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是肯定扯不平的。
之后季钰倒是没再打我脸。
那些巴掌都落在其他地方。
以至于第二天祁严清来找我吃饭,我只能站着。
祁严清这人意外的好说话,只要不惹他生气,就不会特别折腾我。
他拉我过去,手掌顺着腰往下滑,又捏了下。
我倒吸一口凉气,往后躲了躲。
祁严清:“你又干什么了?”
我用手机打字:跟我哥们吃饭吃得晚了,季钰不知道发什么疯。
他拽着我往他腿上坐,揉捻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颈窝处:“打轻了。”顿了几秒,又说:“如果是我,你连床都下不去。”
我乐了:吹牛逼。
作死就会死
他猛地咬住我的肩膀。
人的牙齿其实没锋利到像猫狗一样用点力气就见血,咬狠了也就小半个月消不掉的青。
祁严清不一样,他长了两颗很尖的犬牙,合拢时可以轻易地陷进肉里去。
我推他伏在我颈间的脑袋,没推动,他反而很不满地、威胁似地抱紧我的腰,像是怕我逃走。
我翻了个白眼,老实等着。
祁严清非常不喜欢腥味,平时连肉都很少吃。
等血进嘴就老实了。
果然,没过多长时间,他就表情很不好地推开我,起身进了洗手间 。
我跟了过去。
他们不在我家住,除了那个脑子不太好使的赵云涵外,也基本不会过夜。
赵云涵为了方便,往我家搁了些日常用品,另外那两个也较劲似的,一年用不上几回的玩意通通买来往我家里塞。
洗漱台上整齐摆着四个杯子四只牙刷四条毛巾。
祁严清取了第二个纯白色的杯子,冷着脸刷牙,嘴上一圈白沫,我挤挤挨挨地凑过去,扯着衣服领子看他刚咬的伤口。
一圈整齐的牙印深深陷进皮肉里去,那两颗小虎牙咬的破口在流血,血液一路延伸至锁骨。
我的手指按了几下伤口,把血碾开放到祁严清眼前让他看,没手打字,扯着嗓子龇牙咧嘴地说:“你……是不……是……咳……有病?”
祁严清皱眉,盯着镜子,眼刀直挺挺地飞至镜中我的脸。
我爽了,嬉皮笑脸地拿屁股拱他,“哥们……可以……为你当一回……大夫,不……用给钱。”
实在是说不动了,我缓了几秒,见祁严清还在看我,顿时受了鼓舞,继续嘶哑着说:“口我……就行。”
祁严清看着镜子里的我,唇角缓缓上扬,声音很轻地问:“真的?”
我预感不对,然而色心压过了理智,激动道:“当然。”
祁严清意义不明地:“呵。”
他吐掉嘴里的泡沫、漱口、清理牙具、洗脸、擦干、对着镜子确定自己仪表。
最后,将我拖进卧室。
.
我修复能力很强,别人三天愈合的伤口,我一天就能好。
这次我受的伤,大夫说得静养一个月,所以我得静养十几天。
一直用手机打字也不方便,我把小七叫来,让他做我嘴替。
这小子挺会看眼色,我抬一下手指就能知道我是想喝水还是想吃热带凤梨味双层巨无霸牛肉汉堡。
我把我最近情况告诉他,他表情变得很复杂,眼圈红红的,声音里带着点哽咽,“你还笑呢?被人折磨成这样,再过几天,我是不是就该去红姐那儿领你骨灰了?”
我踹他,他没躲,只是飞快地蹭了下眼睛,握着我的手满脸坚定地说:“哥,跑吧,我找老程做两张假证,咋俩去个远点的地方,我手上还有十二万,开个小店足够了。”
他越说眼睛越亮,语速越来越快:“去毕县?我小时候跟我舅舅去过,那地方民风淳朴山清水秀与世隔……”
咔哒。
门开了。
我和他一起看过去。
赵云涵拎着水果,没什么表情地站在门口。
我家房子不隔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听了多久。
小七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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