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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共异夜

小说:

出府后的第七月

作者:

珠响

分类:

衍生同人

起初只是唇瓣相碰,他试探着,似一片雪般轻薄。温柔的、缓慢的,轻轻覆上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一点技巧,仅凭本能。

织暖睫毛轻颤,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看着他。

混杂血腥气的唇瓣贴的严丝合缝,他这是在亲她。

为什么?他不是恨她,一心折磨她要她死吗?

片刻的停顿后,她开始推他,手还没开始用力,便想到他受了伤,到底没用力抵抗。

很委屈,有滴泪顺着眼睑流了下去。

似感受到她并无太大动作,张独寒忽然加深了吻意,于是这个轻薄的吻,便变得激烈起来。

喘息声又沉又重,似是要侵略她的每一寸。

她往后缩着脖子退后,张独寒抚着她的后脑勺往前,一下一下动情追吻。

织暖仰头呜咽一声,喘不来气,他引导着她转头换气。

血腥气太重,很恶心,织暖实在受不了,别开了脸。

羞耻,难过,侮辱,一瞬袭来。

她抹了把唇瓣,哽咽着:“你混蛋!”

张独寒在她身上起开,翻身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大喘着气。

他轻笑,“你的吻技实在烂的很,改天我教教你。”

年少时总是喜欢说狠话,这些话一旦说出口,他们之间那些恰到好处的界限便被打破,他成了个腌臢卑鄙的小人。

这一刻,他将自己再次置于她能袭击的危险境地,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对付她,绰绰有余。他在赌,赌她不会再动手。

她若仍有杀心,他会杀了她。

织暖脸颊涨红,她蹲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有了方才的经验,她不敢再轻易动手。

她看着他,沉沉‘呸’了声,“是啊,哪像殿帅,有丰富的亲吻经验。”

张独寒:?

“后会无期。”织暖起身,并不打算管他。

张独寒低喘着气,紧了紧眉,“站住。”

织暖不想理他的,可脚步却是一顿。

她觉得,她不能再和张独寒有任何纠缠了。

不如把话说清楚,“我记得我刚才说过,我对殿帅并没有什么好感。”

“别的就不多说了,你时刻监视我的动向,不就是怀疑我是巽风吗,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听懂了吗?”

“我不觉得,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还有,你的举动,已经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到此为止吧。”

这就是她心里的他吗。

张独寒取出个药丸吞下,他睨她一眼,哂笑一声,没好气道:“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自以为是的好心,在我这里并不是,只有困扰。”织暖平静道。

嗯?他说的好心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自己误会他了。

“是,总之在你心里,我一直算不得好人。”

张独寒索性不做解释。

他向来不解释。

他睁眼看着月亮,月牙半弯,一半隐在云层中,半明半昧。他身边的少女好像再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心中小小的期待并未落空,令他心底竟生出分偷摸的欣喜。

他似觉得自己如今思忖的样子可笑,禁不住轻笑出声。

织暖走出两步,又折返回来,看看他仍在往外渗血的双手,然后正视着他,“我不想在殿帅心里落得个狼心狗肺的名声,有些话,殿帅还是说清楚为好。”

“你以户籍要挟我,不要我进宫是好心?你先救下我,扭头又要送我去衙门是好心?”

张独寒眯了下眼。

声音很沉:“你真想知道?”

织暖面无表情,垂眸看他。

张独寒看着她,眸色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声音很低,“织暖。”

“去南冥,很危险。”

“很简单,我不想你去。”

张独寒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自允你离开侯府,我再没有怀疑过你是巽风。更没有要送你去衙门,芜平路,有我的一处宅子。”

织暖险些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冷漠无情的张独寒,说的这是什么话。

“那是你的意愿,你没有问过,我想不想?”织暖扬扬下巴,语气缓和了很多。

“嗯,”张独寒在扯腰间革履,湖蓝团花织金回纹交叉领袍被解开,漏出素白里衣,好似学到了什么,“下次问你。”

素白里衣被解开,张独寒眉头紧蹙,额间沁满豆大般的汗珠,他胸膛的肌肤很白,愈发衬的伤口狰狞可怖。

镶嵌在胸膛的两颗粉润樱桃因体温更加殷红。

织暖红着脸偏过头去。

身后隐隐传来张独寒低沉的嘶嘶呻*吟声。

她这才想起来问:“你为何在此?追你的是些什么人?”

张独寒从衣裳里取出金创药,眸子里映着她的身影,“方便给我上药吗?”

什么时候这样有礼貌了?

织暖竟也没拒绝,“来了。”

她回眸,在看清他伤口的那瞬,龇牙咧嘴起了身鸡皮疙瘩。

刀伤共有四处,右肩一处、右胸两处、腹部一处。腹肌附近那处尤为严重。

除此之外,还有数不清的轻微剑伤。及愈合后只剩浅浅疤痕,不细看看不出的陈年旧伤。

早便听闻殿前司指挥使经常遇刺,织暖暗想,他得多遭人恨啊,才能有这么多人惦记,也难怪随身带着药。

若不是他有点小钱,用得起上好的金创药,这身上岂不是千疮百孔,压根看不得了?

织暖垂眸,她扯下张独寒里衣上的一块布料,缓慢而仔细的包扎,心里五味杂陈。

“追杀我的,恐怕是郭宪的人。”张独寒‘嘶’了一声,额间汗珠滚落,“你今夜又为何在此?”

“我睡不着,闲逛至此。”织暖漫不经心说着。

张独寒喘着粗气,浅笑了笑,似是早便料到她不会同自己讲实话。

没关系,他说实话就够了。

他以后,不会骗她。

张独寒低着头,半晌没言语。

低头见里衣被扯的乱七八糟,问:“你怎不撕扯你自己的衣裳。”

织暖呶呶嘴,睁圆双眼,“我就这一件为数不多,料子不错的衣裳,我可舍不得。”说完又轻抚了抚衣袖,这是她长至如今,第一件自己给自己买的衣裳。

淡黄束腰绒毛长裙,与名贵不沾边,却意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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