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浪漫的高潮仓促逃离,梁弋珩想,也就只有他和闫之荣了吧。
两人起身离开还不忘顺走长椅上的果汁,不断有情侣朝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占满空空的长椅,他们沿着餐车的方向散步,看着坐在长桌长椅上畅吃的人群,很快看到在另一头伴随着悠扬音乐共舞的Lachlan。
“这个小老头,”梁弋珩带着闫之荣在草坪长椅前坐下,语气有些酸,“还牵着老太太的小手呢!”
交谊舞大多是老年人的主场,伴随着远处的大海与金黄的夕阳,老人们搭着手舒展开自己的身体,跟随着舒缓的节奏摆动。梁弋珩和闫之荣看着天空洒下一片天幕的阴影,就好像在看一场百老汇音乐剧。
闫之荣被“咔嚓”记录画面的拍照声吸引,转头发现梁弋珩放下了手中的果汁,转而举起手机,画面里的夕阳伴随着老太太们的裙摆飘动,每个人的脸上都扬起一道道幸福的皱纹。
梁弋珩发现闫之荣在看他,手机朝他那倾斜,给他看自己拍下的画面。
“好看吗?”
“好看。”
金黄色的背景下,Lachlan与对面的女伴仰头大笑,笑迷了双眼,在夕阳下闪烁着星光。
“我喜欢收集这些画面,”梁弋珩开口,划动着手机里的相册集,翻到了下午拍摄船友的照片,“就好像以这种方式记录下来,他们就永远不会跑掉了。”
少年有一颗舍不得分离的心,纯粹又易碎。
“palboy?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还开心跳舞的小老头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近两人。两个男人坐在一群老爷爷老太太群里,着实有些晃眼。
“当然是来接你回家的呀,grandpa!”梁弋珩站起身,像好哥们似的搭上他的肩膀。
“没白疼你!”Lachlan拿起梁弋珩的手拍了拍,看到闫之荣后问道,“我听Mork说你今天带Yan出海了?”
“您消息这么灵通呢?”梁弋珩让Lachlan坐下,捏着他的肩膀。
“在这里还有我不知道的事?”Lachlan吹起牛来,转向闫之荣问,“Uisdean带你去了什么地方?”
“去岛屿南端观鸟了。”闫之荣回答。
“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palboy,观鸟的好地方你怎么会不知道?”Lachlan摇摇头,像是对Uisdean这个导游有些不满。
“好grandpa,这不是那地方太抢手,我还没抢到票呢。”梁弋珩无奈地摊开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没有Lachlan的神通广大。
少年说出口的语气,让闫之荣有种Lachlan即将要上当受骗的错觉,他稍稍抬头看向梁弋珩,果然少年对着他眨眨眼,像是zai?shuo会有好事发生。
“那还不简单,怎么不来找我,你Grandpa一出手,有什么地方不能去?”Lachlan像是在嫌弃自家孙子没用,这点事情都搞不定,还是要他亲自出马。
Lachlan一开口,梁弋珩暗地里对着闫之荣比了个大拇指,明面上还不忘殷勤地给Lachlan捏肩。
闫之荣对于梁弋珩的小心思得逞,只是沉默的在心中感慨不能拆穿,毕竟他现在是少年的同伙。
晚会接近尾声,天际趋于黑暗,闫之荣载着梁弋珩和Lachlan等候着拥挤的人群缓慢前进。
“弗雷泽!”Lachla在后座打开车窗,看到熟悉的人抱着怀里的小女孩。
Cassie甜甜地向Lachlan问好,Lachlan的手伸出车窗,摸了摸小女孩探过来的小脑袋。
“你的羊群过得怎么样?”Lachlan亲切地问候。
“各个身强体壮。”弗雷泽笑着说,“最近体型大了不少,天气又热了,我正准备给它们去去负担。”
“这是件好事弗雷泽!”Lachlan笑着说,忽然拍了拍副驾驶的梁弋珩,对他说,“正巧我孙子在家闲着,让Uisdean过去给你帮忙!”
“那是再好不过!我也正在找帮手呢,毕竟一百头羊我一个人可应付不过来!”弗雷泽对Lachlan和转过头来的梁弋珩露出感激的笑容。
“Uisdean来的话,我一定准备好美味的佳肴!”
弗雷泽热情好客,前面的人群有了松动的缺口,弗雷泽跟Cassie挥手告别车里的三人,渐渐走远。
车子能动了,缓慢的在大街上行驶。
“剪羊毛可是个体力活,”Lachlan还停留在与弗雷泽的对话里,“Yan,你肯定没剪过吧?”
“目前还没有这种体验。”闫之荣开口。
“到时候让Uisdean带你一起,感受下我们当地牧民真正的生活!”
梁弋珩瞥见闫之荣困惑的神情,凑过去解释:“Lachlan以前也是个牧民,也有几十头羊。”
闫之荣点点头,又听少年吹牛,“我剪羊毛可厉害了,每年只要有空都会去帮弗雷泽!到时候让你瞅瞅我的厉害!”
“好。”闫之荣抿嘴笑道。
“你的话,”梁弋珩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男人,论力量肯定比他更胜一筹,只是闫之荣从来没碰到过。
闫之荣听少年思索后体贴的发言:“我让弗雷泽给你找一只最温顺的绵羊,绝不踢你的那种!”
过了几天,在梁弋珩终于跟剧院里的小伙伴们定下终稿和试演后的各种问题,才得以脱身带着闫之荣去往弗雷泽的羊圈。
两人赶到时,羊圈里已经有三个男人在剪羊毛,两个女人围在一边控制住羊群,羊圈被划分为两块区域,一块区域的羊光溜溜的,显然已经褪去了沉重的皮囊。
闫之荣跟着梁弋珩的脚步走进羊圈,成群的“咩咩”声此刻此起彼伏,两个男人正坐着剪羊毛,绵羊乖巧的躺在地上,仍君采撷。
两人上前一看,其中一位还有些脸熟,是上次在湖边遛马的男人。
弗雷泽见到两人热情的上来打招呼,女人还先给两人送上新鲜的羊奶解渴,又搬来两个小木凳。
弗雷泽这时在两人品尝羊奶的功夫去羊圈又牵了一头羊来,“UIsdean可是我见过少数能把羊毛剪得漂亮的年轻人了。”
他对另外两个男人夸赞道,梁弋珩也不谦虚的笑。
“你是要电机还是手工?”弗雷泽摸着羊的脑袋问。
梁弋珩小声请闫之荣帮他拿着杯子,然后对弗雷泽道:“剪刀吧适合新手,Graham肯定一看就会!”
闫之荣把两杯羊奶放到栅栏的平木头截面上,听梁弋珩这样说,有了些许紧张感,立马前来观摩。
少年抚摸着绵羊的耳朵,对它说着悄悄话,很快绵羊温顺的在梁弋珩手中卧倒,少年才转头对闫之荣说:“剪羊毛其实很简单的,首先就是让羊冷静下来,然后将其卧倒,你可以用双脚固定好。”
绵羊的头侧卧在少年的大腿根部,少年的两条腿一上一下固定着绵羊,“先从中间向前直线剪开,然后沿着直线一点一点往上剪,剪到四肢和脖子这边慢一点就好。”
梁弋珩示范的在羊肚子上剪开长长的一条直线,然后开始熟练的逐层向上渐开,羊毛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一层一层绽放出迷人的花瓣。
“会剪到它吗?”闫之荣蹲下身,帮梁弋珩固定翘起的羊蹄问道。
“一般不会,羊毛很厚实,”梁弋珩拨开羊毛露出羊肚子,又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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