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可是准备了足足一百两的白银啊,契书都签了,只等着领了人来县衙登记。
谁知道那丫头一进门听见她婶娘的话,死活都不同意,看着就是不知情的。
既然她不愿意,草民也不好强求。
啊,对了!当时回来的时候,那丫头浑身湿漉漉的,她不愿意,面色也不好,我本来想走的。
谁知道她那婶娘一步步拉扯,后来她逃脱不了,就跳了水。”
“也就是说,原丫头跳水的时候,你也在是吗?你为何不来报官。”李县令又是一“啪”。
那管事一噎。
“大人明鉴啊,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草民并不知道她会死,以为这原丫头并不会追究,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而且,草民也是被欺瞒的,当时草民就拒绝了。
剩下的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她那婶婶说那丫头会水,草民当时、当时也害怕,就先走了,以为,没什么事儿。”
那人声音越来越小,县令冷哼一声,“你自己都说了你见到当事人,人家不愿意,那这字是如何签下的?
先将他们打上二十大板,压入大牢,等到原大海一家到来,一起发落。”
这一伙人根本经不起查,基本流放、死刑没跑了。
堂上暂时无人,师爷凑到县令面前,“这个案子只怕影响过大,镇上闹鬼的事情隔壁县都有听闻,还有人特别关注。”
师爷想到那个侠士,而县令脑海中只有那个女鬼,一个激灵,侠士算个毛,“本官定会秉公执法。”
师爷有些犹豫道,“这个案子,原大海的儿子是秀才,若是正常判下去,这个案子必然要上报,只怕会得罪天下读书人。”
县令早上就想过了,现在淡定的很,一方是名声,一方是名声加小命,哪有什么好选择,先保命再说。
走,早饭还没吃呢。
而阿黎带着一伙人拉着原大海等人此时紧赶慢赶,也在正午后到了县衙门口。
四府的家丁加上寺庙的和尚,来了不少人,将守门的官兵吓了一跳,直接拔了刀。
听到下人来报有命案,李县令嘴里还叼着菜,直觉这就是他要等的这波人。
“大人,原丫头的鬼魂回来了!”一进来,胆小的人迫不及待地呼喊出声。
哪怕早已知道,李县令还是在听到后忍不住心中一抖,还以为大白天要见鬼了。
“……详细说说。”
底下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将昨晚的事情拼凑完整,“是真的大人,昨晚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原丫头没有影子。
而且我们身上还有原丫头让不知道什么东西抽打的痕迹,您看,衣服没破,但这也不是鞭子的痕迹。”
有人撩开衣服,那痕迹有一指长的宽度。
“原丫头让我们把原大海一家和几位公子都送了过来,让县令大人审判他们的罪名。
还派了、派了黑猫大人来监督此事。”
李县令随着众人的视线落在正慵懒趴在一旁的黑色猫咪身上,那狭长的猫眼,让人本能的立刻收回视线。
“大人,我们所说句句属实,我们本来还想给菩萨上柱香,但是现在香都点不着,这是菩萨发怒了啊。
还请大人审理此案。”
那个大侠和原丫头果然是一伙的。
那几位公子的小厮也将那日跟随自家公子听到的屋内的原丫头的声音都说了出来。
当时有不少人在原一离开后,想着正好在寺庙,谁知道他们的香竟然点都点不着。
这下是真的慌了,那原丫头能进供奉佛祖的正殿本就破了他们的底线。
那就是说明她是冤枉的,神明同意了她的复仇,而他们连香都点不着,神明是生气了,气他们助纣为虐,他们也不想的啊。
与他们同样慌张的还有村里说过原丫头闲话的人,都活在恐惧中吧。
“我们助纣为虐,还请大人惩罚。”
一群人痛哭流涕,求着县令惩罚。只求罪责都在阳间结束,不要带到地府去。
李县令满足他们的愿望,本来就被抽了一顿,脸色一个赛一个的苍白。
现在每个人排着队,再结结实实的十大板子。
李县令带着师爷去看原大海几人,还没凑近,就听到属下公鸭嗓般的爆鸣。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师爷挥开众人,只见先前尖叫那人一脸“我脏了”的模样。
而原大海他们的模样也是吓了他们一跳,他们从没见过这样脑袋正常。
但脖子以下像在水里泡过的似的,皮肤发白发皱,一股子河水的腥气,还有河底的水草。
赵白周吴几人看着倒是比原大海他们好一些,虽然没有像三人一样浮肿,但这么苍白无力,浑身瘫软,双腿大开的模样……嗯,算好的吧。
毕竟几人一看到县令,还有力气大呼小叫,“大人,我有罪!快判我吧!大人!”
“你们调戏原丫头不成,将人推进湖里,可有此事?”
吴畏立刻开口,“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大人快杀了我吧!求求大人了!”
李县令看向刚刚尖叫的衙役,那人不顾躺着的几人,撩开了对方的衣摆。
噫,那里只有一摊烂肉,刚刚衙役不小心碰到的地方。
心理阴影。
众人目光不自觉落在一旁三人的身上,太像泡发的白馒头了,还有股河水的腥气。
他们请了大夫,骨头没事,但全身肌肉软绵绵的跟朵棉花似的。
已经废了,四肢无力,已经是瘫痪无疑。
大夫不可思议,这简直违背常理,这般严重的伤势,居然还能保持清醒,这人怎么还能活下来。
没忍住,有人忍不住摸了一下,“啊!”
那人又是一声尖叫,但是问起来,对方神情恍惚,“大、大人,您还是自己试一下。”
李县令好奇,没忍住伸了手,“啊!”
是刺骨的冷,并不是原大海一家身上的温度,而是从他触碰的指尖延伸到心里的,比冬日赤裸行走在雪地更甚的寒冷。
李县令一阵恍惚,脑海里清晰浮现出原丫头沉入河底的窒息感。
这是原一施展的暗示,李县令让大家都试了一下,结果都是一样。
众人骂骂咧咧,这下真正的感同身受,只觉得这家人都该死。
这原大海一家这副模样还能留着气,必定是原丫头出的手,且绝非人力所能及。
李县令若说原本只有六分信,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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