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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杜若香

小说:

新皇逼我做皇后

作者:

她取

分类:

穿越架空

这话被秋风裹挟着送到习桑耳里,他丢了松土的铲子,目光跟着言春跑去侧殿,很快言春出来吩咐一小太监去禀皇帝。

宫里出了人命是大事,更何况这事发生在华阳宫,昨儿夜里皇后半夜方回,沐了浴已到后半夜,这会儿子还在睡觉,言春吩咐宫中人不要惊吵。

先是刘慎带了令史验尸,尸体被抬出来时已全身僵硬,面部布满紫红色的尸斑,经推断,因伤口流血甚少,且以糟醋泼尸首,迎日隔油伞看并无其他伤痕显现①,因而判定是于昨日亥时前后头撞桌角自杀而亡。

“亥时,那岂不是我们在院里赏月的时候?”一小宫女远远的听到,对一旁的习桑轻声说。

习桑回神般啊着应了一声,方才她只顾想昨日惠妃在浮图殿前说的话,并未听清身旁的宫女说的啥,那宫女只觉无趣,便到别处同旁的人说了。

这时皇帝下了早朝也赶了过来,习桑在廊下远远看到皇帝巍峨的身影,真想回殿里去叫醒皇后,但想着言姑姑有过吩咐,忍着没叫。

刘慎将令史的推断说予高泠,皇帝凝眉片刻,吩咐刘慎以后妃之礼制厚葬。

这时,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宫女跪在皇帝身前,抽泣而说:“陛下,惠妃娘娘定是被人杀害的,您得为惠妃娘娘做主啊!”

皇帝见那宫女那么肯定,于是便问:“你有何证据证明惠妃是被人杀害?”

这宫女一心为主子寻公道,擦了泪,将自己曾看到的说了出来:“前儿日,惠妃娘娘在从浮图殿回来的路上,一僧人堵着娘娘的路,奴婢听他对娘娘说,若是不自我了断他便要亲自送娘娘走。那僧人没头没脑说了这两句,奴婢原是要顶回去的,但娘娘拦着奴婢,没成想昨夜娘娘就遇害了。陛下,惠妃娘娘昨儿下午还说,今日要晚些去浮图殿,怎么可能晚上自杀呢?”

皇帝皱眉听着,甚觉有理,便让刘慎带着那宫女去浮图殿把要挟惠妃的僧人指认了带来。

此时惠妃的尸体被白布盖着,高泠尚未看到惠妃死后之貌,他都有些忘了,惠妃生前是个什么模样儿,若不是她昨夜横死于华阳宫,恐怕他这辈子都想不起来华阳宫还遗漏了这样一个人,他想若是惠妃真的自杀身亡,那此事也是他一手造成的,因而对于印证惠妃是被人所害这个猜测,在高泠心里显得格外重要。

想来有愧于她,当初是为了折磨姜芸而利用她,念到这,他不由朝姜芸所住的正殿看去,门前的花树上的花早凋零完了,又被风吹落了几片秋叶,加上廊下的几盆黄菊花,显得殿前更加凄凉,来的路上尚且担心进门便能瞧见她不知如何面对,此刻却因没瞧见而心中失落。

高泠抬了抬眉让自己保持清醒,又吩咐一应宫人,“先把尸体抬到屋里去,找人处理后事。”片刻之后又补充说,“该有的体面都要有。”

言春走过去对高泠说:“陛下,早膳备好了,要在这儿用早膳吗?”

他似是十分仔细地思索了良久,复又看向正殿的方向,问言春:“皇后可知道了?”

言春小心地回话:“娘娘还不知道,昨儿到了后半夜娘娘才睡,奴婢便让人不要去惊扰,恐怕还要再睡上些时辰。”

高泠的眉头皱起来之后,似乎再没展平,“又熬夜抄经了?”

