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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人有五名……

小说:

[星铁]那是你的猫吗你就摸

作者:

单细胞草履虫

分类:

现代言情

“啊?”

悠真手里的茶杯晃了晃,温热的茶水溅在指尖,他猛地瞪大眼,指尖指着自己的鼻尖,浅金色的瞳孔里满是不可置信,“谁去解决建木?我?丹恒你没开玩笑吧?”

就算他这几天听了不少罗浮秘闻,也知道建木是丰饶星神留下的造物——那可是能让仙舟人忌惮千年的存在,连持明族都要合力镇守。

他一个刚恢复身体、连命途门槛都没摸到的少年,去解决建木?这话说出来,比闭嘴的“冷笑话”还离谱。

“好吧,”丹恒看着他几乎炸毛的样子,语气依旧平静,指尖轻轻蹭过石桌边缘的纹路,“只是开个玩笑。”

“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悠真扯了扯嘴角,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杯底与石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怎么觉得,你们之前是真的考虑过让我上?景元将军说话总是云山雾绕,镜流又动不动就‘指导’……你该不会也跟他们一伙的吧?”

丹恒的指尖顿了顿,目光飘向院外的灵植藤架,陷入了可疑的沉默——晨光透过藤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连耳尖都微微泛红。

悠真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你们真打算让我去?”

“咳。”

丹恒轻咳一声,迅速收起那点不自然,语气重新变得严肃,“在讨论后续计划前,我需要知道你如今的实力到底如何。”

“走了一个剑首,又来一个龙尊?”

悠真挑眉,双手抱胸往后靠在椅背上,黑短发后的小揪揪随着动作晃了晃,“你该不会也想借机跟我打一架吧?我可得提醒你,我还是个‘病人’——前几天被镜流揍得胳膊还酸呢,再折腾下去,我怕自己直接散架。”

丹恒摇摇头,目光落在悠真后腰的武器匣上——那里装着他惯用的双刀“眠花”与“暗水”,此刻正安静地贴着少年的脊背。

“我想看看你的箭。”

见悠真露出疑惑的表情,他补充道,“想知道它能射多远,又能有多快。”

与此同时,太卜司的穷观阵内,青雀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指尖轻轻摩挲着袖角的纹样——虽神情严肃,却不见慌乱。

阵法中央的辉光缓缓流动,淡紫色的能量丝线像蛛网般缠绕在镜泠月周身——银发少年悬浮在半空,一黑一褐的猫耳轻轻竖起,长长的三花猫尾垂在身侧,尾尖随着书页翻动的节奏微微颤动。

万流预书在他身前展开,银色书页上泛着流光,每一个字符都像活过来般跳跃着。

青雀大气都不敢喘,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她虽然平时爱摸鱼,但也知道此刻镜泠月在做什么。

同谐之力覆盖整个罗浮,筛选星核猎手的踪迹,稍有不慎就可能打草惊蛇。

她偷偷抬眼,见少年琥珀色的眼眸里一片平静,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周身逸散的能量,证明着他正全力运转力量。

不多时,镜泠月缓缓睁开眼,尾尖轻轻一甩,万流预书“唰”地合上,化作一道银光融入他的袖口。

【星核猎手,找到了。】

他的声音清冷,透过阵法传递到神策府的通讯器里。

刃的意识很好读取——那家伙脑子里的情报不多,但接下来的行动路线很清晰:先去鳞渊境的祈龙坛,再等丹恒出现。

而卡芙卡的意识却像裹着一层雾,他只读到零星几句话,比如“剧本”“结缘”“躯壳”,但也足够通过这些来推演他们的目的。

只是在读取那些“剧本”碎片时,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像极了宇宙深处的寒星,让他莫名顿了一下。

不过这点小插曲并不影响情报传递。

【星核猎手的目的,是让星穹列车与罗浮结缘。】

镜泠月的指尖在空中划过,虚拟屏幕上浮现出鳞渊境的地图,【具体做法除了引导列车路线,还有让丹恒出手——持明族里那些不安分的族人,已经在往建木核心赶了。】

“多谢。”

景元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几分沉稳,“我会立刻告知白露,让她提前做好准备。”

【丹恒已预见到这种情况,故而提前去找悠真。】

镜泠月歪了歪头,猫耳随之轻晃,虽是提问,语气却笃定,【这个让悠真充当‘传送点’的计划,是你们早已定下的吧?】

“你不是默认了吗?而且,如果你不同意,我们还有别的对策。”

景元的语气里带着点商量的意味,他朝身旁的白珩看了一眼,后者立刻露出个狡黠的笑容,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不,我相信悠真能够做到。】

镜泠月拒绝了备选方案,话锋一转,提起了更重要的事,【虽然无法用同谐之力共鸣假停云,但我从卡芙卡的意识里读到了“剧本”——披着停云外壳的,是毁灭大军的幻胧。】

他顿了顿,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凝重:【她为建木而来,只为了一副能承载她力量的躯壳。】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才传来景元沉郁的声音:“幻胧……”

紧接着,青镞的声音切入,带着几分急促:“将军,幻胧并无具体身形,以无形的毁灭能量为本体,擅长阴谋与精神摧毁。”

“所以她才会盯上建木——丰饶能量能为她重塑躯壳。”

景元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语气已经恢复了镇定,“白珩姐,拜托你了。”

白珩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自信:“放心!上次是准备不足,这次定能成功!”

