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买一个出道位，”余平嘉双手压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你还挺会做生意。”
余平嘉的反应在柏晏的意料之中。
柏晏一点儿不觉得慌乱，还平静地将余平嘉拉了回来。
余平嘉深吸一口气，才压下了心里那股烧的团团的火气，“松手，这个忙我帮不了。”
两人一站一坐。
站着的人面孔绷得紧紧的，看起来，确实是坐着的人更游刃有余。
柏晏松开手。
松到袖口最后一点布料的时候，他晃了晃余平嘉的手腕，这个动作同之前，他对余平嘉撒娇的时候一模一样，脸上的笑容也很温顺。
“我不是让你帮忙，我是让你办这个事，你非办不可。”
闻言，余平嘉重看柏晏，眼神也变得凶戾。
柏晏适时倾身，又凑到余平嘉耳边低声道，“米闻韬、普市赌城、中岛别墅、非法囚禁，还有头条新闻。”
“你威胁我啊。”余平嘉含笑回话，语气听起来还蛮无所谓的。
“这哪算得上威胁。”
柏晏也笑。
笑完了，他离开餐桌，又收拾起了面前的残局。
余平嘉这回不再等他，转身就走。
柏晏拆了大棚的支撑杆。
支撑杆咣当一声掉在以上，砸出了唬人的声音。
余平嘉回头。
柏晏站在深蓝色的废墟前面，笑得还有点可怜，“我资质也不算差吧，帮我出道真的有那么为难你吗？”
余平嘉没有残忍地一走了之，但她也不算客气地往柏晏伤口上撒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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