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清冷表哥他偏要以下犯上 三月苏

20. 心动

小说:

清冷表哥他偏要以下犯上

作者:

三月苏

分类:

古典言情

她的语气里和看向他的眼眸里满是真诚的歉意。

沈知洲咽下口中的粥,摇了摇头,声音虽虚弱,却很清晰。

“无需自责,此乃非你所愿。”

“何况是我自己决定要同去,后果……自当承担。”

他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缠着厚厚纱布的手臂上。

“你的伤,如何了?”

“不碍事的,一点小伤罢了,我早已习惯了。”

她脱口而出,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话音刚落,舒挽心中猛地一“咯噔”。

坏了!

她暗骂自己大意,宋意欢一个养在深闺的将军府嫡女,怎么会“习惯”受伤?

这话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破绽!

她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抬眼去看沈知洲的反应。

却见他只是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他似乎……并没有在意她话中的漏洞。

他只是安静地喝着粥,仿佛刚才那句话,不过是随口一说。

舒挽暗暗松了口气,连忙岔开话题。

“张太医说你的毒已经解了,但伤口很深,这几日需得静养,切莫乱动。”

沈知洲“嗯”了一声,没有再多问。

他确实听到了那句“早就习惯了”。

那一瞬间,他心中积攒的无数疑团再次翻涌上来。

这个女子,她当真是宋意欢吗?

她懂得那些连他都闻所未闻的精妙机关,她会用一手出神入化的飞针之术,她有临危不乱的胆识,更有为他以身犯险、以口吸毒的果决。

她绝不可能是那个传闻中娇弱天真的宋家小姐。

可是……

沈知洲的目光,掠过她苍白却倔强的脸,掠过她手臂上那刺目的白色纱布,最终,落在了她那双盛满了关切的清澈眼眸里。

他心中的怀疑仍在,却不知不觉间,没了最初那种带着审视和敌意的尖锐。

剩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

是好奇,是敬佩,或许……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知名的悸动。

也罢。

他想。

不管她是谁,她为何而来,至少现在,她不是敌人。

这就够了。

喝完一碗粥,沈知洲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

舒挽见状,终于放下心来,准备回房好好休息,她现在困得不行。

临走时她又细细嘱咐泽羽好好照顾他家公子。

晚膳后,舒挽又来看沈知洲,这时丫鬟端来一盆干净的清水和干净的纱布。

“你出去吧,这里有我。”舒挽说完接过丫鬟手中的纱布。

丫鬟闻言抬头看了看沈知洲,见沈知洲只是吃惊的看着表小姐并未说话,便默默退了出去。

“公子,我替你换药吧。”舒挽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沈知洲的身子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换药,便意味着……要解开衣衫。

他下意识地将被角向上拉了拉,遮住自己的胸膛,一双墨眸看向别处,语气有些生硬。

“不必劳烦,让丫鬟来便可。”

舒挽看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由觉得好笑。

这人总是一副临危不乱的冷静模样,怎么现在反倒像个毛头愣小子。

说到底,吃亏的人是她吧?

她将纱布放在床头的小凳上,眼波流转,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沈公子这是……害羞了?”

沈知洲的耳根瞬间漫上一层薄红,他抿紧了唇,不言不语,算是默认。

舒挽轻笑出声,那笑声如碎玉落盘,清脆悦耳。

“昨夜情况紧急,该看的不该看的,我早就看过了。”

她一边说,一边作势要替他脱了衣襟。

“再者说,公子这伤是因我而起,若不让我做些什么,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她的语气变得低落下来,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自责,长长的睫毛垂下,掩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昨日虽然情况紧急来不及欣赏,但是他的身材舒挽还是很满意的,养眼的东西再多看两眼也没什么。

沈知洲听她这么一说,再看着她手臂上同样缠着纱布的伤处,心中的那点别扭瞬间烟消云散。

他沉默了片刻,终是松开了紧抓着被角的手,喉结微动,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极轻,若不仔细听,几乎要以为是错觉。

舒挽的笑意在眼底加深,手下动作却极是利落。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染血的中衣,剪开内层的纱布。

狰狞的伤口再次暴露在空气中,经过一夜,虽不再流血,但周围的皮肉依旧红肿得厉害。

沈知洲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微凉的指尖偶尔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混杂着她身上独有的、一丝若有似无的清冷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笼罩。

他甚至能看到她垂眸时,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的一小片阴影。

如此近的距离,让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心脏骤然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

饶是舒挽在栖芜宫见惯了那些教徒们在夏日饮酒时光膀子的摸样,这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

从俊美的轮廓,到性感的喉结,再到肌理分明的腹肌,宽肩窄腰。

此刻沈知洲是清醒的,面色苍白如病美人,衣裳半退,有种欲迎还拒的的意味。

舒挽突然就有些理解了男子为何拒绝不了美色所诱惑的原因了。

舒挽看出了他的僵硬与尴尬,压下眼底的欣赏,手上动作不停,脑中却飞速思索着该说点什么。

“说起来,这倒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她一边用沾了温水的软布轻轻擦拭着他伤口周围的血迹,一边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沈知洲的思绪果然被她的话引开了些。

“那一次,沈公子似乎也受了重伤。”

舒挽抬眸看他,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当时伤在了何处?重不重?”

沈知洲的目光落在她专注认真的侧脸上,神情微微软化了些。

“皮外伤罢了,早已无碍。”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

“那便好。”

舒挽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她要的,不过是转移他的注意力,缓解这过分暧昧旖旎的气氛罢了。

很快,伤口便被重新清理干净,敷上了新的药膏,用干净的纱布妥善包扎好。

她的手法娴熟得令人心惊,打的结既牢固又美观,没有一丝多余的布头。

“好了。”

舒挽直起身,将东西收拾妥当。

那股萦绕在鼻尖的清冷气息骤然远去,沈知洲竟莫名地感到了一丝空落。

他拉好衣襟,看着舒挽,心中积压了一夜的疑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昨夜,在那声巨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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