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侍卫误会了!误会了!”傅宁连忙摆手,“骥公子自是没有这等荒唐事,只不过那避火图是骥公子带进东宫的。”
“不想却阴差阳错落到了那起子小人手里,结果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殿下知他有错,却怕皇上盛怒之下罚得重了,这才想要去求求情。”
贾赦呼出一口气,“我就说徐骥不是这样的人!”
然后又愤愤,“只是他好端端的,去碰什么避火图?还要带到东宫里去!难道他在家里和他夫人一起还没琢磨够吗?!”
徐夫人乃是女子,怎会沾染什么龙阳避火图?傅宁暗自腹诽,却又不好说出口,只尴尬地冲着贾赦扯了扯嘴角,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也不对!”贾赦心念一转,冷冷盯住傅宁,“虽说徐骥不该将那东西带进东宫,但他既与今日之事扯不上干系,殿下为他求情才是理所应当,凌公公怎会觉得不妥?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瞒着没说?”
“不不不!贾侍卫,不是我瞒着,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说!”傅宁使劲地摇头摆手,不敢担下贾赦口中的这个罪名。
贾赦的面色软和下来,拱手致礼,“是我孟浪了,公公莫怪!还请公公与我细说一二。”
“言重言重!都是担心殿下!何须如此?”傅宁连忙避开回礼,赶紧说起了太子初步审问的结果。
原来那姓汪的文书看似胆大敢在东宫行此荒唐之事,当真被拿下之后,还没上刑,便把有的没的全秃噜了出来。
他在东宫勾搭的不止一个奉茶太监,还有膳房、花房和浣洗房的杂役太监,今日他们被捉住的地方,便正是那花房杂役给准备的。
东宫亦属皇宫的一部分,而秽乱宫闱从来都是一等一的大罪,更别提是官员和太监这等不同于俗的腌臜事,姓汪的和那几个太监自是没了活路,但徐骥却是可大可小。
偏巧近日徐家正在为徐骥谋一个好缺,若皇帝因此事有了芥蒂,往后倒是还有弥补的法子,但这个好机会怕是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占去了。
徐家天然就是太子的支持者,而徐骥从太子伴读到东宫属官,可以说是从头到脚都打上了太子的标记。若因这么点小事阻了他的仕途和徐家的谋划,当真是极为可惜。
太子正是顾虑于此,才一心想着为徐骥求求情。毕竟年轻人好奇看看避火图,当真也算不上什么大错。
“殿下的思虑与行事皆是有理,凌公公却觉得不妥到要找我求救,”贾赦眉头皱紧,想到了关键,“莫不是殿下想的求情法子有异?”
“贾侍卫猜得没错!”傅宁重重点头,“干爹说,殿下想要到皇上面前将此事给担下来,这才急得团团转。”
贾赦不解,“殿下把事儿担下来?他想怎么担?告诉皇上这避火图是他要徐骥去找的?”
傅宁激动地一拍大腿,“没错!就是这样!干爹苦劝无功,便只能向贾侍卫你求救了。”
“都这样了那还等什么?赶紧进宫啊!”贾赦面色大变,拽住傅宁就往门外冲去。
前脚他才说他们大靖朝的太子必定不好龙阳,若当真太子由着如此行事,他便是不好也成了人尽皆知的好了。
不行不行!太子到底好不好龙阳不重要,太子保持住和那清朝太子的差别才要紧。还有那打死换掉太子的身边人,太子自搬迁入东宫之后,皇帝可从未越俎代庖过,这一回也绝对不能打破了惯例。
贾赦心中越想越急,出了屋子便吩咐护卫去备马,得知陈佐早命人牵了马等在门口,贾赦只交代给当即拉着傅宁直冲门口,一路拽得跟着他的傅宁险些快要飞起来。
出了府门,跨上良驹,一行人打马疾驰,往皇宫赶去。也幸好荣国府离皇宫不远,道路不仅宽敞中间还留有马道,这才给了贾赦等人方便。
抵达宫门,贾赦抛下缰绳交给护卫,带着傅宁轻车熟路进了宫门,便匆匆奔向东宫,正正见着了太子出了东宫往内宫而去的背影。
“殿下!”贾赦大叫一声,拽着傅宁跑得更快了些,“殿下等等!”
太子闻声驻足,回头看着贾赦冲到他面前行了礼,也不等他叫起,便弯腰扶着膝盖喘气,“呼!总算……呼!我总算赶上了!”
太子疑惑地皱眉,“恩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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