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小杨氏和杨子玉都给白柏做了伴,经历了昨晚那件事,白柏心里一直在打鼓。
怕那几个贼人今晚又过来,索性,又多了个人,好歹壮壮胆。
吃完饭白柏烧了一大锅水,大家都是妇人哥儿,也就没那么多忌讳,都准备洗一洗。
尤其是他和杨子玉,今天上了一趟山,小杨氏收了一天稻子,就更别提了,身上更脏。
柴添的多,一大锅水没一会儿就开了,先让小杨氏洗了澡。
杨子玉在厨房一头,一边和他聊天:“阿柏哥哥,今日来找四堂哥的那个人是谁啊?瞧着一副公子哥的派头。”
“那是你是四堂哥的好友,人家确实是个公子,镇上的,来找你四堂哥说事。”他说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姜路彦。
距离上次他把做好的家具拉来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几日了,也不知道他今日找阿昡哥哥什么事。
只说事情办好了,让他给阿昡哥哥说一声。
因着阿昡哥哥不在,他一个新夫郎,又带着个没出嫁的杨子玉要避嫌,也没和他多说,怕被人见了说道。
也不知道阿昡哥哥今晚睡在了哪里,山里猎熊哪有那么安稳的。
杨子玉见白柏说完那句话就兀自发呆也没再问,他一个未出阁的哥儿老打听人家干什么,没的叫人笑话。
等小杨氏和杨子玉洗完了白柏也进房去洗了,他每日都会洗澡,是以洗的快,倒了水,几人上好门,就在厨房边烤头发边闲聊。
小杨氏见白柏连说话都魂不守舍的。
便笑着打趣道:“才两天不见就想昡小子了?也是,新婚燕尔的。”
听了小杨氏调侃,羞的白柏直低了头。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头都快低没了。”见白柏羞的都快把头埋在胸前了,小杨氏见好就收。
心里嘀咕,看来新夫郎是个爱害羞的性子,也是,人家哪像她这个老婆子,什么事儿没经历过。
这边被小夫郎思念的杨昡朗确实一点都不安稳,他这会儿是紧张的汗流浃背,在一个地方待了一天一夜了,都快坚持不住了。
天色都快大亮了,相斗的猛兽才慢慢停止了,但是这会儿他不敢下去,虽然打完了。
一旦他下去了就是羊入虎口,正好给饥饿的猛兽送餐。
看样子是狼群赢了,因为那庞然大物就倒在几里外的地方一动不动,大部分狼已经撤走了,打了这么久的仗,也都饿了,都去觅食了,杀了熊他们也没吃熊肉。
熊的鼻子是它的致命弱点,狼群可能就因为这个杀了熊,至于其他地方,那就别想了。
熊这东西皮糙肉厚的,狼尖利的牙齿和锋利的爪子也可能只伤了它一点。
所以也就不至于去硬咬那硌牙的熊皮,再等等,天亮了他们可能就都走了。
杨昡朗忍着饿意困意坚持着。
果然,没过一会儿远处传来几声狼嚎,那几只守着熊的狼走了,杨昡朗看他们走的没了背影,才从树上滑了下去。
饿了一天一晚上,又蹲了那么久,双腿刚触到地就软的跪了下去。
他也不敢耽搁太久,赶紧从腰间挂着的布袋里拿出饼子一阵狼吞虎咽,稍稍缓了缓,等有了力气就赶紧站起来。
看了看周围,又屏气听风声。
确定附近没有大型猛兽后就抽出大刀向大熊走去,他怕这熊只是力竭,伤了鼻子昏了,还没死,走到大熊面前。
杨昡朗狠狠插向大熊的鼻子,果然他的鼻子是最脆弱的,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熊脑袋捅了个对穿。
杀了熊他也不敢多待。
怕闻见血腥味的猛兽和刚离开的狼群闻到,拿出一盘粗长的绳子牢牢拴在熊的脖子上,将它仰面拉着往住的洞走去。
光拉熊就拉了整整一个上午才拉回去,杨昡朗将熊放在小溪边上,甩甩酸疼的肩膀。
到底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累的直喘气也没到力竭的时候,走了这么多路僵硬的四肢已经缓过来了。
先割了脖子放血,今日他先不准备下山,他要先吃点饭缓一缓,再杀了熊下山。
等他缓够了,血也放完了,杨昡朗就在小溪旁剥了熊皮。
他不准备把整头熊都卖了,熊皮剥下来铺到石床上,这头熊的熊皮够大,刚够铺满那个大石床。
熊肉也就割一百斤下去买卖了。
再给杨二伯家给点,或者叫他们全家来他们家吃熊肉,村里人不知道他上山猎熊了,还以为他像以往一样去打猎了。
这熊瞎子全身都是宝,如果他都拿去卖说不定还会被有心人盯上,要是他一个人还无妨,但他还有个白柏,不能让他陷入危险,就算有福鲜楼也不能避免。
他只拿熊头,熊掌,熊肝,熊胆和一百斤熊肉下山,来的时候他推了一辆板车,把熊肉一放,再采点草药盖住,明日早点去打几只野兔野鸡就下山。
都第六天了见杨昡朗还不回来,离杨昡朗说定的日子过了三天,白柏不免有些着急,怕杨昡朗有个好歹,猎熊自然是凶险万分的,可他又不敢一个人上山。
杨老二已经急得在山口转了好几趟了,他小弟就只昡小子这一个根,万一他有个好歹,等自己百年后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小弟和弟媳。
阿昡哥哥上山前说了,除了二伯一家,给村里的人一个也不能说,说了他们就在溪芽村待不下去了。
是以他这几天都是安安分分的,不怎么出门,那几个毛贼昨晚又来了,但他们又是狗又是狼的。
二伯娘还会拳脚功夫,也像那晚一样他们没敢硬闯,这事儿等阿昡哥哥回来了还要给他说,他们家怕是被盯上了。
前几天太阳正好,大家都抓紧好日子把田收了,没糟蹋到一粒粮。
这不,刚收完今日天就阴沉沉的,早起还刮了大风,把他晒的衣裳都刮跑了,也不知道山上怎么样了。
白柏跑到屋子背后那个小山路上看人去了,今日小杨氏和杨子玉都回家了,只剩他一个,心里有点惴惴不安。
没想到这一看还真让他等到了,远远看着有人头攒动,等走进了才看清是杨昡朗,山上的雾太大了,迷的人看不清路。
“阿昡哥哥!你回来啦!”白柏一见杨昡朗双眼一下子就亮了。
下一瞬又撇了撇嘴,双眼漫上了雾气,正想应声的杨昡朗看小夫郎哭了一下子就慌了神。
除了断亲那天白柏还没哭过呢!
可他双手都拉着板车,一时半会儿没法松手,只得挪出一只手给他擦脸。
看着手忙脚乱的杨昡朗,白柏“噗”一下笑了,挂着的泪花欲坠不坠的,显得更加怜爱了。
“柏哥儿乖,不哭了啊,都是我的错,杀熊耽搁了时间。”杨昡朗安慰了白柏就想给他看熊,他还没见过呢。
但一想到熊已经被自己大卸八块了,不由有些懊恼。
白柏哽了哽,伸出手揪着杨昡朗衣角:“你再不回来,再不回来,二伯都要叫人上山找你了!”
一听这话,杨昡朗心里有些愧疚,自己耽搁几日让他们忧心了,可又不知道怎么哄夫郎,颇有些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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