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仞雪带着几分玩味与欣赏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扫过唐三光裸的上身。尽管上面还残留着些许青紫的淤痕,但这丝毫无法掩盖那具年轻身躯所展现出的美感——匀称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宽厚的肩膀与紧窄的腰身构成了完美的倒三角比例,充满了少年人特有的、内敛而勃发的力量感。
这目光太过直白,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唐三猛地一个激灵,从未被异性如此近距离打量身体的经历让他瞬间从方才的惊艳与恍惚中惊醒,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慌乱直冲头顶,整张脸连同耳根都红得透彻。他几乎是本能地施展出鬼影迷踪步法,身形一晃,带起一阵微风,卷起地上那件灰扑扑的衣袍,动作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三两下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要隔绝那令人心慌意乱的视线。
他接连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才稍稍感到一丝安全感,指着千仞雪,嘴唇翕动了几下:“你…你……” 然而,自幼在唐门森严规矩与古籍熏陶下养成的、刻在骨子里的儒雅言辞与那份清冷自持的风骨,让他面对如此“孟浪”的行径,根本吐不出任何斥责或质问的话语,只剩下无措的羞恼。
千仞雪看着他这副与未来那个沉稳运筹、偶尔流露腹黑的“老狐狸”唐三截然不同的青涩模样,只觉得新奇又有趣。她非但没有因他的躲避而不悦,反而饶有兴致地、十分自然地在他那简陋的床沿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风景。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先前那个带头欺凌唐三的弟子刻意拔高的嗓音:“长老,就在里面!肯定是唐三这小子搞的鬼!他定是修习了什么妖术邪法,不然我们几个怎么会……”
唐三面色骤然一变!若是被发现自己房内藏着一个身份不明、衣着华丽的绝色女子,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无论是违反门规,还是可能牵扯出的其他麻烦,都足以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情急之下,他几乎想都没想,一个箭步上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千仞雪的手臂。千仞雪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对或挣脱,就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推进了靠墙的那个老旧衣柜里。
“砰”的一声轻响,柜门被飞快地合上,视野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余下木质缝隙透进的几缕微光。千仞雪蜷缩在带着淡淡皂角和旧木气息的衣袍之间,愣了片刻,随即意识到这诡异的情景——她,尊贵的天使之神,邪恶之神,竟然被一个少年、爱人的前世手忙脚乱地塞进了衣柜里躲藏?
这感觉……怎么莫名像是画本里写的偷情?
这个念头让她觉得荒谬又好笑,原本可以轻易破除这窘境的她,忽然改变了主意,竟生出几分恶作剧般的顺从,由着他的安排,乖乖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蹲坐了下来,心底甚至泛起一丝隐秘而刺激的期待。
“吱呀——” 房门被一道掌风粗暴地推开。
一位面容严肃的唐门长老走了进来,目光如电,瞬间落在披头散发、衣衫略显凌乱、神情带着不自然僵硬的唐三身上,眉头紧紧皱起:“唐三!方才几名弟子指控你使用妖术伤人,你作何解释?”
唐三强自镇定,垂首坚持道:“回禀长老,弟子不知此事,更未曾修习过任何妖邪之术。”
那领头的弟子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长老见他嘴硬,气急,又训斥了他一番,随即锐利的目光开始扫视这间简陋得几乎一览无余的屋子:“哼!搜!看看你是否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眼见长老的目光落向衣柜,唐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几乎停滞。他眼睁睁看着长老的手伸向柜门,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预想着最坏的结果。
“嘎吱——” 柜门被拉开。
然而,里面除了几件叠放整齐、却洗得有些发白的唐门制式衣袍外,空无一物。
唐三猛地松了一口气,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神秘女子方才似乎就拥有隐去身形的能力。
长老狐疑地看了看,没发现异常,又继续在屋内搜查起来。房间本就不大,东西也少,搜查很快接近尾声。
就在这时,正强撑着站在桌边,努力维持镇定的唐三,忽然感觉到一只温热、柔腻的手,悄无声息地触上了他垂在身侧的手背!
他浑身猛地一僵!
