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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章

小说:

在无限梦境里做救世主

作者:

金鱼英雄

分类:

现代言情

留给谢知的时间所剩不多。

也幸好大家前半夜多少都休息了一会,除了几个不常锻炼身体的新人有点精神萎靡,其余人状态还可以。趁着部落里也是刚刚才有活动的声音,几人坐一起讨论了一下目前的状况,一致认为在男孩口中多次提到的“诅咒”很有可能是关键,但由于这方面所得情报太少,转而决定去调查另一个在他口中多次出现的人物——族长。

昨晚的宴会族长没有出席参加,不知道是因为上了年纪没法闹得太晚,还是之前被燕柯摔得那一下太狠了。但是无论如何,今天就要献祭这样的大日子他肯定是得出面的,众人便计划一方再和族长交流尝试能否撬开他的嘴,另一边则趁他们拖住村长的时候去他屋里调查一番。

在几人商量好对策不久管事就又上门来了,谢知这时候突然意识到,虽然他们祭品被当做座上宾盛情款待,但至今为止无论是族长还是管事都没有与他们主动交换姓名的意思,就好像双方的私人情报都没有任何意义一般。

管事带着与昨天如出一辙的笑容,如今这人人都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狂热表情已经让入梦者们从一开始的不适应逐渐转变为毛骨悚然。

他微微弯腰摆出卑微又尊敬的姿态:“今天就是七年一次的黑月了,各位祭品还请随我来,在献祭给金夜之神前需要净身更衣,以最完美的姿态被神明所接纳。”

林叶新闻言眉毛抖了抖,他本想着尽快与村长接洽得到更多情报,毕竟留给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同是经验者,相比起身边波澜不惊的钟长春和完全看不出任何真实情感流露的燕柯,面对迫切的时间期限显得多少有些焦急。

“族长现在在什么地方?”

管事笑容不变:“族长大人正在自宅为部落的丰收和献祭顺利所祈祷,不用担心,他会在祈祷结束后为祭品献上祝福再送各位出发的。”

林叶新听他说“出发”时只感觉后颈一凉,只感觉这话说在送他们上不归路。他往后投了个眼神,按照管事说的话来看族长暂时不会出屋,现在调查对他们来说风险太大了,不如暂时先顺从部落里的安排。

几人无声点头没有意见。

谢知却想起另一件事,他们之前听见黑月这个词汇就单纯从字面意思理解是月食的天象,但七年一次的月食不管怎么想也频繁的异常了。

在管事带着一行人往村口走去时他走到人身边开口询问:“七年一次的黑月,具体是什么?”

管事却像听见一个常识性问题一样,语气理所当然:“黑月,自然就是会出现黑色的月亮啊。”

谢知听他这说法便觉得有蹊跷,旁边的张若也探头过来插话:“黑色的月亮?是指月食吗?”

“月食?月亮怎么能吃呢,各位如果饿了的话部落里还有多余的食物呢,”管事说道,“黑月是指在今日中午十二点出现在天空正中的黑色月亮,它将取代一切光芒笼罩大地,有传说那枚月亮是金夜之神从神之国度来到人间给予神赐的通道,也有说那是金夜之神巨大的眼睛,注视着祂所怜爱的子民。”

众人一脸诧异,张若愣了一下,还不死心地追问:“大中午的怎么会出现月亮呢?你们确定没搞错吗,那该不会是日食……我的意思是,黑色的太阳吧?”

管事仿佛看着一个小孩,眼神充满慈爱:“太阳和月亮的区别我们怎么会分不出来呢?”

没人再说话,事到如今在这个梦境里已经见到了像奇美拉合成一样的怪物,针对祭品和神明过于狂热的邪教态度,面对吃肉问题说变脸就变脸的族人,以及饥饿了七年还活着的骷髅男孩,这时候听到大白天会出现黑色月亮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魔幻故事了。

张若带头的三个新人还有点恍惚,大概是想象不出来黑色的月亮是什么样。

不知不觉管事已经带着几人走出了部落,贴着边界线往一处稍显疏松的树林走去。

陈建见状紧张起来:“我们这是去哪儿?离开部落的话不会被林子里那些怪物袭击吗?”

