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凉纪主动把盒饭垃圾分类好,剩饭剩菜用塑料袋扎紧放进可燃垃圾箱,饭盒则洗干净后放进塑料容器垃圾箱。毕竟她在带土家白吃白住,总得帮他做一些事。
带土暗道,完全不用找就知道哪个垃圾桶在哪里,这几天她还真是把他家好好熟悉了一通。
以往的日子,空闲的晚上带土会看电视或者打游戏,但旁边多了个人,总感觉不自在。他便推开书房的门,躲里面去了。
带土这是把电视和游戏机让给我了?他人还挺好的,凉纪心想。下午因为带土的干扰,她游戏没通关,现在她便坐回沙发上,又重新打了起来。
玩了三个小时打到第二章,书房的门开了。凉纪瞥了眼出来的带土,没去管他,继续去摁游戏按键。但现在她却不能像之前那样集中精力在游戏里,而是不自觉用余光去瞟带土走哪里去了。
他回了卧室,手上搭了件衣服,然后……
他去了盥洗室。
水声响起的时候,凉纪没有按错按键,只是手柄上的摇杆不小心歪了点,奥义擦着敌人的身体飞了出去。用平A和小连招击败敌人后,凉纪看着屏幕上"A"的评价,把耳机的音量调到最高,开始打下一节。
刚刚水声响了没几秒就关了,说明只是把水装进刷牙的杯子里,并不是其他什么动作,凉纪对自己说。不要像痴汉一样关心别人在浴室里做了什么,专心打游戏。
可惜凉纪是雾隐村出身,精通无声杀人术,听力极好,哪怕调高了音量,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她仍能听见又一次响起的隐隐水声。
带土这买的什么耳机,一点也不降噪,凉纪在心中指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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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浴间出来,站在洗浴间门口的更衣区,带土看着洗衣机旁的脏衣篮,沉默了。
内裤放在了其余衣物下面,凉纪又看不到,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带土心说。
但他最终还是把整个脏衣篮收进了神威空间里面。
正要走出盥洗室,他又转念一想,这么一来,凉纪的衣服又该放在哪里?她确实可以一边用金刚封锁拎着衣服一边洗澡,但之前能够把衣物放进脏衣篮,带土一回来脏衣篮就不见了,很明显是带土在欲盖弥彰。又或者她想不到这一节,而是怀疑带土在这些小细节上针对她。
于是他重新把脏衣篮放出来,只把换下来的衣服收进神威空间,在洗衣机旁留下一个空荡荡的篮子。
这次不再犹豫,直接走出盥洗室,带土看到电视屏幕上正好跳出来这一关卡的评价。
A。
面向普通人的游戏,作为上忍连S也打不到?
看来凉纪对这方面实在不擅长。
随便她继续打游戏或是去洗漱,带土走进卧室,紧紧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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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带土睡着后被水声惊醒,这反而会很尴尬。所以凉纪没有等太久,只是又往后打了一关,就起身前去洗漱。顺带一提,评价是S。
之前三天为了避免其余人听到水声发现带土家中有人,凉纪都是用毛巾接水,无声地擦拭身体。
今天就不用这样了。
带土的卫生间是四分离式,进门左手边是便区,右手边是洗脸台,再往里走左手边是洗浴间,右手边是更衣区。
走到洗浴间门前,凉纪看到一旁的脏衣篮空空如也。
带土不用它的吗?
她记得他出来的时候没有拿衣服。他专门把脏衣服收进卷轴里,把脏衣篮空出来给凉纪用?
凉纪不由得有些惊讶。
对一个多年未见忽然跑来自己家借住的人,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体贴了?
她只能感慨,带土还真是个好人哪。
打开浴室的门,一股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
上一个人使用过之后没有打开排气扇通风,所以空气中还溢满了水分,湿漉漉的。
凉纪不自觉看向带土卧室的方向,但眼珠只微微转了一个小角度就又重新转了回去。
快速冲了个澡,凉纪走出了浴室。
看了眼脏衣篮旁的洗衣机,凉纪心想,先前为了防止有人听见洗衣机的噪音,她都是小心翼翼用手一点点无声地搓揉。但现在她应该可以用洗衣机了吧?
不过现在已经太晚了,开洗衣机的话会打扰到邻居,明天再洗吧。凉纪走出洗手间关上客厅的灯,平躺在沙发上用小毯子盖住自己,闭上眼睡觉去了。
*
天亮了。
带土睁眼看着上方的天花板,躺在床上一动未动。他非常不想出卧室去客厅,因为一去那儿就能看见沙发上横着某个人。
要不直接神威传送到洗脸台前?凉纪听到他洗漱的声音,应该就会起来收拾好仪容,他也不用担心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
但这里可是自己家啊!为什么要因为别人反而在自己家里还要像小偷一样畏首畏尾蹑手蹑脚!
而且凉纪提出要在他家借宿,应该也会注意这方面的事。
如果今天退让了,以后说不定还会退让更多。
下定决心,带土没有传送去盥洗室,而是正常地起身,对照镜子确定自己眼角没有眼屎,嘴角没有口水印,只是头发有些乱后,拉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凉纪正规规矩矩地躺在沙发上,沙发毯从她的脖子一直盖到脚底,只露出一颗脑袋。
带土双手抱胸说道:“你醒了就直接起来,不要装睡。”
凉纪眼睛睁开,身体没动,只是脖子朝左边拧了半圈,目光落在带土身上:“你怎么发现的?我控制了我的呼吸,应该听不出来我其实醒着。”
带土道:“你的毯子盖得太规整了。绝大多数人睡觉的时候身体都会有小幅度的移动,会连带身上的被子也一起动。你身上毯子盖得这么整齐,只可能是不久前你重新调整过。”
凉纪说:“可我平时睡觉的时候,被子就是纹丝不动的。以前在雾隐村的时候,我会用影分身守夜,影分身看得很清楚。”
“那就是我正好说中了。”带土说,“但不管怎样,你都在装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凉纪心想,我就说我的伪装不可能有破绽,他看出来只是因为他乱猜,歪打正着。
只是……无论如何,他还是发现了。要告诉他吗?凉纪目光游移了几分。
她想了想,还是从毯子下伸出左手臂:“这就是原因。”
带土仔细看了一番,但这就是普通的手臂外加普通的袖子,没什么特殊之处。
“我没看出来原因在哪。”
“看不出来?”凉纪疑惑地看着他,“你可是有写轮眼,这都看不出来吗?”
带土走近一些,重新认真地上下审视,说出了他能发现的唯一一个疑点:“你这袖子的花纹是不是太丑了些?”就好像一根根粗细大小不一的彩蛇交缠在一起,花里胡哨的。
凉纪说:“这不是花纹,而是袖子破了我之后我缝起来的线。”
“那你的手艺还真是不怎么好。”带土评价道。
她都这样提醒了,带土也大概知道了凉纪的意思。
“你衣服上都是这样破了又缝起来的缝合线?你不愿让我看到你穿破衣服?那你换件完好的衣服不就行了?”
凉纪说:“可我没有。”
带土皱起眉头:“你昨天的那件衣服不是好好的?”
“我完好的衣服只有三件,要用来见人,所以睡衣就用的缝补过的衣服。”
“现在雾隐村又没有发通缉令,普通民众不会举报你,你来这里的路上完全可以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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