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不定可以去学一学变脸,嘘~原一指尖抵在唇角。
果然,惊恐的面容比刚才顺眼多了。
欣赏着他们脚步踉跄,视线滑过原一脚下铺满月光的石板。
“大、大哥。”再也稳不住身形,有、有鬼啊,是真的有鬼啊。
腿脚发软,一屁股瘫倒在了地上,这下就不醉了。
“是我们错了。”嗓子发干,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无法呼喊。
“嘘!别吵到了别人。”
声音从喉间挤出来,止不住的颤动,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神色染上了灰败。
原一一步步逼近,看着几人在地上拼命往后挪动。
原一面上带着近乎天真的柔和,像是怕惊扰到邻里,放轻了声音,一寸寸将他们扼住,“放心,很快的。”
几声闷哼,祁聿踏入小巷,不在乎几具还在颤抖的身体。
眼神只被他眼中独一无二的身影所蛊惑。
冷白的面容明明没有染上血迹,祁聿却想起了他有一次的任务目标,用血肉养的一院的荆棘花,艳丽又危险。
不同于那次在寺院的疯狂,这才是原一掩藏的真实,妖异而又冷漠。
祁聿听见了他的心跳声,兴奋的,疯狂的,砰,砰,砰!
明知道原一没有碰到他们,祁聿还是拿着手帕为她轻轻擦拭指尖。
浓浓的兴奋化作玉[代]色,暗色的眼神化作幽深的锋芒,血液在体内沸腾。
快速移动,身形化作了一道残影,盒子乒乒乓乓落了满屋。
手臂比镣铐还要坚固,炽热的温度透过衣衫,仿佛要将她烫伤,迫使她下意识向前。
如同羊入虎口,落入了对方的怀抱,床幔落下。
祁聿放开了原一的唇齿,“娘子,亲亲我。”
原一嗔了他一眼,眼勾妩媚清纯,这人真是,不知亲了多久,突然又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眼神朦胧的厉害,却也没有拒绝他。
原一抬起头来,祁聿一个翻身,让他的娘子撑在他的胸膛。
二人衣衫半解,大半的衣衫已经被扔到了地上。
那刚买的步摇也埋到了衣衫内,只期待着主人第二日垂青。
额头,眼睛,脸颊,最后才是唇瓣,指尖微微陷进掌下的肉里。
引起身下人一个闷哼,又是一个翻身,位置再次变换。
庭院里早年祁聿种了一棵树,这些年长的茁壮,树根深深扎根在花坛里,摇曳粗壮。
祁聿一直处于亢奋中,哪怕那天之后,二人形影不离,他还是害怕原一哪日没有告别,便会消失。
只有这样,二人紧密相连,紧紧镶嵌在他怀里,心中才有了些充实感。
祁聿的腿动了动,原一被撞的一声喘息,迷迷糊糊睁开眼。
下一瞬没忍住瞪大了眼睛,他的腿……这人真的是,连鬼都不放过。
指尖颤抖着撩开床幔一丝缝隙,果然外面早已阳光普照,窗纸都透着金色。
指尖无力的落下,感受埋在她发间的脑袋,祁聿一直凝望着原一的面容,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入睡。
算了算了,原一视线滑过他的眉眼,到底还是没有乱动身形,这几日他也确实累了。
吃到嘴了,心里的满足比身体更舒畅。
这人只出去了一会儿,便规划好了一条近道,虽然日夜兼程,却将她护的很好。
原一暗中给马车做了加持,送公文的路上也要在驿站歇息。
所以他们走的也不着急,她不能动用太多灵力。
就直接让阿黎去了天道的空间,直接观看全局,送公文的衙役今天就可以将卷宗送到刑部。
天道刚得了原一的承诺,也没有阻拦,正好祂们三个可以凑一副牌局。
“什么时候醒的?”睡醒的嗓音带着低低的沙哑,“怎么不叫醒我。”
“你需要休息。”原一指尖滑过他眼下微微的青色。
祁聿喉间发出几声低笑,心间发烫,“看来娘子对夫君的服务不太满意。”
“你故意的。”原一要逃离这个故意曲解她意思的滚蛋。
祁聿手臂一拦,刚刚脱离的身体又撞了回来,引得她一声闷哼。
这鬼也经不起她这么折腾啊,何况这还是人的身体。
不愧是受天道青睐的气运之子,果然这就是亲妈和假爹的区别。
祁聿出门的时候,神色都带着餍足和舒朗,真好,他们终于成了真正的夫妻。
京城消息流通的快,昨夜几个花花公子被断了三条腿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听说那官府派了衙役要追查凶手,结果这几位哭爹喊娘,将自己过往的混账事抖落了个干净,只想赶紧进牢房去。
询问他们怎么伤的,偏偏只一味的说是自己摔的,所有人都能看出他们的恐惧。
但想到他们做的那些混账事儿,也是要坐牢的。
这些日子一有空,祁聿就教习原一制敌的技巧。
剑簪在她指尖漂浮,作为新生的“鬼”,她空有一身怨力,即便心思细腻,却没什么实战经验,动作大开大合。
万法同归,祁聿觉得运用方面和内力应该没太大的区别。
祁聿自从见过原一动手,就在准备,慢慢引导原一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
将技巧功法与她的力量相融合,原一甩了甩手腕,剑簪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飞舞。
若是对面站着个人,就会知道,划过的各种痕迹,全是正常男子身高下的各个致命之处。
刑部已经接收卷宗,就让她看看这个“包青天”,是否名符其实。
原一拿起一把油纸伞,漫步在夕阳的余晖中,走过阴暗的小巷,走过喧闹的酒楼,走过嬉闹的孩童,走过卖身葬父的父子……
直到停在一户宅院前,
【阿黎,是这里吗?】
【没错,天道也显示就是这里。】
院墙内隐隐传来一阵嬉笑声,原一上前扣响了大门。
“这、这位姑娘,您找谁?”哪怕带着半遮的面具,门房被面前人的气度身姿惊了一下,开口忍不住结结巴巴。
“我找孙彭,故人有事托我来寻他拿个章程。”橘黄的暖光为她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也让门房看不清原一眼底的神色。
“找我家老爷,还请姑娘稍等,奴才先去禀报一声。”
原一慢悠悠的,也不着急,这门上的漆是刚刷的吧,就像是厚重的鲜血喷洒的颜色。
看来这些年对方过的不错,原一被引着走过庭院,也是二进的小院。
孙彭坐于正厅,胡须被打理的整整齐齐,正疑惑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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