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平嘉推门进屋。
柏晏坐在何菲待客的沙发上，姿势舒展地像在自己家。
“你和刘桥约的什么时间？”
余平嘉直奔何菲。
经过柏晏的时候，她也瞥头看了他一眼。
柏晏抓住机会，给余平嘉抛去了一包饼干，“先吃点吧，垫肚子。”
余平嘉看一眼手里的东西。
大概是觉得柏晏莫名其妙，她道谢前，就先深吸了一口气。
柏晏无所谓余平嘉的态度，淡笑回之。
余平嘉走到何菲对面坐下。
何菲却越过余平嘉，歪过头，叫了一声柏晏。
柏晏应声，又将手机朝余平嘉的方向抛了过去。
余平嘉没料到柏晏这个动作，反应慢了半拍。
眼看手机就要砸到桌上时，何菲出手，用合同兜住了手机。
“刘桥不行。”
话落，何菲将手机滑给余平嘉，示意她看手机里的视频。
视频已经在播放了。
只是开了静音模式，没有声音。
视频是俯拍的视角，高度约莫是三层楼高的样子。
开始的画面一直是全黑的，余平嘉手动将亮度调到最高，才因为墙顶反光的玻璃渣，明白视频的拍摄地是一个暗巷。
好奇之下，余平嘉又将音量开到了最大。
好一阵，耳边都是沙沙的风声，余平嘉不耐烦了，抬手想刨进度条。
柏晏看见，按住了余平嘉。
就在这时，余平嘉听见了小猫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有心人听清小猫的遭遇。
余平嘉抬眼，眼神在何菲和柏晏的身上转了一圈，有些怀疑道：“刘桥虐猫？”
何菲没回话。
柏晏则换了个手臂撑下巴，一副耐心告罄地样子，只留了半张侧脸给余平嘉，“你看完不就知道了？”
余平嘉见柏晏不配合，也不跟他来回拉扯地浪费时间，只毫不犹豫地将她手里的手机推还给了柏晏，又同何菲讲起了话，“这视频是哪来的？能确定虐猫的人就是刘桥吗？”
“是他，”何菲表情凝重，“视频的最后，巷口的路灯拍清楚了他的脸。”
“那刘桥知道这个视频吗？”余平嘉继续追问。
何菲摇头，还没来得及讲话，柏晏就先坐正了，盯住了余平嘉，嘲讽地勾了勾嘴角，说：“你如果真的很好奇的话，可以给他打电话。”
“……”
暗流涌动之中，何菲清了清嗓子，说出了她的想法，“虐猫这事儿，可大可小，但问题是，我们不知道这事儿被爆出去，舆论到底会怎样发展，要是以前，还能豁出去赌他一把，可现在，我们确实不能再冒险。”
“你说的有道理，”余平嘉话锋一转，将更现实的问题摆到了台面上，“现在已经九点半了，我估计刘桥也应该在准备过来的路上了吧。”
闻言，柏晏嗤笑一声，全然没将刘桥当回事儿道：“来就来呗，他来了，你们就以他快奔三为由，不适合演校园爱情故事，把他给打回去。你们可是资方啊，有点气势行不行。”
一吐为快后，柏晏小狗一样，懒洋洋地转过了脑袋，让余平嘉看清了他此时的眼神，非常嘚瑟地，像在进行气势教学一样。
无言以对之中，办公室里安静了两秒。
两秒后，何菲的手机响了，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来电人是刘桥，何菲开了免提。
电话里，刘桥说他今晚来不了了，正在诚挚地向何菲道歉。
于是何菲关了免提，两步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余平嘉和柏晏。
余平嘉问柏晏话，语气却莫名笃定，“你早知道刘桥今晚不会来？”
“恩，”柏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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