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所以后来为什么会变成去帮他的比赛应援的关系?对此你愿称御幸一也是脸皮厚到可以建起玛利亚之墙的人。
怎么会有人没事找事就打电话的?不怕挨揍吗?
你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不解地翻开了教科书。
“所以,你并没有遇上找茬的人,只是被数学题找茬了?”你吸光了杯子中的可乐,手指点了点桌子,“我现在给你一分钟组织一下语言来解释。”
“不要这么冷淡嘛。”御幸灿烂一笑,“教练跟我说你是二年级就已经拿到高中推荐的优等生欸,能不能帮个小忙啊,只要及格就好!对你来说不难吧?”
“问题不是这个吧?”你歪了歪头,“我和你不是一个学校,也只有两面之缘,为什么会找我?”
“哈哈~你那时候不是说还蛮感谢我的吗?我就在想能不能求你帮帮忙啦。”御幸有条不絮地从背包里拿出了笔袋,低头翻找着铅笔。
“所以你是在挟恩图报吗?”
“咦,原来那个真是算是恩情啊?”
“...御幸君,你不怕我揍你吗?”
“你不会的啦~”
这人哪来的自信啊?是因为只是看到不良们叫她大姐头却没有看到她真实出手的样子吗?还是说你看起来很好惹?
想到这里,你不禁摸了摸脸颊,这幅和母亲很是相似的脸可没少给你添堵。那个女人...你对于她的感情扭曲又复杂,一方面厌恶着总是逼自己地狱训练、宛如罗刹的她。在享受到武力和家庭背景带来的特权时,你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受益者。
看起来有些羸弱的身体其实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这幅我见犹怜的皮囊底是下一柄果断又直白的利刃。
“御幸君,居然求认识没多久的人来帮忙,是很闲吗?”
意料之中看见他身体一僵,你顺着自己的想法往下说:“还是说你真的很好奇我?我以为当时没有多问我家庭背景的你,是会读空气的人呢。”
“真是辛辣啊。”御幸笑嘻嘻地笔在手中转了一圈,“我不可以好奇吗?我不会问你家里的事的,对那个也没有兴趣,比起这个我只是单纯、对你感到好奇而已。”
“...这听起来很像是在路边搭讪的小混混。”你言简意赅。
“啊哈哈是吗!但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一定会制服他们吧!”
所以说这人到底哪来的自信...
你坐直了身体,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在一群灰头土脸或者剃了寸头的棒球少年里面,只是国二的御幸身材不算健壮、身高也不高大,下场之后换回了土气的黑框眼镜冲淡了运动少年的朝气,倒是带了点文学少年的气质。如果不是他笑得这么狡猾的话,你说不定会把他认为是某个学校的文学优等生。
结果长了一张很聪明的脸,学习却、这个样子?
“那个...看太久了。”
御幸略带别扭地蹙着八字眉:“你这人是不是不会难为情?”
“...?真是意外啊。”你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我还以为御幸君是那种就算被盯着一整天也会【哈哈谢谢】这样、坦然接受的呢。”
“谁会受得了啊,你这视线也太猖狂了吧。”
“谢谢夸奖?”
“没夸你啊!”
“不过算是蛮有趣吧。”你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桌面的课本上,微微用力把它往自己的方向拖动。御幸的手原本是压住了课本的,却因你突如其来的动作松开了对课本的施力。在他手里的书本一点点的在桌面挪动到你的面前,硬纸在桌面滑动的声音钻进耳朵,在御幸看来这个过程居然异常地缓慢,且莫名充满着让人坐立不安的微妙感。
“看在你那张帅哥脸的面子上,稍微原谅你的失礼吧。顺带一提请做好觉悟,我会用恶鬼般的态度把知识塞进你脑子里的。”
“!”
御幸冷不丁打了个冷战,顿时觉得脊背发凉。明明是礼貌又用上了敬语的样子,但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可怕,话说你刚刚是不是语言调戏了他一下?
糟了糟了...希望这次恶作剧不要偷鸡不着蚀把米...
4.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就是世人常说的【人无完人】,就算是棒球打得好长得好看声音好听,学习也可以差到这种程度的啊。”
“也没有那么差吧!话说你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说出这种话的?!”
“那我需要表情丰富一点去说吗...?”
“不了不了、”
5.
