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剩下的话杨子择看着一脸平静的杨昡朗不太敢说出口,他其实也是怕这个人高马大又满身是煞气的四堂弟的。
杨昡朗:“说什么?”
杨子择缩了缩脖子:“说,说她还有个儿子,也是个哥儿,还说那个哥儿叫白柏,生的比白涟更好看,如果放过白涟她就把白柏献给他。”
剩下的话杨昡朗没听进去,他被气的脑子发懵,满心的杀意都快抑制不住了。
见杨昡朗不对劲,杨子择连忙补救:“不过,不过那个蛮夷人没听她的话,因为他已经派人找过了,没有找到阿柏,以为赵桂华在骗他,就割了她的舌头,
说看在白涟的份上饶她一命,说完就不顾白涟的反抗,把白大富打了个半死,带着他们母子走了,据说已经离开了大邺。”
杨昡朗有心追杀过去一刀了结那个恶妇,到底是怕白柏下山找他这才放弃了。
听说新来的县太爷管理的好,提前防御做得好,没让蛮人大规模打进来,可却也差不多顶不住了,已经向朝廷救援了,听说朝廷这次要派兵来打。
不过带兵打仗的将领是谁到现在还是个迷,有人说是当今圣上御驾亲征,有人又说是朝廷新秀,还是圣上的心腹,勇猛异常。
杨昡朗没心思打听别的,只听了个大概就带着王郎中往山上赶,他出来一天了,晚饭时间怕是赶不回去了,他很担心白柏。
赶着擦黑两人才算到了入口,得亏今晚运气好,没有猛兽出现,王郎中刚进了妖陇弯深处就吓的差点跑了。
要不是看在杨昡朗给的银钱多,又是同一个村的他才不冒这个险,史铭宵转身对着王郎中说:“王阿叔,跟好了,看我怎么走你就怎么走,千万别走岔了。”
“哎,好好好,知道了。”王郎中哆哆嗦嗦跟着杨昡朗的步子不敢乱看,他年轻时见过世面,明明前面没有路却能走过去。
不说也知道这里不简单,至于是怎么个不简单法他不知道。
白柏自从杨昡朗走了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他又不敢自己吓自己,只能抱着肚子自言自语。
天都黑了也不见杨昡朗的身影,这山里夜里危险,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时常有豺狼出没,一个人太危险了,更何况还带着一个郎中,且不说找没找到郎中,怎样都险。
正当白柏望眼欲穿的望着门口时,两个身影若隐若现,白柏试探的问:“阿昡哥哥是你吗?”
杨昡朗带着王郎中往里走:“是我,抱歉我回来晚了。”
“阿昡哥哥!你怎么这么慢呀,我好害怕。”听到杨昡朗声音的那一刻白柏心里才安定下来,急切的迎上去。
杨昡朗也顾不得自己风尘仆仆,满身是的土伸手把扑向他的小夫郎搂进怀里低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啊,我这不是没事嘛,都是我不好,回来晚了让阿柏担心了。”
看白柏这样杨昡朗心疼的直抽抽,因为白家那事心里一直压抑的暴戾突然消散,只剩下对心上人的怜惜和心疼。
“咳咳,咳!”王郎中看不下去夫夫两旁若无人的互诉衷肠。
白柏一下被惊醒,他忘了阿昡哥哥带回来的郎中,羞耻于在外人面前向杨昡朗撒娇,他还哭了,这太不应该了。
杨昡朗:“……”
他忘了王郎中也在,不过看着鹌鹑一样缩在自己怀里,连头都埋进去的小夫郎,他又心安理得的享受了一下投怀送抱。
杨昡朗若无其事的揽着白柏:“看我,忘了说了,这是王郎中王阿叔,王阿叔今日天色已晚,您先歇一夜,明天一早再号脉,您看如何?”
“嗯,也行。”王郎中看白柏脸色正常,也就不担心了,毕竟他是被请来看病的,虽然这请的也不那么顺利就是了。
一路担惊受怕的,他也该好好休息一晚了,正好山里安全,倒不怕再有人从外面翻进家里把刀架脖子上找粮食了。
“咕噜噜。”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山里本来就静,这会儿一声响亮的肚子叫声在夜里很是突兀。
白柏:“……?”
杨昡朗:“……”
王郎中:“……!”
“咳,一天没吃东西倒是饿了。”杨昡朗打破尴尬。
白柏会意,连忙往里走:“…对对对,饭菜我都在锅里温着呢,王阿叔也没吃饭吧?我们现在就吃就吃。”
王郎中:“……咳,嗯。”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就是没吃饭,肚子饿了有什么办法,请郎中来不就应该请吃饭吗?这是应该的!
除开最初的不自在,几人倒也没多谦让,尤其是王郎中,虽然他家里不差,不说顿顿有肉,就是隔一天就能吃肉,主要是现在被那些可恶的蛮夷闯进村里,能吃的都被搜刮的差不多了。
杨昡朗两人倒是不缺肉,在上山前他就拉了一只猪上来,再加上这深山老林的也不怕他们上来,他就隔几天去捕猎,顿顿是不缺肉的。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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