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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 七皇子萧逐,逼宫造反,弑父杀兄……

小说:

救赎小可怜皇子之后(重生)

作者:

观绿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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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州鄞城,镇北侯府。

檐间雪雾飞洒,柳絮般的大雪飘扬,院子里落了一层白茫茫的薄雪。丝丝缕缕的凉意顺着支开的轩窗钻进去,转瞬就被屋里暖热的炭火冲淡。

姜善宁躺在拔步床上,雪腮微红,睡得并不安稳。她细长的双眉蹙起,羽睫轻颤,嘴里不知呓语着什么。

睡梦中,青年阴鸷的眼神似乎近在眼前,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脊背攀上一阵寒意,姜善宁猛地惊醒,浑身汗涔涔的。

入目是熟悉的帷幔和帐顶,姜善宁愣住,睁着双眼缓了一会儿,才撑着身子坐起来。

她环视了一圈屋里的摆设,越看越熟悉,姜善宁心如擂鼓,怔忪了片刻后,她掀开衾被,趿着双绣鞋下榻,在屋里走来走去,目光从熟悉的物件上扫过。

这不是她未出阁时在侯府的闺房吗?她方才不是还在奉天殿中吗,怎么一睁眼就回到了这里?

目光微转,屋里的菱花铜镜中倒映出她的面容,姜善宁走近了些,镜中的那张鹅蛋脸稚嫩白净,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唇红齿白,一眼便能看出是十四五岁的少女模样。

姜善宁不敢置信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感光滑细嫩,这才觉得落在了实处,脑海里不禁涌上一个荒谬的念头。

她这是……回到了十四岁?

姜善宁眼前渐渐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平静了好半晌,才回忆起前世的事情。

前世在镇北侯府被召回永京后,陛下给她和太子萧云旸赐了婚。姜家在永京没有根基,姜善宁不想让爹娘为难,便应下了这门亲事。

爹娘本不想参与到皇权争夺中,但奈何姜善宁被赐婚,姜家的势力便顺水推舟的归顺萧云旸了。

婚后她与太子相敬如宾,根本谈不上恩爱。

本以为她和萧云旸会这样过完一生,但是不久后边境战事四起,萧云旸为了在陛下面前落一个好名声,让她的兄长出征,最终战死沙场。

萧云旸势力稳固后,寻机撤了镇北侯手里的权势,一点点架空了侯府。

那时朝堂风云诡谲,阿爹察觉到形势不对,想带着她们娘俩回鄞城,阿娘却突然病重,萧云旸派重兵将爹娘软禁在了侯府。

姜善宁同样被软禁在东宫,不论怎么喊叫,萧云旸都不曾来见过她。

她心底甚至抱着侥幸,这些时日与萧云旸的相处,他的品行温润儒雅,应当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

然而登基大典的前一天,萧云旸身穿明黄色的龙袍,居高临下的对她说若是愿意继续做他的妃子,他自然会留侯府上下的性命。

萧云旸这个小人,竟是拿镇北侯府做了踏板!就连阿娘病重,也是出自他的手笔!

眼看着他就要登基,唯恐镇北侯权势过大,于是迫不及待地过河拆桥,现在又来羞辱她。

姜善宁泪水盈眶,浑身都在颤抖,无比悔恨当初答应嫁给他。

她拔下发髻上的银簪,只想杀了面前这个伪善的小人,却被宫人七手八脚的按住。

第二日的登基大典上,她被两个宫人按在角落里,叫她亲眼看着新帝登基。然而就在萧云旸踏上玉阶时,变故横生——

一支离弦的羽箭从殿外飞驰而来,越过金碧辉煌的奉天殿,箭矢如流星般直直扎进萧云旸头顶的冕旒中。

那冕旒砸在地上,沿着玉阶滚落。

众人大惊,尚未从变故中反应过来时,两列训练有素的禁卫鱼贯而入,转瞬就包围控制住了殿中的所有人。

身姿颀长的青年从殿外缓步走进来,乌发高束,眉宇冷峻,一身玄色劲装衬得他阴冷淡漠。

青年修长的五指握着一柄长剑,手背上青筋凸起,剑尖滴着血迹,一路从外蔓延进来,血腥气浓郁。

他掀起眼皮,沉冷目光自殿中掠过,眸底氤氲着凉薄,周身隐隐散发着强大的气势。

好似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叫人无端脊背生寒。

殿中的臣子和家眷们瑟瑟发抖,架在脖子上的刀令他们不敢动作,一个个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着青年。

