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年里,苏阳一直在忙碌状态中,也幸亏他的身体素质,在他孜孜不倦地利用原子掌控异能缓慢改造与适应中,已经强到非人类状态。不然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这样高强度的工作方式。
没法,这个牛马,苏阳当定了。通用人工智能对于奇点集团来说实在过于重要,毋庸置疑,绝对是苏阳理想中科技帝国最不可缺少的基石!
以至于在得到国家的全力支持后,苏阳把集团的琐事交给苏晴打理,而苏阳则一全身心投入到两大项目的研发中去。
哪两大项目?一个是与国家合作的“超高精度原子级制造装备”研发制造项目,这个项目中还包括了拓展项目:苏阳提出的“奇点碳替代硅基”应用探索项目与“易数逻辑”替代现有软件生态应用项目。
另一个自然是奇点科技集团,秘密推进的升级版“织梦者”通用人工智能(AGI)项目了。
“深空”实验室群内,依旧是恒定的冰凉与极致的宁静。
这里,是“织梦者”计划的心脏,每一次细微的进展都牵动着奇点科技乃至苏阳对AGI硬件基石的全部野望。
继上次苏阳点石成金般解决了原子束源的初步聚焦和量子干涉测量的背景噪声问题后,汉斯·穆勒和莉娜·霍夫曼的团队虽然一度高歌猛进,但很快,新的、更为苛刻的瓶颈再次横亘在他们面前。
“织梦者”的核心部件之一,那台被寄予厚望的“超高精度可控原子束源”原型机,在追求0.005%能量弥散度的极限目标时,无论如何优化磁透镜阵列的参数,粒子束的末端能量分布总是像一个调皮的精灵,在0.02%附近顽固地跳动,难以再收束分毫。
而莉娜·霍夫曼负责的“量子干涉测量系统”,在尝试将单个碳原子的定位精度从0.01纳米向更深层次的0.00X纳米推进时,那种源于量子世界本质的涨落如同无法逾越的天堑,主动抑制方案的稳定性也开始出现问题,数据曲线如同被无形的手拨乱,呈现出混沌的杂波。
“汉斯,我们是不是又走到了现有理论的边界?”一位年轻的工程师,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声音沙哑地对汉斯·穆勒说道,“所有的模拟参数都已穷尽,但能量弥散的最后那一点点,就像隔着一层无法穿透的薄膜。”
汉斯·穆勒这位严谨的德国材料学大师,此刻也紧锁着他那标志性的浓眉,雪茄在指间已燃尽多时。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工程问题,更可能触及了某些他们尚未完全理解的深层物理机制。
另一边,莉娜·霍夫曼的团队气氛同样凝重。
她面前的全息投影上,纠缠光子对的干涉条纹在顽固的量子噪声中若隐若现,每一次试图提升信噪比的努力,都收效甚微。
“莉娜,我们的主动反馈回路似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再提高增益,系统就开始自激振荡了。”她的助手无奈地报告。
苏阳这几日的身影,再次频繁地出现在“深空”实验室。
他没有过多干预,只是安静地旁听、观察,偶尔翻阅那些堆积如山的实验数据和失败报告。
他的大脑,如同一个超高维度的信息处理器,将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现象与他通过原子操控异能“洞悉”到的微观世界本质进行着比对和推演。
这天下午,汉斯·穆勒团队正围绕着苏阳上次提及的“射频场约束下低能离子束自聚焦增强效应”模型,进行新一轮的参数调整。
一位研究员正绝望地尝试修改一个通常被认为是次要的等离子体鞘层边界条件的参数设置,试图碰碰运气。
苏阳来到他身后,没错,苏阳对于这个问题已经思索出解决方案了,他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模拟曲线,轻声道:“穆勒教授,我最近在想,这个鞘层边界,如果不是一个理想化的平滑过渡,而是存在某种微弱的、周期性的电势起伏,会不会对束流中心的粒子产生一种额外的软约束,从而抑制边缘粒子的逃逸?”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实验室内,足够汉斯·穆勒团队成员们,听得清晰,听得明白。
汉斯·穆勒教授猛地回过头,像是一只受到触动的猫咪,应激反应很强烈。
他们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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