江的……那个……河流图和堤坝图纸,这个东西……很重要,临江下游是左轮,如果他们撤走的时候在这一段埋了**炸堤坝,再过几个月就回春了,得提前检查……咳咳咳,不然咱们把左轮夺回来了,也……隐患很大。”他说几句气便供不上一句。姜怀彻帮褚申墨牵住马,塞给他水袋。他咳的他害怕。“行行行,说好了,图纸拿到了你就先回营,临江现在还在清理阶段,我顾不上你。”褚申墨任由姜怀彻牵住自己的马,速度不快的赶往事务衙门。有先遣小队排查过主街,二人虽目光所及处尽是狼藉,但没遇上遗留的败军。“放开我!放开我!”远处的反抗声顺着巷子传出。“想什么呢你,这么好看的脸蛋带回去给我们少主做奴隶,他肯定不追究我们打败仗的责任,你就等着享福吧你!”姜怀彻紧紧缰绳,想上前查看。他身后可是东陆的储君,容不得半丝闪失。与一条巷子相接之处突然出现两个穿着南陆黑色盔甲的士兵抓着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姑娘。女孩弹腿挣扎,但因力气小而毫无作用。姜怀彻掏出自己的箭**,抬手两箭正中二人眉心。女孩失去钳制,瘫倒在地上,双眼无神。褚申墨不知犯什么邪,跳下马去拉她。至少姜怀彻是这样觉得的,他时常吐槽褚申墨好像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和身体状况,什么事都敢往前冲。他要是有个闪失,姜怀彻十个脑袋也接不住东望帝的怒火。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腾虎营的兄弟们随他出生入死多年,可不能折在皇帝的怒火中。但他也理解他,姜怀彻没有褚申墨胸怀中的博爱。作为太子的褚申墨是皇族教育中的典范,他知书达理,**通今,对子民之苦感同身受。他是最合乎期待的储君,置生死于外的储君。“别怕,坏人已经被打跑了。”他伸出手,却被锋利的刀直接划在了掌心,“嘶……”姜怀彻见状立刻举起自己的**――就这一刀,他脖子和脑袋已经分离一半了。即便有褚申墨求情,这笔账早晚也会成他下次被**的理由之一。褚申墨举起手挡在女孩面前:“阿彻,别,她还是个孩子!”“你们是谁?”女孩举着刀,脚蹬着地向后退。“我们是垣来城派来保护你们的。”褚申墨按着手,忍痛任由姜怀彻给自己粗暴的包扎伤口。“我爹爹死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女孩的眼泪随着话掉落在雪地里,褚申墨觉得刺眼

。如果不是朝臣在大殿上辩论三日,临江城也许不会落到守城将和驻城文官皆悬尸城楼的地步。女孩穿着一袭青色长裙,**做工讲究,大小适合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上刻着防滑的花纹,比起大户人家做来仅供玩乐的要实用许多,应该是城里哪位官员家的孩子。“对不起小妹妹……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可是你是谁,是官大到可以替爹爹讨回公道的人吗?”“我是褚申墨,东陆的太子,他是姜怀彻,是此战的将军。”“就是你们,你们来的不及时,所以我们才会变成这样的。”女孩的眼里充满愤怒,却缓缓放下了**,“可是……可是爹爹交代过,要把这个交给援军中官职最大的人。”女孩收回**。鞘在她怀里,显然之前被抓住时,是没来得及掏出它。她把眼泪含在眼眶里,一步一步靠近褚申墨,拿出藏在外衣里的一张纸:“爹爹说,这是化羽江的流域图。”褚申墨接过图纸,匆匆扫了一眼。姜怀彻没有再说话,不论这个女孩是谁,她都是殉城官员的遗孤,他很自责自己刚刚那样拿着**对她。“小妹妹,可以告诉我,你爹爹是谁吗……还有……你叫什么?”褚申墨拿出手帕,帮她擦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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