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攸凝出了寿康院,送她出门的明月对她夸了又夸,都快要夸出花了,总体意思希望她多来、常来。
她们平时盼着老爷们多来两回,但老爷们忙碌,每天能来露个脸都算好了。
现在好了,有表姑娘陪着老夫人,老夫人也能多用点吃食了,要不是府上主子们固定会来寿康院给老夫人请安,她们都想开口请表姑娘留下陪老夫人用膳了。
听明月说了后,钟攸凝才知道原来老夫人身上还有这么个病症。
难怪这些夫人姑娘们个个吃得不多,积食了肯定不多。
钟攸凝跟郑琦一样,不觉得自己有这样大的本领,这一回管用,下一回可能就不管用了。人医者把病因都说了:要动起来。
还是得尊医嘱。
别了明月,主仆俩慢悠悠朝汀兰居走。
半路上撞上了魏家姐妹。
上次见过后,魏家姐妹就想去找她,但一直不凑巧,没想到在这个小小的花园里重逢了。
姐妹俩非常有礼貌的邀请她去一旁的凉亭里坐一坐。
钟攸凝欣然同意。
都是年轻姑娘,一旦认识后就没有那么拘束了,魏家姐姐先出口介绍:“我们现在总算能好好说说话了,我们姐妹姓魏,我单名一个沅,我妹妹名珍,今年十七了。”
钟攸凝礼貌的回道:“我姓钟,名攸凝,十六了。”
她好奇的看着眼前的魏家姐妹,反应过来:“所以你们是双生子吗?”
魏沅温柔,魏珍活泼,她们姐妹俩长得不一样,完全不会认错。魏珍高兴道:“对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钟攸凝目光看向魏沅:“魏大姑娘说今年十七了。”
魏沅只说了一个十七,没有像说名字一样单独介绍,从这里推,魏珍跟魏沅同年,她们要是亲姐妹,应该有年龄差,如果没有年龄差,只能是双生子。
生孩子有间隔,这点常识她是知道的。
除非她们不是同母所出。
魏珍恍然,夸她:“钟姑娘你真聪明,难怪你家中出读书人呢。”
钟攸凝捂着小嘴,吃惊道:“你们怎么知道。”
“府上都知道。”魏沅开口,把石桌上的两盘点心往钟攸凝身边推了推。
她们姐妹住的院子离这处花园不远,天气好的时候,姐妹俩偶尔在亭子里赏花吃茶,连这个亭子都是专门布置过的,比她们在院里待得舒坦。
钟攸凝刚在老夫人的寿康院吃过点心,现在完全没胃口,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她有些羞赧。魏珍心直口快:“钟姑娘,你不知道,我可羡慕你了。”
钟攸凝在府上营造的暂住借居的形象很成功,大家都知道表姑娘不会在侯府长住,表姑娘虽然父母不在了,但人还有一位有有前途的兄长为她撑腰,游学回来后就会来侯府接人了;不像她们姐妹,家中没有出息的父兄,只能背靠侯府才能说上一门好亲事。
要是她们家中也有出息的人,她们姐妹俩就不用寄人篱下,在郑家过得小心了。
阿喜站在身后挺直着腰杆。
脸上牛气得很。
魏姑娘说得不错,就是这样的!
他们大郎可是未来的举人老爷!
举人老爷知道吗?
看得魏家姑娘眼疼,魏沅还好,稍稍能克制,魏珍涵养不到,连忙跟钟攸凝说道:“哎呀钟姑娘,这里就我们几个说说话就好了,你让你的婢子去外边玩吧。”
真气人啊,知道你们牛气了,都服软了还要摆出来。
钟攸凝也觉得阿喜太招人恨了点,顺从应下来,给阿喜递了个眼色,让她去亭子外守着,伺候魏家姐妹的婢子看着年纪不大,正好去认识一下,让她去找自己的圈子去。
阿喜不大乐意,还是听话的去了。
魏珍满意的点点头,总算不用再看这个气人的婢子了。
客套话已经说完了,接下来就到手帕交时间了:
“钟姑娘知道昨日府上的姑娘们去了谢大人府上吗?”
“谢大人是谁?”
钟攸凝摇摇头,发出疑问。
她分神的想,她们现在的样子真像阿喜她们那个小团体,在背后蛐蛐人,说长道短,嚼舌根啊。
看来人都喜欢说闲话。
魏氏姐妹这才反应过来钟攸凝才刚来府上没多久,府中只怕都没认完,更不提外边了,也不好跟她说多了,怕把人给绕晕,用最简单的话给她介绍:“是一个大官。”
哦。又是一个“大官”啊。
上次是闻大人,这次是谢大人,他们的官职都叫“大官”。
魏珍摆摆手:“反正住久了你就知道了,昨日大夫人带着姑娘们都去了谢大人府上观花宴,听说席上还有各色花肴,其中一道叫鲜花饼的,甜而不腻,深受夫人和姑娘们喜欢。”
“你们怎么知道?”钟攸凝问。
魏氏姐妹脸上不大好看,随后才吐露:“是表妹回来说的。”
魏三夫人没有出席这种场合,何大夫人带着姑娘们去的,回来后,魏氏姐妹在姑母魏三夫人的房里遇上了郑七,她在魏氏姐妹面前耀武扬威说的。
郑七性格骄纵,看不上母族来打秋风的两位表姐,一直对她们冷嘲热讽,讽刺他们要靠魏三夫人才能找到婆家。
虽然这是事实,但也太伤魏氏姐妹的脸面了。
因此,虽然魏氏姐妹跟魏三夫人都出自魏氏,但魏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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