那看不见的手,仿佛带着电流,灵巧地、缓慢地沿着他的小臂内侧向上滑去,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皮肤,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麻痒和战栗。随后,那作乱的手竟得寸进尺地滑到了他的腰侧,甚至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掐了一把那紧实的腰肉。
“!” 唐三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如铁,一股陌生的热流从被触碰的地方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他不自然地抬手,想要拂开那只无形却肆无忌惮的手,可视线里空无一物,他又不敢在长老面前做出太明显的怪异动作,根本抵挡不住这来自“隐形人”的挑逗。
那双手所到之处,仿佛点燃了一簇簇细小的火焰,激起的颤栗感让他头皮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地渐渐发热,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燥热在四肢百骸流窜,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而浅短,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甚至连眼尾都泛起了一层薄红。双腿阵阵发软,他不得不借着身旁桌角的支撑,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态,低下头,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异样。
那长老终于搜查完毕,一无所获。他狐疑地看了一眼垂着头、撑着桌角、似乎有些“虚弱”的唐三,最终也只能将这一切归咎于弟子们的胡闹和唐三的“晦气”。他又严厉地训斥了唐三几句,无非是让他安分守己、莫要招惹是非之类,这才带着人悻悻离去。
“哐当”一声,房门被重新关上。
几乎是在门合上的瞬间,唐三一直强撑着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他双腿一软,几乎是跌坐进了身后的椅子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息,如同溺水之人终于获救。
他脸上红潮未退,那双平日里清冷锐利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眼神都有些涣散,显然还未从方才那番极致紧张与莫名刺激交织的折磨中完全回过神来。
而就在他身前,空气一阵微妙的波动,千仞雪那绝美的身影缓缓显现出来。她看着眼前这具几乎瘫软、羞赧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般的少年身躯,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带着无尽兴味的笑意。
唐三脸上滚烫的温度久久不退,眼中失神的雾气更让他平添了几分平日里绝无可能的脆弱与诱人。他根本不敢再看千仞雪,那个罪魁祸首却好整以暇地站在他面前,仿佛刚才那番令人羞愤欲死的挑逗与她无关。他偏过头,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服软:“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千仞雪看着他这副羞愤难当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只觉得心底某种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俯身,将那张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庞凑近他,那股清雅而独特的幽香占据了唐三的感官,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听起来并不那么诚恳:“真抱歉,我只是觉得你太可爱了,忍不住逗逗你。” 说话间,她脑中不由自主地闪回过往——那个已经成为海神的唐三,是如何带着洞悉一切的微笑反过来调戏她,是如何在亲密时不知疲倦地索求,让她招架不住……她的舌尖下意识地掠过贝齿,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轻轻补充了一句,声音低得仿佛只有她自己能听清:“还有对你…的报复。”
“报复?” 唐三被迫转回头,直视那张近在咫尺的放大的容颜,满心困惑与冤枉,“我何时得罪过你?” 他搜肠刮肚,也绝不记得自己曾经认识,更别提得罪过这样一位神秘而强大的女子。而且,更让他感到挫败的是,尽管被她如此戏弄,自己心底却可耻地生不出任何真正的愤怒,只有无尽的慌乱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他只好避开那个令人心慌的词汇,转而问出一个更实际的问题:“那你什么时候走?”
千仞雪也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她确实不知道那顽劣的邪恶之神所谓的“小礼物”时效是多久,更不清楚如何主动返回斗罗大陆。她似乎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然后,目光重新落在唐三那双带着紧张和困惑的眸子上,唇角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用一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口吻说道:“等你……爱上我的时候。”
“什么?!” 唐三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爱上她?这个来历不明、行为诡异、实力深不可测的女人?他完全不能理解这位“天使”匪夷所思的目的,只觉得她的想法如同她的出现一样,充满了谜团,根本无法揣度。
于是,在唐三极度不情愿却又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千仞雪就这样诡异地在他的小屋里“住”了下来。
夜晚成了最大的考验。少年唐三恪守礼教,冰清玉洁的风骨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与一个陌生女子同床共枕。经过一番无声的僵持,两人最终“各退一步”——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床榻中间,用一条薄薄的毯子隔出了一条象征着界限的“楚河汉界”。
然而,身体的反应往往比意志更诚实。每一个清晨,唐三都会无比狼狈地醒来,因为他总会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越过了那条可笑的界限,将身边柔软而温热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每当这时,他都会像被烫到一般猛地将她推开,面红耳赤地跳下床,借口晨练匆匆逃离现场,留下千仞雪在床榻上,看着他仓惶的背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白日里,千仞雪便陪着他。看他修炼那种名为“玄天功”的奇异内力,在悬崖峭壁间练习那精妙绝伦的步法,在晨光熹微中修炼那能提升目力的“紫极魔瞳”,以及专注地坐在桌案前,绘制着一张张复杂无比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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