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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回忆 风没到身边,但裴朝……

小说:

炙爱

作者:

子春十

分类:

穿越架空

宋景音回国的这些日子,每一天要么被事情填满要么被心事压住,这样突然出来逛逛,还有些放下一切的难得的轻松感。

宁春今天是开车来的,从大学开始,她已经在这个原本对她们两个人来说无比陌生的城市待了十年。

姐妹之间的相处总是来得更轻松。

这辆车是辆二手车,虽然这些年被“精心呵护”着,但也不免有些陈旧。车内的空调嘈杂地想着,暖气烘的人鼻子发痒。

“你和于世怎么样?”宋景音问。

宁春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甜蜜地弯了弯唇,“挺好啊。”还趁着红灯,把左手伸到她面前晃着。

她今天穿了一件长袖的加绒卫衣,所以盖住了手腕上的那只闪闪发光的金镯子。

宋景音一挑眉,语气里也带着戏谑,“于世买的?行,很符合我们宁大老板闪耀的气质。”

“哎呀,我都说了不要,他非……”

“停停停,”她抬手打断宁春的得意,“行了,在我这儿就没必要这么假了吧,你这心里不一定多高兴。”

正在开车的人“嘿嘿”一笑,“你懂就行。”

感受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粉红泡泡,宋景音心上蒙着的阴郁散了不少,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些。

老城区的大部分建筑已经被拆,入眼遍地是泥沙混合着钢筋的废墟。

宋景音把车窗降下来,冷风卷着细沙吹在脸上带着细微的酥麻。

回忆老旧的电影胶片一样在脑中缓慢播放,又渐渐和眼前的场景重叠,遥远又真切。

车在老城区的南区停下,这里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搬走的人生活在这里,小小的一块地,聚拢了整城的烟火气。

两人下车,宁春解释道:“这里面最近在拆迁,以我的技术开进去太难为我,就几百米的距离,我们走进去吧。”

宋景音顺着她的话朝前面的路看过去,路上到处都是堆放的砂石,确实不好走。

“好。”

熟悉的街道上很多熟悉的店铺已经关门,门上简陋的一把链子锁耷着。

原本两人租住过的小区院墙已经被拆,进去后很容易就找到那家开在居民楼下的早餐店。

时间已经将近十点,店里空无一人,站在门口能看见昏暗的屋内有人在走动,时不时地向着屋内的人说些什么。

“姐!来两个肉饼,两碗豆花!”宁春朝着屋内喊道。

话音刚落,有脚步声响起,接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出来。

来人热情地招呼着,“来了!你说你要来,还没关火呢,马上来!”

“呦,这妹妹……”覃姐突然看见旁边的宋景音,一愣。

“阿姨你忘了,我俩当初一起住楼上,她每天早上通宵之后下来吃早饭,然后再上去睡觉。”宁春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给她回忆。

大姐一拍大腿,“想起来了!画画的那个妹妹是不是!我当时还说这孩子这作息迟早要把自己的身体熬垮。”

大姐叙完旧后就去给她们端东西,宋景音和宁春在门边的一张桌子上坐下。

“你看这间小店,好像一点都没变,”宁春环顾四周,视线在一旁墙上挂着的日历上停下。

“这日历怎么还是五年前的。”

覃姐端着东西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她这句话,笑着解释,“现在这年代,人人都用手机看时间了,谁还用这种日历。也是这东西挂的久了,扯下去倒是显得空落落的。”

宋景音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馅饼上。

馅饼的表面被煎的酥脆,有些地方还露着肉馅,热气腾腾的,丝丝香味勾着她的胃。

“对了,你弟弟没一起来吗?”覃姐突然看着一旁的宋景音发问。

“叮”

宋景音的耳朵一动,往屋内望去。

但屋内太暗,视线受阻,看不真切,她下意识地挪开了眼。

“音音?音音?覃姐问你话呢,你发什么愣。”宁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什么也没看见。

宋景音收回视线。

刚才,像是有瓷勺撞在碗沿上的声音……

“怎么了?”

她摇摇头,唇边勾起一抹温婉的笑,手上捧在碗在暖手,“弟弟?什么弟弟?”

宁春也说:“是啊,刚才覃姐问的时候我还纳闷呢,你哪儿来的弟弟。”

覃姐仔细回忆着,“那孩子,好像确实不是你弟弟。”

这东一句西一句的话把宁春和宋景音都弄懵了。

“就是以前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高中生。刚开始的时候以为他是你弟弟,那孩子长得太好看了,我难免跟他多搭了几句话多看了几眼。但我问他是不是你弟弟的时候,他好像有点不太高兴,我就没再问过了。”

宋景音想起她说的那个人是谁了。

“那孩子应该是这附近中学的学生,每天早上五点半左右就下楼来买早餐,我第一锅馅饼刚熟他就等着,买两份,送上楼一份,然后再急匆匆地去上学。”

覃姐的话成了打开宋景音记忆的钥匙,许久未曾想起的记忆一点一点显露出来。

他是什么时候住过来的来着?哦,五年前,出国前她最忙的那段时间。

那时的宁春已经搬去和于世住,她半夜发现家里的存粮耗尽,这才不得不起身出门觅食,没想到经过巷口的时候正好碰上里面一群小混混在群殴一个人。

她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本以为是一群小混混之间的斗争,打两拳就过去了,可躺在地上挨打的那人突然从书包里掏出一把刀。

他拿着刀扶着墙站起来的时候,颇有一股同归于尽的浩然。

打他的那些人年龄也不大,看见刀后也都有些犯怵,转身跑远。

她也想走,但明明刚才还挺直腰板站着的人就这么直直地倒下,身子砸在地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夜晚尤为刺耳,逼停了她的脚步声。

等她把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又说他伤的太重需要有人看护。

既然这样,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更何况,她代缴的一千多的医药费还要等他醒了给家长打电话要回来呢。

回忆蔓延,刚才覃姐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是的,他很好看,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了,虽然不再记得他的样子,但在想到那个人时还会脱口而出的好看。

那一晚在医院她看了他很久。

他的年龄不大,身上穿着高中的校服,刘海有些长,为了上药方便此刻被用夹子固定在两边露出雪白的额头。

不显滑稽,倒是有些病态的……柔美。

“雪白”和“柔美”其实都不适合形容男孩子,但再想起那张脸的时候,她却第一时间想到这两个词。

他的睫毛和他的头发一样黑,很长,被医院的白炽灯照着的时候,总是有一片灰色的阴影打在眼下,看起来十分乖巧。

和之前站在巷子里拿着刀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他的脸和他的身材完全不搭,这样一张脸居然搭配着一米八五的身高,把整张病床从头至尾全占住了。

第二天这人醒来时,她管他要电话号码打电话给家长要钱,这人默不作声地从和床上爬起来,从书包里掏出一把百元大钞。

是的,一把,起码要有两三千块。

宋景音朝包里看了一眼,看见了那支价值不菲的名贵手表。

原来还是个富二代。

从那天起,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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