正是宫中最不受待见的七皇子,萧逐。

宫里传闻陛下酒后宠幸了一位宫女,这才生下了萧逐。产子那夜帝星黯淡,钦天监监正夜观星象,说此子或许会对陛下的皇位有威胁。

又见夜空电闪雷鸣,银蛇似的闪电当空劈下,将宫里奉天殿的一角飞檐劈裂。

应乾帝神色复杂,下令将这宫女与皇子囚在深宫中。此后过了几年,那宫女不幸病死,剩下幼小的萧逐在冷宫中风雨飘摇长大。

就连萧逐的名字,逐,便有放逐之意。

这个从小在深宫里饱受欺凌,十几岁时被陛下流放去了朔州的青年,竟然不知何时积聚了势力,在今日带兵包围了永京,血洗宫城。

臣子们交头接耳,宫里那个被禁止的传言在此刻愈演愈烈。姜善宁从他们的交谈声中隐隐听到萧逐的母亲似乎是先帝的妃子,被应乾帝囚在宫中,这不,萧逐长大后便回来复仇了。

她打了个寒颤,从角落里望过去,看到萧逐目不斜视的拾阶而上,唇角勾起森冷的笑意。

他提起剑,对准萧云旸的心口,毫不留情贯穿了他的胸膛。

猩红的血溅在他的脸上,他好似察觉不到一般,丢下萧云旸的尸体,一步一步朝缩在龙椅上的应乾帝走去,神情嗜血。

姜善宁看得心惊肉跳,唇瓣被她咬得发白,不过心里却涌上一丝窃喜。

伤害了她家人的罪魁祸首,被萧逐一剑贯穿,她倒对萧逐很是感激。

萧逐满是不在意的歪了歪头,眼底薄红,剑尖从地面划过,刺啦的响声敲在殿中每一个人的心头上,挥之不去。

手起剑落,“噗嗤”一声,应乾帝的人头落地,被萧逐踩在脚下。

青年足下使力,那颗脑袋爆出血浆,汩汩血液沿着玉阶淌下。

他撩起眼皮,漫不经心的拭去脸侧的血迹,眼底杀意尽显,居高临下的看着高台之下的文武百官。

七皇子萧逐,逼宫造反,弑父杀兄。

一切不过在一刻钟间,局势瞬间逆转,姜善宁大气也不敢出,声音悬在嗓子眼。

倏然间她觉得眼前涣散,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半梦半醒间,姜善宁抬眸看向殿内的青年。

他独身一人立于高台之上,夜里风起,拂开他额前的碎发,露出清沉的眉眼。

萧逐狭长的黑眸微眯,侧眸朝她望来,目光中看不出丝毫情绪。

月色清辉从殿外透进去,笼在他身上,拉长他的剪影。

不知为何,姜善宁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孤寂之感。

这是她看到萧逐的最后一眼时,心中所想的。

紧接着她就坠入到一片黑暗中,耳边嘈嘈杂杂,再一睁眼,她回到了鄞城的闺房。

姜善宁敛了敛思绪,行至轩窗处时,大片的雪絮飘进来,她松开攥紧的掌心,呆愣愣的望着院子中的雪色。

自己好似做了一场冗长的梦,醒来后不知今夕何夕。

门扇“吱呀”一响,菘蓝快步走进来,看见姜善宁的身影,“咦”了一声,又道:“姑娘,您今日怎么醒的这么早?”

她走上前,从一旁的红木衣架上取下大氅,披在姜善宁肩上,关切道:“冬日寒凉,您怎么就穿了件中衣站在窗边,当心着了风寒。”

姜善宁循声看过去,愣在原地没动,清润杏眼中染着水汽,鼻尖酸涩,轻唤道:“菘蓝。”

菘蓝自幼侍奉在她身侧,被囚在东宫时,身边只有她一直陪伴自己。

此刻的菘蓝,看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十四五岁般的模样,眼神纯澈。

姜善宁蹙着眉仔细想了想,迟疑的问道:“如今是应乾……”

“二十五年!”菘蓝接话道,圆圆的眼睛瞪大,“姑娘!怎么睡一觉起来连什么时候都不知道了,您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菘蓝的话更是印证了她的想法,她竟是回到了应乾二十五年,距离陛下下旨召镇北侯回京还有三年。

见她一直不说话,菘蓝担忧问道:“姑娘莫不是睡糊涂了?您今日还约了顾家小姐一起做课业呢。趁着时辰还早,我这会就去厨房传膳。”

顾家小姐顾灵萱是她的手帕交,在鄞城时,两人常常一起去学堂上学。

只是此刻姜善宁无瑕去想这些,她渐渐平复了自己可以重来一次的心情。既然上天给她这个机会,她一定要让姜家避免上辈子的遭遇。

姜善宁顿了顿,想起来那个青年,她与他虽只有短短的一面,却一直记着他那双染血的眼眸。

萧逐满身的孤寂,挟霜带血而来,如一匹浴血的孤狼,决绝狠厉地夺回皇位。

距离姜家回京还有三年,她既然已经知道未来登基的人是萧逐,何不趁着这几年拉拢萧逐,让姜家成为他的助力。

日后他登基,姜家在他的麾下,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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