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音几乎是被簇拥着进了电梯又进了家门,一路上云里梦里。
进了家门,宋景音就被按在沙发上被人拉着手左看右看,弄得她全身每一块肌肉都不自在。
裴朝放完行李从卧室里出来,下了逐客令:“好了,见完了,走吧。”
宋景音朝他使眼色,不能这么没礼貌。
裴朝丝毫没有接收到她的示意,甚至直接打开了客厅的大门,脸上就写了两个字——出去。
宋景音还在想着怎么打圆场,就看见沙发上的人都“顺从”站起来,准备告辞。
这半个小时里,就像是做了个梦,现在水晶灯惨白灯光映照下的空荡荡的客厅,让她有些恍惚。
恍惚到都忘了跟裴朝算账。
“刚才那些,是你们家的全部亲戚了吧?”她现在有种劫后余生的迷离感。
裴朝身上的西装已经脱下,衬衣也放松地挽到了手肘的位置,整个人慵懒地靠着沙发上,“不是。”
“如果真的算起来,这还不到十分之一。”
“他们都会来吗?”宋景音颤抖着声音可怜巴巴地问。
裴朝抿了一口水,故意停了一会儿后才回答:“不会。”
呼~宋景音长舒一口气,随即又有点懊悔,“我好像一个没记住,下次见面可怎么办。”
“没事,你和他们应该也会见这一面。”他出口的话无情,似乎刚才的那些人只是路上碰到的陌生人。
这就是豪门吗?
她把自己摔在沙发上,微凉的软皮沙发将她整个人瞬间包裹住,全身上下都是莫名的放松感,舒服的她微微眯起了眼。
裴朝就这样倚靠着观察着她的表情,甚至痴心的脸她每一根眼睫的细微颤动都不想放过。
因为仰头的动作,修长白皙的脖子暴露在水晶灯柔和的灯光下,被蒙上一层荧荧的光,一路向下,延伸进衬衫已经敞开的领口里。
裴朝的喉结上下滚动,掩饰地喝了一口水。
静谧的空间内,两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宋景音调整了一下身后抱枕的位置,脑袋里昏昏沉沉地冒出许多想法。
她就这样,结婚了?还同居……
旁边的那个人,居然和她成为了法律上的夫妻。
她能听到裴朝起身走远,又走回来。她不想睁眼,她现在只想逃避现实。
可不知不觉,她的呼吸就变得轻了起来,意识也渐渐变得昏昏沉沉。
“宋景音?”
一声轻唤,把她刚刚离开一半的意识拉回来。她猛地睁眼起身。
端着水站在她身前的裴朝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强烈,虽然已经本能地想要避开,但一杯水还是一点儿都没浪费地洒在两人身上。
还好裴朝倒的是温热的水。
宋景音灰色的针织衫从肩膀开始被淋透,裴朝腰部的白衬衫也在此刻变得透明,紧紧贴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裴朝站在宋景音面前,后者不用抬头刚好能看见这样的艳景。
脸“唰”地一下憋红,宋景音刚进偏过头去清了清嗓子才掩下燥热的心火。
“我不知道你站在这儿。”她声音细哑地解释道,还离我这么近……
裴朝没说话,脸色看不出来他是在生气还是觉得无所谓。
她想进卧室去换衣裳,谁知道挡在面前的人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
“裴朝,我……去换衣裳。”她的声音已经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面前站着的长腿总算是往旁边挪了半步,让出一条路。
宋景音想都没想,低着头就冲进了卧室。
刚才一群人进来的时候,是裴朝放的行李,所以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个方向就是她的房间。
等她打开衣橱时才发现不对,清一色的西装衬衫,哪里有她的衣服。
客厅里的裴朝还举着杯子站在原地,看着某人称得上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嘴角玩味的笑容加深了些。
裴朝现在急需给自己缓一口气,手指刚解开第一颗扣子,就听见身后卧室的方向有开门的声音传来。
在门闩弹开的一瞬间,他脑内神经一动,顾不上解剩下的扣子,手脚麻利地把整件衬衫脱下来。
客厅青灰色的瓷砖上泛着冷艳的光,金属扣子崩掉后磕在地上声音清脆而明亮,在沉静的客厅里尤为突出。
宋景音刚从卧室里跑出来,就看见这一幕,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裴朝的身材堪称完美,最让她诧异的是一个男人的皮肤怎么能这么白。
每一寸的肌肉都带着力量感,宽厚的肩膀延伸向下汇聚在精瘦的窄腰处……
裴朝一脸平静地转身,正面让人惊叹的胸肌和整整齐齐的腹肌暴露在眼前,上面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水珠。
他的皮带也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挣开,整个场景在宋景音的眼中只有两个字能形容。
色情。
她不是没见过什么色情的场面,一个学画画的,人体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个构造罢了,在国外的时候,什么都没穿的画作和雕塑见的多了。
但今天泽呢么不太一样。
“好看吗?”裴朝发问。
宋景音咽了咽口水,呆呆点了点头,随后想起什么,又赶紧拨浪鼓似的疯狂摇头。
裴朝的小心思动了,忍住嘴角的弧度继续发问,“没见过?”
这句话在宋景音这里变了味道——没见过?这么大惊小怪?
她支棱起脖子,虽然眼神还是不敢往裴朝的方向看,但是嘴巴还是硬的。
“以前学画画的时候,luo男画的多了,比你身材好的见得也多了。”
原本含着调笑的眼睛里瞬间变得阴森,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宋景音走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宋景音能感受到裴朝向下喷洒在她耳边的热气,那温度,简直能把她热化。
她认输地朝后退,却被一只大掌从后向前推,一步也动弹不得。
裴朝想过她的腰很细,但是真的握上去,感觉到真实的触感,他还是有些恍惚。
这腰,一个手掌几乎就能包裹住,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断。
怎么这么瘦?
宋景音这辈子还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亲密过,耳尖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裴朝说话的时候故意凑近,嘴唇一张一合间的每一股热气都准确地喷洒在她的颈窝处。
他故意压低的声音,像是野兽在下口前的低吼,“怎么不看了?刚才不是很喜欢吗?”
这一刻,宋景音总算知道裴朝为什么总是给他一种窒息感了。
裴朝的气质像是古希腊时期的森林之神,静谧,玄幻,一阵雾起,到处弥漫着高深莫测的危险气息。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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