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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第61章 他是真的很讨厌我啊

小说:

当沙雕攻略黑心反派后

作者:

闲戏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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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青竹和温容后,已近晌午。常老爷叫庖厨准备了鸽子汤、莲藕煨白菜、笋片鸡块等菜品,以及不影响病人伤口恢复的点心和茶水等,由几位侍女端着送到了主角团几人所居住的院子里。

苏和玉草木皆兵,极信不过常足,目光审视地瞧了几眼侍女,就叫其连人带着饭菜一并离开了。

随即,他将院子里病号都交给了姜淮,很想嘱咐对方时刻防备所有企图、或已经进入院内的常府人员,但瞧见姜兄一惯冷淡的面孔,对上他一点都不温和的视线,苏和玉就像冬日咽了块冰,一下子哽住了。他不禁感慨,依云真是太惨了!和这样的姜兄居然走了一路。

但感慨归感慨,他也明白一行人里最可靠实力最强的也是姜淮,…当然性格最冷淡的也是他。总而言之,有姜兄在这里守着,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他果断放下了絮絮叨叨的老妈子心态,强压着总想回头叮嘱几句的想法,努力没回头,快步走出院落、在步入姜兄能瞧见的视野外,不再维持自身形象地飞奔起来,直离开常府,跑到街道买了些方便带回去的适合伤患喝的粥,又买了一些包子。

理冬镇因常年鬼物侵袭,食肆开门的并不多,寥寥营业的几家内里菜品也不丰富。苏和玉有理由怀疑,若不是理冬镇民众已被宣告了鬼物逝去的消息,今日开张的店肆只会更少。

他一边想着一边跑,急匆匆跑了一大圈,买够了食物,在筐篓上贴了张温容制的能保温的符纸,担心着院内伤号情况,一口气没停歇地又跑了回来。在临近常府时,慢下脚步装了装样子,进府内又是一阵担忧地狂奔,在距离己方所住的院落不远时,他慢慢停下脚部,由狂奔转为快走,直到最后几步,步伐平稳淡定地迈入院子,假借嗓部不舒服的模样掩盖了跑太快跑太久的咳嗽,目光朝着院里扫了一圈,没什么异常,他这颗心才彻底放下来,松了口气。

触上姜兄漠然的目光,他又咳嗽了一下,保持着玄清阁少主的翩翩姿态,沉静点头:“我去分食物。”先去了温容的屋子,不知在里面说了什么,待得有点久,然后出来又去了青竹的房间,迅速离开以后,又纠结地走到了姜淮面前,看着坐在柳依云门口如塑像一般的姜兄,他一时有些尴尬,…这是让进还是不让进?

维持着玄清阁少主、优秀成熟修真者的沉着风度,他站了一会儿,假装明白了现在的情况,点了点头,将依云和姜兄的食物都递给了眼前的‘塑像’。

然后他又将一盒药膏递给姜淮,看了看姜淮腿上的伤,想了想,又给了他一小盒,感慨着想:姜兄真是伤得很重啊。他直接无视了插在地面的那一支染血的匕首,不管怎么样,总不能是自己割的吧?!

瞧见姜兄冷漠地看着自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照着刚才进屋时,温容对他说的话讲道:“温容给的。”

讲道理,他并不觉得自己给和温容给,到底有什么区别,但既然温容这么说了,他也就假装懂地点了点头,然后稍一低眸就瞧见了温容一副怀疑的表情,面上写满了‘你不懂就不要假装很懂’的神态。

苏和玉:…

现下,他按照温容的吩咐如此说完以后,沉静点点头,依旧假装很懂地离开。

姜淮瞧了他的背影须臾,指节用力按住了药膏盒,许久才松开。他站起来,将午饭送进柳依云房里。

房内无人,柳依云并不想伪装,从储物袋取了套干净衣服换上以后,她舒服侧躺着。突然听见门响,她一阵心慌,倏地心虚做贼一样平躺了身体,扭转了不适合心口受伤病人的躺姿。

姜淮进门顿了一瞬,倒也没拆穿她,他伸手将食物放到床边的柜子上,把在手里攥了很久的药膏盒递给她,冷淡道:“温容给的。”

柳依云故作虚弱地拿了药膏盒,也没细瞧。

那少年倒也不走,又在旁边仔仔细细地瞧着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直把她瞧得都要发毛时,他才问:“午饭自己能吃吗?”

