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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标举冠群英

小说:

我与青梅解战袍

作者:

贺万川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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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融脸颊微红,抿了半晌的唇,竟转头看向映着石榴的窗子,道:“问这个做什么,你身上来月事了?”

“没有没有,只是有些好奇。”

祝逢春摸了下鼻尖,她不曾有过月事,却也知道月事的私密,她的情况让他知道便罢了,不好把月痕的也告诉他。

“原是如此,我当你遇见了什么。”

苏融转身去取酒坛,倒了一碗,又从架上取下一只陶罐,筛了些红艳艳的东西进去。祝逢春接过一看,笑道:“我还不曾有月事,你便寻来了枸杞,等真的来了月事,你怕不是要用阿胶泡着我。”

“那倒不会,阿胶虽好,吃多了也会上火。”

他为自己也倒一碗,坐到她身边,抿一口酒道:“寻常女子,皆在十四左右行经,最晚不过二九之年,若是过了十八还未行经,或是行经之后因病停经,便可称为经闭。经闭之征,多半因血枯血滞而起。

“血枯经闭,或因失血过多,或因过淫精竭,或因产多乳众,伤血以至血枯;血滞经闭,因石瘕生于胞中,寒气客于子门,子门闭寒,气不得通,故有经闭之征[1]。”

言毕,他握了她的手,道:“因你去年不曾行经,我怕你身体有恙,便看了一些女科医书,知道你不曾有血枯血滞之病,只是行经晚些。”

“我每日吃三五斤肉,不气血过旺便是好的,哪里会血枯血滞。”

祝逢春饮下那一碗枸杞酒,想到陶医师问月痕那几句话,隐隐生出几分怒意。她不懂敦伦之事,却知道月事对女子的紧要,她因迟迟不曾行经,苏融便急得翻遍了医书,魏千云身为月痕的主家,即便不似苏融待她一般用心,也该稍稍顾忌一些人命,何至如此肆意行事,把好好一个女子都做了木偶泥胎。

“怎么,可是想到了烦心之事?”

苏融又倒一碗酒给她,她突然问起月事,多半是为月痕姑娘,依照她的性子,路见不平,定要拔刀相助,可那月痕是魏千云的随从,魏千云又对她心怀不轨,倘若她贸然行事,难免被魏千云抓住把柄。

若月痕是个识大体辨善恶的人便罢了,可她直到今日都对魏千云心怀奢望,这样一个人,当真值得东风涉险么?

“旁人终究只是旁人,你是杀敌保国的将军,又不是普渡众生的佛子,便是佛子渡人,也要那人先自开悟。而今你已救了她一次,她若有心,自会向你寻求庇护,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你说得有理,可若是一直等着,我心里又过意不去。”

祝逢春摸出那块黑铁腰牌,摩挲了两下,道:“而且我觉得她已开悟了一些,只是还被过往拘着,只要再推一把,她便能从苦海中回头。”

“你如何看出她开悟?”

“她怕我,且爱我。”

“你从何处看出这些?”

“她见我时,一心只想躲到一旁,见旁人时,又要我留在她身边,她看伤时,不想我盯着伤口,可哭了一场,又要对我诉衷肠。”祝逢春收起腰牌,笑着喝了半碗酒,对苏融道,“如何,是不是同你挨打受伤时一模一样?”

苏融放下酒碗,道:“我可不曾在你面前哭哭啼啼。”

“三个都做过,少一样也差不了什么。”

她喝了剩下半碗酒,倾身捏了捏苏融的脸颊,道:“说起来,我好像不曾见你哭过几次,你这么好看的人,哭起来定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改日哭给我看,好么?”

苏融的脸霎时变得通红,他扣住她作乱的手,看了她好半晌,道:“哭也好,笑也罢,皆要情之所至,哪里有哭给人看的道理?”

“我也爱看你笑,只是你整日都在笑,我想看些新鲜的。”

“我并不时常笑,只是在你面前笑得多。”

苏融松开她的手,脸上热意渐消。她撑着下颔,饶有兴致地看他,仿佛真想让他挤两滴眼泪出来。他微微皱眉,因她爱笑爱闹,而他爱她所爱,俗世之中,便极少有事情能让他落泪。

一定要选一件,那便是前世她的惨死。

抵达战场那夜,正是中秋月圆,一轮圆月悬在碧空,将无垠平沙铺满了寒霜,而他坐在寒霜之上,只觉北风凛凛如刀,刀刀剜心刺骨。

“你别真哭啊,我只是随口一说。”

祝逢春擦去他眼角那滴晶泪,不想那泪竟似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滚落。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好似握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她在心里叫一声苦,想递条手帕,在袖里翻了半晌,才想起自己从来不带,最后苏融自己止住眼泪,道:“如何,还想看我哭么?”

“不想了。”

这话刚一出口,她便看到苏融那双泛红的眼睛,因为哭了一场,眸上多了一层水光,比之往日更添风致。

她抿了抿唇,道:“若是偶尔哭一哭,倒也还好。”

苏融忍俊不禁,道:“我哭起来,便这般好看?”

“像我猜的那样,梨花一枝春带雨,只是不能一直哭,看多了心疼。”她揩了下他的眼角,道,“像这样,将哭未哭,或是刚刚哭过,最是好看。”

“看我哭便罢了,竟还要品头论足。”

苏融站起身,去旁边摸出一包肉干,道:“不说这些了,中饭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我昨日说了,要吃两条大鱼,你忘记了么?”

“自然不曾忘记,只是怕你想吃旁的。”

“你鱼都买好了,我如何能再要其他?”

“也是,我去厨房,你在这里等我,可以吃些肉干垫着。”

苏融将肉干递到她手上,自己径去厨房。她掂着肉干,倚在门口看他的背影。记忆里,他一直是个宠辱不惊的人,也不知方才想了什么,竟能哭成那般模样。

依着握她手的架势,此事十之八九与她有关,可她自出生以来,便不曾遇到过极惨痛的大事,他的悲恸,难道又是为那场没由来的梦?

祝逢春咬一口肉干,蓦地记起麦穗那句谶语,有人舍去前程性命,用一颗诚心,为她换来一线生机,只要她能看准时机,往后五十年都会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前程二字,许是指苏融为她放弃科举,可性命二字,又是从何而来。他在淮阴时,只是陪她读书陪她玩闹,即便偶有受伤,也不曾伤及性命,而今到了军营,也一直待在医馆,唯一一次受伤,也只是被几个新兵打得鼻青脸肿,与性命二字更是毫不相干。

罢了,谶语之类,皆要到应验那日才看得清楚,眼下冥思,不过是庸人自扰。横竖无论苏融如何,他都是她最爱重的友人。

用过中饭,祝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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