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区,沈家。
从墙壁里透出来的腌臜味儿一如既往,在自己干净清爽的老屋居住了这些日子,丁思南对老鼠窝般的沈家产生了有史以来最强烈的反感,她将这间被霉味和脏污泡烂了的屋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眉头深锁。
不是吧…自己上辈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在这种地方待十年?
她被王琴狠狠推了一把,踉跄着踏进屋子,脚底顿时像踩到狗屎一样立定着不肯动,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细菌正从脏兮兮的地板上爬到了她脚上。
厅里的格局略有改变。
丁思南眉毛一抬。
哟,还舍得花钱买了彩电和新冰箱。
丁思南摸了摸复古彩电头上的两根天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你还笑得出来?”王琴狰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看你还能笑多久。儿子!不用我和你爹教你怎么管教媳妇了吧?!”
‘砰’!身后的门重重地甩上,‘啪嗒’一声上锁。
凛冽的气息陡然从背后升起,一步步逼近。
丁思南熟悉这种感觉。
那意味着,只要沈家愿意,她将与这个世界彻底隔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老婆,你把我们全家害的好惨,你却在外头逍遥自在,还当上老板娘了?”
接过沈涛先礼后兵的眼神暗示,沈时百般不情愿地压下心中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句人话。
丁思南双臂环胸,站在正中央,眉毛一挑,一脸不羁。
沈时怒急攻心,再无任何耐心,他抬手把王琴刚倒好的茶水往地上一扫,茶杯猛地砸向丁思南,滚烫的茶水飞溅到她身上,尖利的碎片乒乓落了一地。
“我现在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要你愿意诚心地下跪跟我们磕头道歉,再把家里的损失填上,我保证,这日子咱们还能继续过。说到底,我们也是一家人,哪有你独自吃肉,让我们喝西北风的道理?以后你不许藏钱!有多少钱,全都拿出来由我保管,家里正是要用钱的时候,别把我逼急了,到时候你哭爹喊娘都没用!”
丁思南反复在场中心踱步,和沈时保持着安全距离。
等到沈时发完一通火,她眼神轻挑地接话道:“什么钱?什么损失?什么把你们害惨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们沈家没这个享福的命,来问我做什么?问老天爷去!”
沈家人听到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一个个全都瞪圆了双眼,恨不得把丁思南生吞活剥。
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眼神不好吗?没看见现在是四对一?她怎么敢的?
沈时猛地拍案而起。
“还敢咒我?!看来你是不打算和我好好过了?你有钱开公司,没钱给我?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是想死还是想活,你自己选。”
沈时咬着牙吐出了死字,心里早已决定不给丁思南活路。
“手机拿出来!”
“呸!”丁思南朝他大啐一口。
“TMD,跪下!”沈时手朝地上一指,目光狠厉,不容反驳。
丁思南微微后退半步,眼睛直勾勾地扫视现场每个人的位置。
半分钟后,见丁思南依然对自己熟视无睹,沈时怒气更甚,他朝沈涛瞪去一眼,沈涛立即会意,麻溜地将窗户全部关好,窗帘拉上。
沈家的窗帘有两层,最外层的窗纱,最内层是厚如帘幕的遮光帘,晒在身上暖融融的日光随着沈涛的动作,从丁思南身上一点一点被强行割去。
很快,她整个人被笼罩在一片黑暗里,凭肉眼从外面往里看,什么都看不到,要不是白天还有些微的透光进来,这屋子要说是十八层地狱那么黑也不遑多让。
人类之所以向往光明,因那光代表温暖和希望。
沈家偏就喜欢在这种阴森黑暗中生长,还说不是下水道的老鼠?
丁思南心里最后一点柔软,被黑暗完全吞噬。
她的手摸向后腰,眼睛一刻不离开面前四人。
沈艺见她马上要挨打了,掩饰不住地兴奋,搬好了瓜子和茶水端端正正地等待好戏开场。
那孩子稚嫩的笑脸此时显得无比瘆人。
不然怎么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呢,一脉相承的变态。
这四人从未将她当成对手,大白天他们打开了灯,昏黄的灯光姑且能让沈时看清楚等下该往哪里下死手,随后二老一小居然悠闲地坐在餐桌旁泡起茶来,他们甚至觉得没有必要让十岁的沈艺避让即将发生的血腥。
对沈家而言,这种残酷的暴力行为,才是对孩子最好的教育,因为他们十分笃定,一切都将如他们所期待那样。
对付丁思南一个弱女子,还不如捏死一只蚂蚁难度高。
掐住她的脖子,卡断她的气管,丁思南只会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蚂蚱,手脚乱舞着被沈时掐在半空中,可笑而悲惨的样子供沈家人欣赏取笑。
她拍打沈时的手,试图以悬殊的力量对抗与他角逐,可是双方体力天然的差异,无论丁思南怎么去敲打挤压沈时的手,都丝毫不能挪开他的手指半寸。
不出两分钟,她憋得酱紫的脸庞上眼白大于眼黑,额头的青筋暴起,她微弱的气息里满是求饶,语无伦次地答应着愿意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只求沈时将她放下来喘息片刻。
这才刚刚开始。
将纤弱生命控制于股掌之间,稍一用力即可夺走的快感,仿佛给沈时注射了一记肾上腺素。
与其说是将丁思南放下,此时正渐入佳境、已经分不清是在狂躁还是兴奋边缘的沈时,一股脑地只想拼命甩去手中之物,丁思南被狠狠砸在地上,眼前一片煞白,接着便是干呕。
在头脑缺氧还没恢复之时,身上各处便落下了痛人的拳脚,尽往她身体最柔软之处下手,五脏六腑都快被吐出来,可是耳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沈时酣畅淋漓的享受的喘息,他或许只是觉得自己在做一项健身运动而已。
反正丁思南都是无力还手反抗的。
如果发出太大的哭喊声,又会被再次掐起脖子像只小鸡仔似的拎起来,喊王琴来照着丁思南嫩白的两颊上下死手,白里泛红,嘴角渗血,直到王琴手打累了打疼了方中场休息。
不许哭,不许喊疼,到后期连求饶声都扰得沈家人烦躁不安。
一脚下去,丁思南闷闷的,两脚下去,丁思南抱住身子颤抖,三脚四脚,丁思南后槽牙咬碎了…
这娘们儿这么抗打呢?不屈不挠的,够劲儿!
沈时腻了,手酸了腿也踢酸了,他猩红着眼开始寻觅趁手的工具,在沈家人冷漠的旁观下,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全都在齐齐召唤着他。
浑身都是淤伤,丁思南蜷缩成一团护住腹部和头部,仍然会被王琴和沈艺一头一尾硬生生地掰开,展现出她极力想要保护住的脆弱部位,和着她已经失去人声,仿佛如动物般哀嚎的讨饶,沈时的兴奋达到了顶点。
就是那里,腹部,柔软,珍贵…毁掉它,残缺不全也是一种‘美’,把一个完整的可人儿毁掉的力量更‘美’。
沈时举着刀,精准地落下。
刀扎进肉里,还是闷闷的。
血溅了满眼,丁思南被濒死的剧痛裹挟着,知觉陷入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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