能能能!

柳依云巴不得他走,但仍是虚弱地矜持地点了点头。

姜淮倒也没问她一个伤到心口、伤成如此状态的人是怎么能够自己进食的,垂了眸,俊美惑人的面庞居然冷寂得近乎落寞。他在柳依云紧绷的心态里走过来,一点不会碰到伤口地替她盖了盖被子,眸色乌黑,眼睫纤长,瞧着她时,抿了唇,吐出来的话还是冷的:“不怕着凉?”

不知怎么的,柳依云倏地觉得他今天情绪不对,她已经屏蔽了痛觉感受的心口莫名一疼,她瞧着他的眼,动作比思绪更快地牵住了他的手。

然后…,她大脑就宕机了。

……,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好?

她脑袋一时词句连篇,一时一片空白,好半天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开场白,一个适合解释她这种奇怪举动的理由。

于是尴尬地想抽手,结果稍微一动,又被姜淮抓住了。柳依云脑袋一瞬间更空白了。

他情绪确实不对,就这么瞧着两人相握的手,瞳色骊黑,也不说话,就这么握了许久,彼此沾染上对方的温度和气息,直到柳依云面色发热实在开始退缩,他才神色微动,眷恋地移开眼,任由她离去。

他起身不再打扰柳依云,只是说了句:“别用他的,用我的。”

说完就走,也不管床上的少女是什么反应。

她想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应该是药膏。

…这也要争?

她一时不知是该笑还是无语,姜淮好胜心已经重到这种程度了吗?

她正打算说些什么,视线瞥过去却瞧见他腿上淌着血液,顺着他走路流下来。

柳依云陡然坐了起来,差点忘了自己现在伤患的身份,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她道:“姜淮。”

声音都有些急急的,直到他淡漠看过来时,才稍微缓了缓,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带了点难过:“你在,流血吗?”

少年顺着她的目光往腿上看,点点头,没什么情绪道:“嗯。”

末了又解释了一句:“流不到地上。”

随即又瞧了她一眼:“很难闻吗?”血腥味很重,所以叫她很讨厌吗?

我不是因为怕脏了地面,也不是因为血腥味难闻,才特地提醒你,我只是……

柳依云不知怎么,更难过了。

她缩了膝盖,手垂在上面,好歹记起了自己伤号的身份才没将头也搭在上面,她垂眼瞧了被面少顷,又抬目瞧向他,手里下意识想将温容的药给他,但又想到他刚才才说用他的药,别用温容的,于是就又放下去,寻了他的药隔空递向他,“用吗?”

少年已站在门口,隔着好长一段距离望向她拿药的手,眸色幽深晦暗,叫人瞧不清楚,他也没上前拿药,反而垂眸笑了笑,容颜稠艳俊美,他低声说了一句:“你倒是关心我。”话音里不知是在感谢对方还是在自我嘲讽。

“砰”地一声,门再次关上了。

姜淮继续坐在她的门外,从手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较小的药盒,随意地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

苏和玉学着他的样子坐在温容门外,瞧见同侧的姜淮扔了个什么白色的东西,好像是椭圆形的,看上去真像自己给他的药膏啊。他刚这么一想,又觉得离谱,怎么可能啊!怎么可能是药膏呢?哪种精神不正常的人会做出扔药膏这种事?姜兄的腿可是还在流血啊!

他点点头,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房间内,柳依云呆坐了好久,过了好半晌,她才拿起温容给她的药,尝试着往伤口上涂了涂,触感清凉,药味浓郁,只是涂了一下就能感觉到确实是好药,怪不得原著里男女主作了那么久的死,经常受伤还能生龙活虎,这大概就是他们不外传的吊命用的药。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替温容自戕了,也就不用捅姜淮了。她笑了笑,笑着笑着,唇角又平了,她把头搁在膝盖上,咬着唇叹了口气。

就算不替温容自戕,她也还是要捅姜淮一刀的,剧情就是这样,完成的也很好。但为什么她就是,这么难过呢?

