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当领导的过个年也不休息!私兵少了两个,康宁和佳佳成天忙得连饭也顾不上打。
康宁不知道从哪找的小炉子,只有一乍高,携带方便,还专门配了几个小锅,随时能给主子加餐开小灶,康宁和佳佳也是油光满面的。
二月份张处长装修房子,康宁把熟悉的施工师傅叫过来一起讨论,确定好方案,在后勤处找了两个妥贴的,让他们盯着,康宁只是有空了过来检查检查。
一来二去的,跟后勤部的人也熟了,静雅这些家属们做的什么鞋呀袜呀的,只要质量合格,总能被优先收购去,部队也是有照顾军属政策的,不算违纪。
易云嫌弃道: “康宁,你天天在屋里鼓捣,到处是药味,别人还以前我得了什么病呢。”
“主子,都是些常备药,平时得准备好。现在就我和佳佳,你一刻也离不得我们。我不在这捣鼓能去哪儿?而且你没少拿我的药去做人情啊,我就是只蜜蜂,辛辛苦苦酿出的蜜,被你随时这么一割,就没了。养蜂的还知道留点,你可是全搜刮走。”
“我说不过你,改天我再弄两个人来,你拿着这些滚到别处去折腾。”
过了几日来了两个勤务兵,她和佳佳的工作才算清闲了点。
一日静雅到团部找她。
“姐,你怎过来了?”
“有个人,要把我铺子的冻疮膏一下全买走,我没同意,我说我家的膏子只卖给真正需要的人,结果他们找人代卖,被我发现后,他又说要高价买我家的方子,我说我家没有秘方,既使有也不会卖,他们今天赖到家口,非要跟我谈谈。”
“他们闯咱家院子了?”
“那到没有。”
“姐,你别怕,那些人还在吗?”
“在呢!”
康宁道:“你等一下,我请个假,陪你回去。”
易云问:“怎么回事?”
康宁道: “估计有人见我姐生意好,来找茬。”
易云道:“别冲动,这些人的底细先摸清。”
康宁道: “放心吧,我肯定以礼相待,不会先动手收拾人。”
康宁换掉军服,跟静姐一起回家。
康宁想了想道:“姐,还是把铺子关了,你一个人开店不安全。”
静雅道: “那会少挣很多钱。”
康宁道:“我养活得起你。这些人说不定有什么背景,我们又经常不在家,你的安全最重要。”
家里的狗叫过不停,三个人缩着脖子在铺门口跺着脚,还停了辆马车,这么冷的天,也不怕把自己冻死。
先开门进了家将屋内检查了个遍,没什么异常。
走到院子外,康宁笑问:“请问,是哪个老板想要买我家的药方子?”
一男子上前施礼道:“老板好,是我。”
康宁道:“外面冷,你屋里谈。”
狗对着陌生人乱叫,康宁一喝就安静蹲一边了。
将人领到厨房坐,康宁给他倒了碗开水。
此人施礼: “谢谢!”
康宁问:“老板您怎么称呼?做什么生意?”
此人道:“鄙人姓赵,名鹏程,在致远商行任职,我们行是部队的供应商,部队的很多药材也是我们供应的。老板您怎么称呼?”
康宁道:“在下康宁。赵老板为什么会对我家的配方这么感兴趣?我家的冻疮膏跟别家卖的,药效都一样。”
赵老板摇摇头:“不瞒您说,我试过你家的冻疮膏,效果确实比别家好,甚至比荣州桐枫堂的冻疮膏还好。所以我愿出高价买你手里的配方。”
本想着这人要是个地痞恶霸什么的,说不定还能敲点,这上来就夸,真是没料到。
康宁道: “谢谢赵老板赞赏。既然你们是做药材的大老板,想来也知道,同药不同质,不同环境、不同地域出产的药材,药性差异很大。既使是同质药材,不同人炮制出来的药,品质也不一,配方你拿到手也不定能配出一样的药。不瞒赵老板,我的配方就是世面上那些药的配方。”
赵老板道:“康老板,那您以后愿不愿将冻疮膏全部卖给我,我愿意双倍收购你们的药,有多少收多少。”
康宁道:“赵老板的好意原是要领的,但我们能力有限生产不了许多,我们既然生活在这里,周围全是街坊邻居、亲戚朋友,当然以他们为主。”
赵老板又道:“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也可以聘请您,薪资随你开,人员、药材、制药设备你要什么给什么,由您统一负责指挥生产,每年再给你一定的分成,如何?”
康宁道:“谢谢赵老板赏识,目前我有工作,现在的老板待我也挺好的。等哪天不在这边任职了,定会叨扰赵老板,介时还请赵老板赏口饭吃。”
佳佳匆匆跑回来,大声道:“姐,谁来咱家闹事,人在哪儿?”
静雅道:“你哥在厨房陪人说话呢。”
佳佳来道厨房:“康哥,是哪个王……”
康宁道:“咋咋乎乎,干什么!这么大的人了,没规矩!这是赵老板,来谈生意的,还不快打招呼。”
佳佳施礼道:“赵老板好。”
康宁道:“让赵老板见笑了。”
赵老板施礼道:“是我唐突了,真是对不住!给大家赔礼!”
康宁道:“赵老板客气。我姐是妇道人家,没见过什么世面,看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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