就算过了很久御幸偶尔也会想起那天的场景。如果说初遇是意外的话,后续发展完全是他一时兴起促成的,就因为那么点突然冒出的好奇心,没有多想的坏点子,如同根根细线绕成了结缘的绳。
你们并不是很常见面,由于学校不同加上各自有努力的方向,被学习和运动占满了的学生生活充实又忙碌。御幸没有Line,让习惯了效率通信的你很不习惯,棒球和剑道之间的联系好像只有挥出的时刻。御幸曾经提议让你学学看棒球,结果在看到你干脆利落地单手挥棒把每一球都打成界外后还是放弃了。
他捧腹大笑,说你一定能成为控球好的选手最讨厌的打者。
你略带不服地教他剑道,在他学素振被你用木刀戳着纠正姿势戳到面容扭曲,连忙摆手说自己还是比较喜欢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好人。
你觉得他绝对有在内涵你。
转眼间你们到了国三,某天你一反常态,主动邀请御幸去看你的比赛。要知道偶尔御幸喊你去看看棒球赛可根本喊不动你,你不是在道场练习就是去补习班,空闲的周末都是窝在室内躺尸。御幸曾经有天兴起,按着你给的地址去了道场的地点,在绕了两圈发现中心都是同一个建筑时,终于不得不接受你家里面有个道场的事实。
他站在门口思考了十秒钟,在有人打算过来询问前扭头就走。
开玩笑,感觉过去会被一群不良围起来,他还没有要自寻死路的打算。
他对你家那边的人敬而远之,唯独在你面前好像天不怕地不怕,和你熟悉之后深刻意识到你根本对「拥有武力可以耀武扬威」这一点毫无兴趣,他像一只好奇着狮子为何在休眠的、绕着你试探的狐狸一样。
“好意外,怎么了?”
御幸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他动作夸张地上下扫视着你,确定你没有任何异常后,笑道:“难不成对手你觉得打不赢、想我过去给你加油吗?”
“当然不是。”你冷酷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只不过那估计是我国中最后一场比赛了而已。”
你平静地搅拌着手中奶茶。这已经是第二杯了,原本是御幸手里的。两分钟前他一脸苦恼接过杯子,想到店员狠狠按下的那一泵糖浆时他就内心充满着拒绝,拿到了也不敢下嘴,还一脸郁闷打算问你为什么选这个,难道是惩罚游戏吗,一转头就发现你已经把自己的那份喝了一大半了。
于是在他手上呆了两分钟奶茶又到了你手里。
“最后一场这么快?我记得全国大会不是还有段时间吗?”
“嗯?你知道全国大会时间的啊。”
“...也就是听说!”
“哈....是啊,还有段时间。”你喝了两口,发现店员给御幸这杯做的是真的太甜了,甜到有点腻,真是可惜没让他喝一口,“御幸,我问你,每天打棒球你都不会腻的吗?”
哎呀呀,原来是碰上这种情况了啊。
御幸唔了两声,靠在长椅上舒展了身体:“当然不会腻啊。我喜欢打棒球也喜欢当捕手。”
“你打了几年了?”
“让我想想...小学二年级开始的吧。”
你跟着他回忆,幻想了一下小学二年级的御幸:“小不点。”
“喂!”
“我可是从有记忆起就抱着木刀了哦。”
你阻止了御幸企图抱怨你人身攻击的话,唐突地说了一句。身旁原本准备闹起来的少年安静了下来,静坐听着你往下讲。
“第一个玩具不是洋娃娃也不是汽车人,最常穿的衣服不是睡衣校服而是道服,从来没有在七点之后起床过。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但是在失去了那个明明总是在逼着我往前走的人后,我反而没感觉有很轻松。”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剑道...现在,继承家业的人不一定是我...我还是会在那个时间就醒来,换上道服去道场里面。”
你学着御幸的动作,把后颈架在了椅背顶端,仰头看着天空。
“半年前没有阻止大家组队去玩闹似的跟你们打比赛也是因为这个,大家都还对剑道满怀热情时,我却开始迷茫了、逃避了,虽然在那之后我还是一次都没输给过同龄人,但我却打不赢年长者了。我停下了。”
“御幸,你也会遇到瓶颈吗?”
“在此之前我想问,你是现在不打算继承道场了?”御幸问。
“不是【不打算】,是轮不到我了。”你苦笑着,“我已经被人赶上来了哟,我的妹妹。”
“作为长女生活的这么些年,我一直被灌输着要继承家业,可是我在迷茫了一下后马上就被更有天赋的人追了上来,我对此不仅没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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