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游愤愤看着面前小人,为自己抱不平道:“还说我是小歌呗,你自己还直接搞了个守护甜心出来呢!”
“这是万象符,”吕放桃娓娓道来,“它可以把我心中所想具现化,具体强度和效果则由我本人灵力决定。”
“所以你想象了一个小你出来。”左游总结道。
“差不多吧,如果具现化的事物和施法者的灵根相符的话,也是有加成的。”吕放桃补充道,“我是风灵根,风元素在塔罗牌里对应的是宝剑。所以我本来想象的是宝剑女王,毕竟不知道人家本人长什么样,就用我自己的脸代入了。”
“不是一个体系也能具象化啊,什么逆天展开。”左游啧啧称奇。
如果这是什么小说或动漫的情节,他绝对要差评怒喷弱智作者了,可偏偏这是现实,甚至是他朝夕相处的同桌想出来的金点子,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
吕放桃敲了他脑袋一下,没好气道:“都说了是想象,符纸没有思想只会照抄照搬,但我的脑海里有这些东西;本地人没法想出这些是因为他们没见过,没什么逆天的。”
“知道了……”
左游见她又是在储物袋里好一阵翻找,拿出个完全正比缩小的偶人来,不禁一哆嗦:“噫,哪来的诅咒人偶。”
吕放桃将那偶人翻面朝向她自己,也被那面无表情的国字脸丑到,撇嘴道:“我跟三师兄要的,说是他们药修练针灸的,我打算用来当靶子。”
语罢,她将偶人固定在砚台前,催动法术。
那术法小人也清脆喝一声,两指成诀,宝剑从她圆乎乎的手中飞出,径直朝那偶人劈去。
仅使出三招,吕放桃的灵力便消耗殆尽,小人连同宝剑齐齐遁入虚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妈呀,给我累够呛。”吕放桃插腰缓口气道。
左游拿起那支偶人细细端详,却只见它胸前衣物有三道不深的剑痕,扯开露出勾连的棉线,不曾伤及内里。
左游指着这聊胜于无的战绩,故意道:“同桌姐,原来你也在学针灸啊。”
“行了,炼气一阶还要啥自行车。”吕放桃白他一眼,接过偶人放了起来,“我给召唤出来的小人取了个名字,叫小口,正好是吕的一半,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梗太老旧,倒不如叫小二,吕的四分之一。”
“拒绝,我不干餐饮业很多年。”吕放桃自然否了,思索一阵又道,“不如叫小兆吧,桃的一半,还是皇帝姓的谐音,继续取而代之。”
“诶,这个好!”左游一拍手道。
“以后这个将成为我的普攻技。”吕放桃宣布道,“之后进阶之后可以让剑到正常大小,小人就不变了,挺萌的。”
“真好,我家扁扁的普攻技什么时候能开发出来呢?”左游惆怅举着他的小草龟,羡慕道。
“说起来,你师父是怎么跟你说的?”
“大概意思就是我要到另一颗蛋孵出来才能突破炼气。”
“好吧,也不着急。”吕放桃宽慰他一句,自顾自逗起小乌龟来,“不用给它放水里吗?”
“不用担心,我待会就去报给后勤部,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帮我在兽修苑搞好一整套水循环系统。”
吕放桃点点头不言语。
见她指尖描摹龟背上纹理,左游又不合时宜地愁上心头。
他惊觉自己和扁扁无异,常常蜗行牛步,刻刻要吕放桃等。她会一直等他吗,上午问她未来的规划,也被人打断,他甚至于血肉淋漓般想着,她会不会落后她好远好远,以至于她没耐心等呢?
胸中似乎有个东西要蹦出来了,左游循着心声,又问了一次:“我们以后要做什么,你有答案了吗?”
吕放桃不假思索道:“当然是两个都要,当一代宗师,赚大把大把的钱。”
“你吗?”
“我们,你要是没有信心的话可以多跟吕老师学学。”吕放桃斩钉截铁。
“那我可要摆烂咯,”左游笑起来,“纯抱我同桌姐大腿。”
没过几天大师兄郝昂也到达炼气阶,之后那一帮器修体修也一个个紧随其后,一时间二十七科八人只余下左游和柏审青尚未突破。
好在左游吃了吕放桃鸡血,柏审青又性格尚为奇葩,都不曾被落后于同门之事影响。
这天早课还未开始,某位刚突破的体修师兄不知抽了什么风,竟在书斋里展示起拳法,甚至刻意打出灵力波来。
“死装的。”吕放桃嘴角一撇,毒舌道。
左游笑嘻嘻道:“诶呀,免费看庐山升龙霸,有什么不好的。”
柏审青显然也和左游一样想法,带头在人群中喝彩,气氛一时火热至极。
吕放桃彻底无语:“说好听点,你们俩这叫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说难听点,就是纯纯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们一个双灵根兽修,一个药修,也情有可原嘛。而且我也努力了,我都要裂开了,这蛋还没裂开。”左游两手一摊。
话音刚落,一道威严身影走进屋内,是器修宗的见龙长老屠耘。
这位师伯属六大长老中最不苟言笑,众人见他进门,都收敛了笑意,默默就坐。
左游发誓,他每回课前都暗下决定这堂课一定要认真听完,可事实是他几乎每节课过不了多久就开始想入非非。
有时是盯着书上某个字的笔锋看得出奇,亦有时望着长老发冠兀自走神,总之心思无法凝在课业上一分。唯有见龙长老的课除外,无他,只是那莫名的威压让他有些害怕。
于是乎这整一节经义课,他都聚精会神,不曾动摇。
吕放桃似乎也受他感染,难得清醒了一节课。只不过中途休息时完全没有前摇,“咚”一声磕在书桌上长眠不醒。
稀奇的是今日没等左游推她,她便自动在第二节课开始之前猛然起身坐正了。
“老屠头对你的影响也太大了吧。”左游不禁感叹了句。
他一向对稍微让他发怵的老师就这样,叫个不尊敬的“昵称”,把矛盾外化出去,自然恐惧也淡了两分。
“不是这个原因,”吕放桃对他这称呼早已习惯,没做任何表示,只伸出一根手指,义正言辞道,“上节课开国篇终于结束了,我是专门准备认真听立派篇的。”
“嚯,雄心壮志啊!”
左游提前翻了翻书,不出所料这一篇章首先讲的是乘圣堂。
从只招收官籍子弟到作为信物的金腰带,左游和吕放桃对此门派的印象可由四个字书尽——贵族学校。
这一印象在大致一览后也没什么变化。
该派由众人天天心头口头念叨着的太祖爷赵繁创立,分明锦朝成立初期正是休养生息之时,楼宇建筑却仍极尽奢华,校场和后山更是广袤无垠,活脱脱的钟鸣鼎食之地。
左游垮起脸,瘫倒在椅子上,道:“这么多钱怎么都不是我的呢?”
“抱怨也没用,要上课了。”吕放桃冷漠道。
左游充耳不闻,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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