自一月前皇帝夜半同她说过话之后,言春也是一月未见皇帝了,不知他心中现在是如何想的,怕多说多错,便简略地回说:“中秋夜,赏月晚了一些。”

高泠听姜芸如此有兴致,眉头稍稍舒展,对言春说:“朕得走了。”说罢往外去。

有人在远处叫住他,“陛下!”

高泠听到这声音再次往正殿看,见秋风正卷着姜芸单薄的素色中衣,她站在殿门口朝他笑,而后向他跑来,落在肩上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往后飘,她携着空气里的桂花香,跑到他跟前,抬起又柔又亮的眼睛,对他说:“你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垂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他日思夜想的人儿。

姜芸淡淡笑着又对他说:“这是要出去吗?回来也不叫醒我。”说着她打了个喷嚏。

高泠心头一颤,忙握住她温凉的手,“穿的这样薄,外面冷,到屋里去。”他拉着她往殿里走,宽袖从她身后掠过揽在她的肩头,言春远远跟着二人,只见姜芸仰头微笑着对高泠说,“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这时习桑走到言春跟前儿认错,“姑姑,是我把娘娘叫醒的,娘娘一听陛下来了,还不及我说侧殿的事就跑了出来。”

言春知道皇后心中想念皇帝,并不怪习桑,只是让人准备早膳送过去。

秋日屋内比外头要暖和多了,高泠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姜芸,她简单洗漱了一下,让人随意挽了个发髻,随意穿了件水粉儿色襦裙,并未来得及施粉,见一应餐食已备好,怕他处理了一早上的政事饿坏了,便急着同他用膳。

宫女们也都退了出去,高泠见姜芸来了,忙掀开粥皿为她盛南瓜粥。

姜芸从高泠腰间所佩戴的断鹤香囊上移开了目光,笑盈盈地坐下,手支着头问他:“你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你多久没见我了?”

高泠给她递了一小块烙饼,又为她夹菜,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一个理由,“朕,最近忙。”

姜芸对他一直不见她是有气在身上的,于是揶揄他说:“忙着照顾你妻子?”

“朕平日处理政事,忙得很。”

“此后,我是不是每月只能见你一次?”

“给朕些时间,朕忙完这段就好了。”

“李文君我见过了,确实如你所说温良贤淑,你好好待她,不要辜负了人家……也不能辜负我。”

后半句才是重点,高泠如何听不出来,他在喝粥,鼻中“嗯”了一句。

前面那话都是姜芸故意说的,她想告诉他她对往过一个月十分不满,但见他回她话时小心翼翼,眼神躲闪,她心中明有不爽可又不忍见他夹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为难,于是她开始说些旁的事。

她声音略轻快了些:“最近,李小将军常会带刘婉姑娘来学琴,我因此也常弹了,应是精进了不少,日后你有空我弹给你听。”

他抬眼看着着她回:“好。”

紧接着她眨了眨眼,说:“还有哇,你不是让赵大人编写史书嘛,我想为他的史书作注,这可以吗?”

高泠手里的那块饼吃完了,又拿了一块,姜芸知道他饭量大,如此巴掌大的烙饼,至少要吃五个,以前在梅林一顿能吃三碗饭,在这个崇尚柔弱美的时代,高泠似乎是个完美的例外,他有健壮的体魄和精致的面容,他有不羁的灵魂和不俗的情致,他是当代男人的天花板,姜芸喜欢看他吃东西的样子,眼见着他刚拿的半块饼下肚,然后他说:“朕没意见,你对史书造诣不浅,有能力做好,那朕吩咐下去,日后兰台你可随意进出。”

这对姜芸来说有着极大的便利,大兴国依东定旧制,收藏典籍之处仍叫兰台,而赵旦便是兰台令史,现如今朝政步入正轨后,赵旦最主要的职责除了整理典籍奏书便是编写国史,姜芸惊于高泠能主动提出让她入兰台,这是自古以来她独一份儿的,甚是高兴,“太好了,有你真好。”

