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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清昼杀雠家 卑鄙是卑鄙者的……

小说:

我与青梅解战袍

作者:

贺万川

分类:

穿越架空

祝逢春神色一凛,右手扶上刀柄,与叶景扬相背而站,随时准备迎敌。

这时,紫袍男子道:“把刀放下,两位姑娘无意伤害本王,这一箭只是个意外。”

“遵命。”

随从收了刀,退回树影之中。

祝逢春看着随从动作,心中满是疑虑,再看紫袍男子,他身量中等,面色暗沉,戴一顶嵌宝紫金冠,生一双吊稍三白眼。

正思量着他的来历,紫袍男子捂着箭伤略略躬身,道:“在下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宁王,奉圣上旨意来此督战,听闻此地有虎,特来为民除害,不想却遇见两位姑娘,有所冲撞,还望姑娘海涵。”

难得打一次猎,竟遇见了这尊大神。

祝逢春拱了拱手,要来腰牌鱼袋,仔细验了,交还紫袍男子,拉着叶景扬一起拜下去,与他通了姓名身份。

男子道一声免礼,笑道:“姑娘小小年纪,做得都头已是难得,竟还知道如何验符。”

“家父在县里做过小吏,做事之时,小可便在一旁看着,看得多了,也学得一些公门之事。”

“原是家学如此,却不知两位来此是为何事,又是从何处沾染这一身血迹?”

祝逢春道:“我等同王爷一样,也是来为民除害的,适才寻到那虎,合力将它杀了,尸体就在那边不远处。”

说了这话,男子的几个随从都变了脸色。男子沉默片晌,竟不顾随从阻拦,躬身朝她行了一礼:“原以为二位只是年少有为,不想竟有如此壮举。本王受命来此,本该保护一方黎民,不想却让两位姑娘以身试险,实在是枉食君禄。”

“王爷说哪里话,小可不过是凑巧碰上,哪里算以身试险。何况小可误伤王爷,王爷却不计小可之过,此等胸怀,着实令小可羞愧难当。”

男子哈哈一笑,正要说些什么,却牵动了胸前伤口,指间渗出不少鲜血。侍从忙将他扶住,劝他及时求医。男子点点头,邀祝逢春叶景扬同去驿馆。

于是一行人抬了宁王,又去林里提了虎尸,浩浩荡荡去往县城驿馆,公人安顿好宁王,又到城中各处延请医师,十多个医师聚在一起,商讨半个时辰才敢拔箭。

所幸祝逢春那一箭既不曾用力,又不曾伤及要害,医师费了一番功夫,倒也保住宁王性命。

听闻宁王驾到,县令飞也似来了驿馆,看到祝逢春,险些跌在地上,好容易稳住脚步,道:“我的姑奶奶,你怎么也在这里,还染了一身的血,怎么,你到别的地方挑事了?”

“什么叫挑事,我是把老虎杀了。”

祝逢春往墙边一指,那里赫然躺着一具虎尸。县令哆嗦一下,又听见宁王随从道:“祝姑娘可不了得,不仅杀了猛虎,还一箭射中我家王爷,若非祝姑娘手下留情,我家王爷怕是早已上了黄泉。”

县令愣在原地,看了祝逢春半晌,对随从道:“既然王爷还在养伤,下官便先行告退,待王爷好些再来拜会。”

“去吧,王爷这会应该也歇了。”

送走县令,随从看向祝逢春叶景扬,道:“王爷说了,两位姑娘为民除了一害,理应有所赏赐,请随我来。”

两人跟他走进偏间,桌上摆着两只木盘,一只摆着二百两银子,放着一领红色锦袍;一只摆着一百两银子,放着一套青色布衣。

“两位虽是合力杀虎,但人分轻重,力分大小,断不至都出一样的力气,因而王爷有令,要两位论功看赏,功劳大的,便拿多的那份,功劳小的,便拿少的那份。”

说完这话,随从走到一旁。祝逢春看叶景扬一眼,叶景扬笑了一声,端走银两少的那盘,祝逢春也不推让,端起剩下的一盘。

随从道:“两位既已选定,便请先回房间歇息,明日再谢王爷不迟。”

当晚,祝逢春关上房门,插好门栓,猫着腰走进叶景扬那间卧房,压低声音道:“叶都头,那银子我分你五十两。”

“不用了,一点小钱,哪里值得计较。何况杀那只老虎,原本就是你的头功。”

叶景扬走到桌边,吹灭蜡烛,又拉着她坐到床上。此时正是月圆之际,月亮明晃晃挂在窗外,将屋内桌椅都照彻了。祝逢春借着月光,看到叶景扬蹙起两条柳眉,眼中仿佛藏了千般愁绪。

“东风,你知道宁王的为人么?”

“听过一点,有个大体的印象,但所知不多,来这里也是想问你,你是东京来的,可曾与他打过交道?”

三年前,安平公主病逝,储君之位空缺,圣上不顾朝臣反对,执意召回外放多年的幼子孟观,回京路上,孟观偶发恶疾不治身亡,最后只有皇孙孟千云抵达京城。

及至此时,圣上所有子嗣都驾鹤西去,能继承君位的只有孙辈。

孟千云入宫后,圣上并未立即召见,而是与新旧两派大臣商议了整整三日。

新党以为,圣上虽做过前朝皇后,但毕竟已经登基称帝,孟观也好,孟千云也罢,虽是圣上血脉,却都是前朝余孽,断不可重新启用。旧党以为,皇室传承当以血统为先,封魏千云为太孙理所应当,何况圣上本就是迫于形势才登基为帝,借此机会还政孟家也未尝不可。

一番争执后,圣上最终决定为孟观孟千云改姓,令他们从己姓魏。

改姓后,圣上将魏观葬在京郊皇陵,封魏千云为宁王,命他在太学馆注解经典。此后三年,圣上再不曾提及立储之事。

然而立储一事,岂是按下不表便能轻轻揭过。受封宁王后,不到半年,魏千云便在京中有了善名,眼下又奉了君命来此督战,皇储之位,怕是十成已有了八成。

当年圣上登基,祖母是头一个支持的将军,凭一杆枪,一匹马,杀得满朝文武不敢作声。后来祖母战死,父亲继承祖母遗志,一直是新党中坚力量,举荐了不少新党人士。

倘若魏千云登基,头一个遭殃的便是祝家。

想到这里,祝逢春看向叶景扬,叶景扬道:“我一介小民,能和他打什么交道,我只知道他名声极好,不少士人交口称赞。就像今天,你不也见识了他的宽宏大量。”

祝逢春摇摇头,道:“恰恰是他太过宽宏,我才心生不喜,总觉得他有所图谋。还有后面的赏赐,明明都出了力气,他偏要分个高下,分明是离间我们二人。”

“许是他有什么怪癖,偏爱你射他这一箭。”

“莫要胡言,天下哪有这样的怪癖。”

她轻轻推了她一把,心中阴霾都散去许多。恰是这时,肚子叫了一声,叶景扬笑道:“才吃了晚饭,肚子便饿了?”

“那算什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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