管事道:“部落的大浴场离这里不远,而且只要有画了图纹的族人在就不用担心被死魂袭击的。”

说话间已经穿过树林,眼前豁然开朗,虽然管事说是大浴场,但其实就是一片天然的池水,有几个年轻少女已经等在池子旁,还带着烧热的热水等着几人,一副要服侍他们沐浴的模样。

但入梦者几个都是思想成熟的现代男性了,从未体验过这种封建习俗的待遇,年轻的几个更是在少女上前替他们脱衣时闹了个大红脸,慌慌张张地摆手拒绝。张若更是用力扯着自己的衬衣抱胸,好像他才是被轻薄的大姑娘家。

谢知也很不习惯被如此对待,在一个少女刚把手伸过来时就立刻避开她的动作。

旁边的燕柯还是一贯的云淡风轻,甚至十分配合的让对方替自己褪下风衣外套,相比起狼狈的几人,就连少女为他解衬衣纽扣的动作都在他自然放松的姿态下显得格外优雅。

石有成向一旁微笑站着的管事求助:“这这这,不用麻烦这几个大妹子了吧,我们自己可以洗的!”

管事却态度坚定:“不可,为祭品净身就是她们的工作,还请各位不要拒绝,离献祭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石有成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部落的人在与献祭以外的事上都可以任由他们想怎么就怎么样,但只要和献祭有关就半点通融也不给。

于是在挣扎片刻后,最终还是他们落败,几个只剩短裤的男人光溜溜在风中瑟瑟发抖。

在被强剥了衣物后谢知倒是适应良好,在没什么男女意识的他眼中周围的人都是一样的,他也不是没在多人的大澡堂里赤诚相对过,就当这是开放式公共澡堂了。

就在他摸了摸自己小臂等待少女们下一步骤时,身侧像化为实质的视线冰冷黏腻,贴着皮肤一寸寸打量,让他忍不住回了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燕柯深邃的双眼,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第二眼则顺着他肩部线条下滑去了。

——果然很白。

从谢知第一次见到燕柯时他就是隐藏在黑暗中那一抹病态的苍白,整个人就像是透明的水鬼一样,手臂处甚至白得血管也比常人清晰几分。但是这让人乍一看觉得他弱不禁风下的印象下却有着出人意料的好身材,肌肉结实有力,算不上像林叶新那样过度丰满但却充满了力量。

他的目光移到燕柯的背上,光滑的背脊线条挺拔的像寒风中的竹子,完全看不出这里会长出超出人类理解范围的章鱼足的痕迹。

重新看向他的脸时,即使是对外表美丑一向没有概念的谢知也忍不住感慨,小区里的大爷大娘总夸他俊,但要他来说眼前的男人才是他见过最俊俏的。

也不知道燕柯在锦绣小区走一圈,能吸引多少上赶着将自己闺女外甥女还有远方表亲介绍给他的饥渴媒婆们。

在他走神时燕柯也已经光明正大将他从他到尾都看了个遍,直到流连在他腰侧许久的视线已经让人感到不适。

那头的石有成大呼小叫夸了林叶新的身材后又过来瞧谢知,结果这一看就惊掉了下巴:“谢哥!你身上这伤也太多了吧!?”

谢知挠了挠脖子,虽然他本人没有自觉,但这一身陈年旧疤在普通人眼里却十分唬人,特别是浅色的疤痕在晒成小麦色的肌肤衬托下更加明显。

张若也声音发颤:“哥……你现实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谢知十分诚实:“保安。”

“?”

什么时候保安也是高危职业了!?

看着谢知面无表情的脸,原本只是觉得他的沉默寡言让人感觉有些距离感的众人已经开始默默脑补他的真实身份了,从雇佣兵到职业杀手,顿时再看他那年轻英俊的面孔,脑内也自然而然给他配音:“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我的心已经和我的刀一样冷了……”

这边闹着的时候,那边也抬着热水过来帮几人洗身体,和想象中充满暧昧,被妙龄少女轻柔触碰身体完全相反。几个看似娇弱的女孩一到擦身体的步骤就突然大力起来,在众人哀嚎声中面不改色,手中的毛刷子化为凶器,用力到几乎能够搓一层皮下来。

几个皮糙肉厚的还好,那边三个新人的身体却肉眼可见泛起红来,像大锅里的虾在少女手下不断扭动身体,却被无情镇压,最终成为一只一动不动的死虾。

谢知瞥了眼燕柯,看到他果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悠闲惬意地泡在水池中,他才像是真正在享受这项服务的帝王,而身边低眉顺目给他擦拭手臂的则是皇上的小侍女。

在每个人都被暴力清洗一遍以后都失去了一开始的不自在和害臊,从水里被捞出来像掏空了棉花的人偶任由好几个人围着自己忙活。

谢知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放到一边,取而代之重新穿在身上的部落里统一风格的兽皮服装,只是制作工艺明显比其他人都要精细不少。

虽然基本上只是一个大麻袋中间有绳子系在腰上勾勒出身体线条,自然也好看不到哪去,不过当石有成看向谢知和燕柯那边时还是不由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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