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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孤儿院

小说:

腹黑徒弟嫌我摆烂怎么办

作者:

旭宛

分类:

古典言情

视野里,他的位置很轻松被旁人取代。

那人径直朝纪清雪走来,沿途弟子纷纷谦逊让路,连授课师长也跟着躬身行礼的人,可见身份之尊贵,不言而喻。

眼前狭小缝隙里出现一颗意想不到的脑袋,纪清雪被吓得瞪大了眼,瞬间惊醒,头也不疼。

他下唇直打颤:“白,白色衣服。”

什么白色衣服,那分明是他给自己找的台阶下。

这张浮于表面温和的假笑,恐惧深入骨髓,白雪花!

一些弟子怕他不认得,还贴心介绍起白雪花这位长老来。

纪清雪一个激灵,险些跳下床就开跑。他刚坐起身,就被白雪花安慰般又压着躺了下去:“别慌,我虽身为长老,却也绝非无情。”

“给你一个戴罪立功机会。问你什么,你只需实话回答,懂了吗?”他声音宽厚包容,但每个字落在纪清雪耳中,都像小刀划玻璃。

听久了,恐惧后怕死期,接踵而来。

有些大胆弟子还替白雪花说话,什么我们这位长老是很好相处的!

纪清雪半笑不笑挪动着头看着那弟子,满眼全是:你才是真傻子啊!

换句话来说,白雪花演技怪好的,全员影帝吗?如此,纪清雪也要飚一波了。

他装作一副做错就改模样,心中却暗自琢磨。系统删除记忆到何种地步?以及,白雪花当真没认出他的伪装来?

纪清雪身份分明是假的,用来冒充外门弟子来打探信息。新入门弟子早已登记在册,都互相有接触,只要稍加查找,便会发觉他是凭空多出来的人。

为何,在场人员皆无怀疑?

白雪花俯下身,呼出热气喷洒在纪清雪耳边,他压低声:“你可有见到宗主?她可有受伤?”

自从系统上司误以为他是“电灯泡”一事后,纪清雪就变得敏感应激起来。

两人距离近如咫尺,一呼一吸间,暧昧氛围滋生,他被搞得浑身不适。

纪清雪侧头躲避,一瞬间,恰好对上来人目光。

他竟从白雪花眼底捕捉到一闪而过严峻,以及,一丝杀气!

但很快,白雪花便意识到情绪外泄。他直起身,仿佛刚刚一切都只是错觉。

“宗主安危,关乎全宗,乃至整个人界。”他强压戾气,声音冰冷:“若因你误闯,导致宗主反噬。这千古罪名,你承担不起。”

他笑里藏刀:“别怕!现在告知实话我,才好先做防备。”

纪清雪又不是傻蛋,更何况这些他真不知情。

身为继承人的淮俞珩都没资格见宗主一面,他一个穿书而来的外人,宗主又怎会对他格外开恩呢?

“额,我见到宗主了!”

此话一出,静得堪比高考现场。头顶上那些脑袋惊愕无比,整个屋子人连喘气都谨慎起来。

白雪花率先反应质问,“宗主有无受伤,严重与否?”

他手掌不知不觉间搭在纪清雪肩处,力度很大,似在严刑逼供。

纪清雪不见慌张,他早留好后路。这么回答就是为勾起白雪花焦急,然后自己装意识不清,呼吸困难。

跟一群神经病待久了,早已耳融目染,演技也精湛不少。从白雪花毫无质疑,而是驱赶弟子,为他开辟出氧气充沛环境便能看出。

纪清雪睁只眼闭只眼,接着忽悠:“宗主她,很强!”

眼前闪过宗主继位场景,伴随着那滴血滴掉落,她也彻底推入监牢。

太阳穴一阵刺痛,似有电流在游走。压根无需装病,此刻,当真痛得生不如死。

白雪花面目狰狞的呐喊被隔绝在外,视线由清晰转回模糊,前方门外,一个个蓝色马赛克,其中有一个马赛克跑过来报信。

弟子清脆声响穿透屏蔽,“明后天师姐,醒了!她说宗主伤势严重,恐有性命之忧。”

纪清雪懵了,怎么可能?宗主不是丢了吗?怎会受伤?莫非系统骗了他?

头痛欲裂让他与世界隔着层距离。恍惚间,他瞧见白雪花嘴角扬起得意的笑。

那笑容是如愿以偿发自内心的,他与众弟子脸上担忧之色形成鲜明对比。

纪清雪揉揉眼睛,白雪花又一副焦急万分忧虑之色,他嘱咐几名弟子好好照看纪清雪,便匆匆跑去找明后天了。

痛出错觉了吗?

头脑剧痛,不断播放着宗主继位场景,在继承仪式结束后。

这位至高无上宗主跪在地上,眼中充满向死而亡的麻木。她身后传来一声叹息,被处理过的更高层次声音悲悯道:“你我之间,隔着鸿沟。我无法读懂你的所作所为。”

“我只叮嘱一句。”此道尽头,自掘坟墓。”再次开口,它带着冷漠:“此道尽头,自掘坟墓。”

那位宗主缩在角落里,发着呆流着泪,自我封闭,又坦然笑着承受命运。

她掏出匕首,自残般扎向自己,身上一个个伤势冒出血液,掩埋了那稚嫩淡粉色长裙。

透过她,纪清雪想起了些往事。夜深宁静,空旷漆黑卧室内,他几欲疯狂捶打着头部。下手程度,不亚于宗主自捅。

谁又不是在监牢呢?重点在于,能否放过自我,安然自得接受崭新生活。

眼皮越加负重,终不负万难奔向彼此,合在一起。

打记事起,纪清雪就被关押在监牢,它是有名字的,叫孤儿院。但因需在固定时间吃饭,活动,睡觉,就被纪清雪这死孩子叫监牢。

一个小角落,一个小秋千,就够他发呆玩上一整天的。头疼毛病就是那时出现的,隔着玻璃窗,他站在仪器旁搓着手,院长与医生谈话被尽收耳底。

医生:“这孩子脑子没问题,不是傻子。头疼?估摸是创伤导致的躯体化。他,怎么来的?”

院长:“爷爷送来的,这孩子怪可怜的,出生没几年爸妈车祸死了。老头子养这么大不容易,要不是检查出癌症,不能送来。”

眼泪是热的,也是咸的,比吃的白菜有滋味,却略带些苦。

医生:“这么说的话,合理了。八岁不像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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