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炮灰攻的自我修养(穿书) 隔壁家的富贵

20. 第二十章:新年

小说:

炮灰攻的自我修养(穿书)

作者:

隔壁家的富贵

分类:

现代言情

江安河顿了顿,然后主动发过一句,“在干嘛?”

青年的回复迅速又及时。“工作。”

发过来几秒,青年可能是觉得这话太敷衍,又发过来一长句解释,“公司帮我接了一个电视台的晚会合唱表演。”

江安河挑了挑眉,“什么时候播?”

这次青年很长时间没回复,就在江安河以为对方有事已经离开的时候,对话框上方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示条。

他等了一会儿,然后提示就消失了。

江安河也没在意,放下手机,招呼江淮开始吃饭,他吃饺子的时候,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

江安河歪头去看,结果对话框里又出现了熟悉的‘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示,然后……又消失。

无意间江安河见证了一个人可以多么的纠结,“……”

等一餐饭结束,江安河收拾了餐具出来,打开手机,就看到二十多分钟前青年发过来的时间。

另一边的江淮已经挑好零食,拍着沙发垫,等着哥哥一起看春晚了。

江安河走过去的时候,回复了一句,“期待播出。”

江淮双腿盘在沙发上,一手快速扒拉着手机上电视台公布出的春晚节目单,一手从拆开的薯片袋里掏薯片,塞进嘴里。

都这么忙了,嘴上还不忘点评今年的演员阵容,“这个小品看着还有些意思。”、“这老头是给春晚导演塞了钱了吧,怎么每年都有他?”

江安河推了推他的腿,江淮才往旁边挪了挪,给他哥腾了个位置。

其实春晚的节目没什么意思,尤其在手机电脑普及后,人们可以从网上迅速获取自己感兴趣的内容,看电视的人就更少了。

但在这个特殊的节日,春晚被赋予了一层特殊的意义,不知何时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春晚,就成了过年时一个不可或缺的环节。

江安河看身旁因为小品包袱笑得几乎要岔气的少年,嘴角也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时间过的非常快,很快凌晨就要到了。

电视机里的歌舞暂时告一段落,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听主持人读秒,江淮也站在沙发上跟着读,“……五、四、三、二、一!”

伴随着新年的钟声响起,江淮一蹦三尺高,然后大声的对哥哥说了句,“新年快乐!”

江安河怕他摔倒,但少年兴奋异常,他小心护着后者,也回了句,“新年快乐。”

家里没有老人,也不用守岁。

江安河催促江淮去睡觉,后者不想去。江安河告诉了他明天的安排,江淮愣了下,然后就乖乖的从沙发上下来了。

江安河收拾茶几上的零食袋子,提醒对方,“记得刷牙。”

江淮本来慢慢往房间挪,听到这话,猛地回头,冲过来抱住了江安河。

少年将头埋在江安河的胸前,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抖,“谢谢你,哥。”

江安河顿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多大人了,还哭鼻子。”

“我没哭!”虽然是这么说,但江淮的头还是不曾抬起。

江安河无奈的笑了笑,只能附和着说了一句“对。”

最后,江淮还是红着眼去洗漱了,虽然他自己死不承认刚刚哭了鼻子,但江安河的衣服的确是湿了。

江安河收拾完,去洗了个澡。

等他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炸了。

各种恭贺新年的短信,江安河每个都回复了句谢谢,看到公司群里刷屏的红包,他也加入进去发了几个。

放假前公司已经发过年礼和奖金了,所以江安河发的红包也只是个意思,倒没追求数额。

此时差不多凌晨一点了,但还是不少人秒领了江安河的红包。

看着下面一流水的谢谢,江安河退了出来,然后就在剩下的消息里看到了青年的微信:“新年快乐。”

发送时间是零点过五分。

江安河手指顿了顿,然后顺手给青年发了个红包,他正准备退出去,意外的是青年这次回复的很快。

是一个笑脸。

就那么一迟疑,江安河又和对方聊了起来:“还没睡?”

宋雁桥:“在车上,还没到酒店。”

江安河想到对方刚参加了地方春晚的录制,这个时间在路上倒也合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江安河吹干了头发,还去看了眼江淮,后者倒没有认床的毛病,大概睡之前还在哭,枕头上印湿了一团,但此时睡的安稳又香甜。

青年说自己到酒店的时候,江安河正躺在床上,他看了眼微信上青年发来的定位,回了一句:“早点休息。”

宋雁桥秒回了一句“嗯”,然后就又一阵‘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长久停顿。

另一边的江安河想起了什么,发过去了一句之前忘发的祝福,然后在那句祝福后,又补了一句提醒:“把红包领了。”

手机对面的宋雁桥看到那四个字,嘴角瞬间翘起,乖乖领了红包。

江安河发消息后就关掉了手机,又合上膝盖上摊放的书,这才关灯睡觉。

第二天清晨,江安河带着江淮驱车去了城南的墓园。

这里有三个灵魂永久安眠。

江淮的妈妈虽然与江父结婚的时间不长,但出事后也与江父葬在了一起,旁边的墓穴睡着的是原主早逝的母亲。

这边没有大年初一扫墓的风俗,所以墓园的人并不多。

江安河还是穿过来第二次来这个地方,相较于第一次的混乱,第二次的他已经准备好了。

自从进入墓园后,江淮的眼睛就红红的,等走到三人的墓碑前,他的眼泪就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流个不停。

江安河看着哭的不能自己的少年,心中想着后者到底是个孩子,虽然平时装的坚强,但失去亲人这种痛苦,只能靠时间来治愈。

在江淮和妈妈小声聊天的时候,江安河慢慢走到了另外两座墓碑前,冰冷的石碑上刻着逝者的生卒年月日,只能通过上面的寥寥数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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