过了须臾,她才察觉到温容的药膏是很好,但比起姜淮给她的,还是差了些。

柳依云放下温容的药膏,手里只握着姜淮给她的,咬着唇长久地握着,长久地盯着,像是隔着这温润膏药在看向他那个人。

所以,她想,姜淮到底是因为好胜心强还是因为知道温容的药并不如他的好,因此才叫自己只用他的?

她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所以然。

视线转移,伸手拿了个肉包子咬起来。盛着食物的筐篓里贴着符纸,以至于隔了这么久,里面的包子都是热的,像是新鲜出炉的,暖和了她的胃。

包子味道很好,她咬了几口,看着那个篾筐,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伸手翻了翻,忽然发现里面的包子和粥都是两份的。

多的那份是谁的,不言而喻。

就像是在明晃晃告诉她,他心情真的不好,以至于连吃饭都没有胃口。

床上的少女想到他刚才与她的牵手,淌至脚踝的鲜血,还有放在桌上显眼的多的那一份饭,突然自己也没了心情,没了食欲。她把只咬了几口的包子重新裹起来,放在桌上,头埋在膝头,长长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知饱含着什么情绪地骂了一句:“混蛋。”

理冬镇鬼物的事情既已解决,苏和玉难免有些松懈,于下午时刻总是想着回房睡午觉,但碍于姜淮坐于柳依云房外的榜样作用以及担心常足派人作怪,他总觉得自己也应该学习着姜兄守候温容,因此也坐在同侧昏昏欲睡地点着脑袋,待了一下午。

等到晚上再次殷勤地买完饭后,尽管有卧床养伤的温容提点,自己也能隐约瞧出姜兄并不想让他进依云房内,但他本人左思右想还是想去瞧瞧依云。一来是真的关心她的伤势。二来,依云也是因自己而伤,他想当面表达感谢和歉意。如果真如温容所说不去接近依云,苏和玉觉得着实不够礼貌,并且自己心里也实在过意不去。

可当他站在姜淮面前,说出自己的意图时,那少年却笑了。

他墨发高束,瞧着他的时候,笑意并不见底,那双好看的眼眸是冷凝的,隐约泛了点讥讽。

“苏和玉,”他说,“她是因为你受伤的。”

“如果没有你,”他瞧着他一字一顿,“她不会有半点事。”

他眸色暗沉如深夜,内里积蓄着叫人看不透的情绪。但苏和玉瞧着他,却突然间有那么一点危险感,像是有柄无形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持刀人就是面前的姜兄,如果有可能,他随时会取他的性命。

怎么可能?苏和玉想。但荒诞和不安感却逐渐升起,变得浓稠,叫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直到不安感达到顶峰时,姜淮又笑了。

他垂眸扔了一枚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石子,石子灰白咕噜噜转进了墙边阴影里,淡漠开口:“你走吧。”

他不再瞧他,苏和玉感受到的那种极度不安的怖惧感瞬时散了不少,飘在微风里,简直让他怀疑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但他仍不敢说什么,按照惯性的恐惧朝后退了好几步才逐渐捡回了自己的声音,出口时陌生得都让自己恍惚,他说:“好的。”

他在逐渐西沉变得昏黄的日光里挪动脚步,慢慢再走回原本坐着的温容门口的位置上,一直提着的陡然变快的心率才渐渐缓和平稳下来。

他始终没再敢去看姜淮,直到夜色渐沉,他才又扭头瞧了一眼,发现在黯淡夜色里,长久坐于依云门前的姜淮沉寂得像一条疲惫的伤痕累累的巨龙固执地守着珍贵的宝藏。

这种浓稠的阴郁的联想叫苏和玉久久都不能回过神,直到温容推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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