高泠乐于同她谈这些事,于是又说:“不必单单是做注,你可同他合著史书。”

姜芸听罢喝咽了口熬的栗香扑鼻的南瓜粥,垂头说:“我……怕是胜任不了,且从未有女子写史。”

高泠瞧着她极少露出的难色,笑说:“这可不是你哟,朕的姜芸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做的,以前你就写过很多,你曾写过《女者传》,你的史才不在赵旦之下。”

姜芸想起以前在家中写的《女者传》,因是自己写着来玩的,边写边拿给陈焘看,后来也并没有整理成册,一时心中觉得可惜。

高泠喝了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又给自己盛了一碗,他瞧她在出神,“可以用来做赵旦私修通史的材料,其实直接拿来用就合适,朕那里有,回头朕拿给他瞧……你别怕,若是写的不顺,你有朕呢,什么女子男子,只要你想,朕便为你铺路。”

姜芸瞧他说话,甚是觉得有些像在梅林时那般了,无论她要折腾什么他都支持,便答应了要同赵旦同写,他那话也给了姜芸底气,确如他所说,对于文史之事,有他在她便不用怕,姜芸见他如此通情,继续说:“近来教刘婉姑娘弹琴令我受了些启发,我想在宫里办女学,宫里的宫女们大都是没读过书的,若是教她们读些诗读些经,能多明些事理也是好的。”

高泠皱眉,姜芸以为他不同意,谁知他说:“会不会太辛苦,你不必亲自来教,这个想法很好,如此她们也能少搬弄些是非,自古女子好一个国家才能长治,那此事交给你来安排,设些女史,在宫里办女学不算难事。”他说着有些激动起来,“你倒是也给朕启发了,不仅在宫里,朕回去同他们商议,办女学有必要推行到全国去。”

“行,你同意我就做了,你努力做你的,我努力做我的。”姜芸笑着朝他点头,思付半晌,又说:“有许多话要说,一时想不起来了,让我想想……”

说罢,垂头专心吃饭。

高泠趁此细细看姜芸白皙通透的侧脸儿,比在荆州时清瘦了不少,他心中疼涩,想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想日日夜夜陪着她,想抱着,吻着,缠绵着……

想起来要说什么的姜芸,欢喜着抬眸,正对上高泠勾出血丝的双目,她装作无事,笑说:“对啦!昨夜赵大人和刘公公在养兰院赏月饮酒,我也去了,刘公公做的涮肉,那个蘸酱真好吃,以后有机会你得尝尝。”

高泠并不知他们三人私下相聚之事,近来有许多事忙得他焦头烂额,现在听了不免去想他们三人月下相聚的场景,心中少了些滋味,“赏月饮酒……所以你昨夜那么晚才睡……你们常聚?”

姜芸再张口时是没过脑子的,但她也是真的想说:“也就见过两次面,比你见我倒是常了一点儿。”

高泠听着知她言语中所指,但只能选择装傻,“那蘸酱,是朕以前教他的,你喜欢朕得空……”他顿了顿,说,“给你做。”

姜芸欢喜了,“好呀,那你快些忙完这阵,我等你哦,日后天冷了,是到吃涮肉的日子了,外面刮着风飘着雪,我们在屋里围炉吃涮肉,想想就觉得很满足。”

高泠随着姜芸的话想象,“雪压竹,风敲窗,炉生暖,是很满足。”他擦了擦手,欲同她亲近,可终于没有做,只是温柔道,“你确实有好多话要跟朕说,还有别的事吗?朕得走了。”

姜芸跟着他起身,上前揽着他的胳膊,仰头眼珠提溜一转,说:“你有没有觉得,你回我这里的次数太少了。”眼见着他要走了,又不知他什么时候才回来,姜芸兜兜转转又扯回了最初的话,“所以我的话只能攒着,你失眠好些了吗?”

“嗯。”他小心地接着她的在意存在心底,揉了揉姜芸的头,走时叮嘱她慢慢吃饭,又叮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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