——

“说实在的,你真不担心我一个失手,把你传送到鳞渊境的海沟里?”

悠真摩挲着后腰的武器匣,脸上满是为难,“我这能力没掌握多久,而且是危急时刻对箭矢起了作用,你确定对人也有效?”

“这里是丹鼎司,离鳞渊境很近,偏差不会太大。”

丹恒的语气依旧淡然,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丹鼎司塔楼,“而且丹鼎司的医师就在附近,就算出了问题,他们也能及时处理。”

悠真想起之前听白珩说的——丹鼎司的医师能把断成两截的云骑将士接回去,连记忆都不会丢。

他沉默了一下,突然觉得海沟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况且我是持明,淹不死。”丹恒难得开了个玩笑,铅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如果你能顺利把我带到鳞渊境的祈龙坛,战术就成功了一半。”

他看着悠真,语气郑重起来,“药王秘传的人已经在半路了,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了。”

悠真叹了口气,抬起戴着半指手套的左手,轻轻覆在丹恒的手臂上——手套下的指尖泛起淡蓝的雷光。

“你可得抓稳了,我可不想潜水啊。”

他浅金色的眼瞳骤然亮起,雷光顺着手臂缠绕而上,裹住丹恒的衣摆。下一秒,两人身影自原地消失。

再次落地时,脚下是柔软的白沙——带着海水咸味的风扑面而来,远处传来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

鳞渊境的天空是淡紫色的,远处的建木像一棵参天巨树,枝丫间泛着幽绿色的光,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丰饶能量。

“还好还好,没传错地方。”

悠真刚松了口气,想发表两句“获胜感言”,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像淬了冰的铁器。

“呵……”

他抬头望去,只见从海中延伸至高处的青灰色石阶上,站着一个黑衣男人。

男人的深蓝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发梢还沾着海风的湿气;他身着一袭黑衣,金色的纹路缠绕其上,他手掌缠绕着绷带,露出的右眼里似有火光灼灼,像燃着不灭的烈焰。

“丹恒……贯月……”

男人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沙哑,显然是在此等候了许久。

他喃喃完两个名字,抬起被绷带缠绕的右手——红光一闪,一把泛着血色的长剑出现在掌心,剑身上的纹路像血管般跳动,散发出骇人的杀气。

“来者不善啊……”悠真咂了咂嘴,悄悄往丹恒身后挪了挪,“这位又是你的哪位‘故人’?看这阵仗,是来拆鳞渊境的吧?”

男人的目光从丹恒身上移开,落在悠真身上,语气冰冷:“人有五名……”

“你为什么而来,刃?”

丹恒突然开口,打断了他仿佛“施法前摇”的吟诵,铅灰色的眼睛里满是凝重。

刃的话被噎在喉咙里,握着血剑的手紧了紧,沉默地看着丹恒——海风卷起他的长发,黑衣在风中猎猎作响,明明杀气四溢,却迟迟没有动手。

这“欲战不战”的态势,让旁观的悠真摸不着头脑:仇人见面,不该直接动手吗?

[悠真,后退。]

突然响起在脑海里的声音,让悠真眼前一亮——那是镜泠月的声音,带着那熟悉的、淡淡的亲切感。

[阿月!你总算想起我了!]

他在意识里抱怨,语气里满是委屈,[我跟个工具人似的,被丹恒当传送点用,什么情报都不知道,连敌人是谁都要猜!]

[辛苦你了。]

镜泠月的声音里带着点无奈的笑意,[现在,往后退出十步,远离石阶。]

[什么?]

悠真虽然困惑,但还是听话地往后退——刚退到第十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从身后传来,伴随着少年清亮的喝声:“罗浮天字一号通缉犯!云骑骁卫彦卿在此!命你放下兵刃,速速就擒!”

一道冰寒之气擦着悠真耳畔掠过,快得只余月白残影。

下一刻,镜流的身影已出现在石阶中段。

几日不见,她换了身蓝黑裙装,裙摆翻飞间杀气凛冽,月白长发在风中扬起,被黑布蒙住的双眼“望”向彦卿,轻笑道:“小弟弟,不知我是谁?”

彦卿握着长剑的手紧得发白,剑尖直指镜流,咬牙道:“我只知道你在通缉令上!是危害罗浮的重犯!”

[怪了,彦卿不认识镜流?]

悠真在意识里问镜泠月,[白珩不是说,镜流是景元的师父,彦卿是景元的徒弟吗?这祖孙关系,怎么看这架势,怎么看样子跟陌生人似的?]

[认识,但没说过话。]

镜泠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吐槽的意味,[彦卿年方十六,十年前镜流便已离开罗浮,他仅在通缉令与景元将军的描述中听过其名。]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严肃,[你再退远点,待会儿动起手来,不要插手。]

[哦……]

悠真乖乖地又退了几步,目光却紧紧盯着石阶上的四人——镜流和刃站在上阶,丹恒和彦卿在下阶,形成了微妙的对峙。

“你就这般看着?刃?”镜流忽然开口,“真巧,又见面了。”

她的语气很平淡,却让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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