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工作室重新开业
季伏双搬离疗养院已经两月有余,百花街1030号的旅行工作室仍旧没有开业。
“喻一栩,我过去应当很喜欢户外运动,你看,我找出这么多明信片。”季伏双捧着一摞书高的明信片,献宝似的给喻一栩展示。
不敢让她干重活,喻一栩飞快地接走明信片,将她安置在沙发上,给她按摩手臂。
“不是说好了,好好休息,你如果想规整物品,可以跟我说,我帮你做。”他没好气地抱怨,手上丝毫不停。
“喻一栩,”季伏受抽出一只手,将他打结的眉心揉开,“我不是瓷娃娃,过去的我有那么多辉煌战绩,以后也不能差事儿。”
脸不由自主沉了下来,此前季伏双三番五次提出工作室重新开业,都被喻一栩强行制止。今日旧事重提,他便知没那么容易糊弄。
“双双,你一个人在唐城,叔叔阿姨都不在身边,他们让我照顾你。”她的父母是喻一栩最大的挡箭牌,此前数次,她都屈服于父母的叮嘱,暂时搁置重新开业的打算。
季伏双垂眼,鼓了鼓腮帮子,不满道:“我总不能一辈子不做事情,当一辈子闲人。”
“那也很好,”喻一栩,“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季伏双瞪他:“……”
她这个男朋友,明明年纪比她小,总是老气横秋,比她的父母还爱管教她。
即使已经见过很多次她娇憨的表情,喻一栩仍然会发怔,仍然和过去认识的那个英姿飒爽的她联系不到一起。
见他盯着自己出神,季伏双更是不满,干脆竖起手掌,挡住自己的脸。
喻一栩莞尔,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怀中。
她的腮帮子仍旧鼓着,似乎比方才更鼓些,他知道那是她无声地表达抗议。
他忍不住垂头,在那鼓起的腮帮子上印下一个吻。
“双双,你如果实在想开工作室,不如搬回晏城,我和你一起开。”
当晚,喻一栩回到酒店,打开一个厚实的,已经泛黄的笔记本,提笔书写——
[5月1日,晴。
老婆想重新开工作室,我不放心,不同意。她跟我撒娇,我好像没办法对那么可爱的她说不。
我可能没救了。]
2)关于明信片
搬家是项大工程,从动了搬回晏城的念头,到着手收拾行李,季伏双只用了一个晚上考虑。于是,五一余下的四天时间,季伏双和喻一栩都在打包行李中度过。
到第四天傍晚,满满十大箱行李将客厅填满,两人累瘫在沙发上。
“我去榨西瓜汁,你休息。”喻一栩揉乱季伏双的头发,飞快逃离作案现场。
几个月的时间,季伏双的发型已经从干练的短发,长到齐耳程度。这两天为了干活方便,她干脆扎起两个小揪。于是,手欠喻一栩这两天就多出来一个爱好——揉乱她的头发。
他跑得太快,季伏双无处撒气,干脆不听他的安排,在房间里来回走动,顺道检查是否有遗落。
检查到卧室,她忽然看到床头柜下似乎掉落个东西,捡起一看,竟是她平日放在床头的相框。相框里放的是她的全家福,她心疼地拍掉玻璃残渣,忽然发现在相片背后竟叠着一张差不多大小的明信片。
明信片的背景是一座雪山,她知道那里,她险些埋骨之地。
“喻一栩,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季伏双兴高采烈地蹦到厨房,对喻一栩展示战利品。
看清她手中之物的刹那,喻一栩有些不悦:“这辈子你都别想再去蒙顿雪山!”
知道他的忌讳,季伏双好脾气地给他顺毛:“知道了,这辈子都不再去。”
陪他榨好西瓜汁,季伏双正想收起明信片,视线不经意瞥到角落里与印刷体无异的落款。
那是一串日期,是五年前的一天。
“咦,原来我以前就去过蒙顿雪山!”
季伏双惊讶感叹,引来喻一栩注视,她干脆大方展示明信片的落款:“奇怪,那时我不是应该正在读大一吗?这个时间不是已经开学,我怎么会跑去那么远的地方?”
喻一栩的视线猛然一缩,将明信片抽走,又将西瓜汁塞进她手里。
“过去的事情,多想无益,好好休息,明天还得搬家。”
当晚,喻一栩把那张来自五年前的明信片夹进自己的笔记本,迟疑许久,郑重写下——
[5月5日,阴。
双双的行李已经整理完毕,她找出这张明信片,我知道,是你寄的。很抱歉我得暂时帮她保管,她的头受过伤,暂时忘记一些事情,不宜受刺激,想必你能理解。过去她有一段日子过得不好,日后我在,你放心。]
3)关于一个拖后腿的朋友
搬回晏城,朋友们给季伏双办了盛大的欢迎仪式,酒足饭饱,一行人走出餐厅,季伏双被一只迎面跑来的小狗撞得趔趄,得亏喻一栩反应快,及时将她揽进怀里,才免于摔倒。
“汪汪!”
小狗冲季伏双狂叫,她茫然地问喻一栩:“我得罪过它?”
“你难道没得罪么?”一个洪亮男声在喻一栩开口前先响起来,“你都把你干儿子忘记了,它难道不该生气么?”
“我们……”
季伏双向喻一栩寻求答案,见他默认,她跟美貌柯基四目相对,越看越觉得合自己的眼缘。
从地上捞起走地基,她才回头去找说话的人。
“你……”
“呵,我就知道你没良心,肯定把我忘了!”陈光勉怨气满满,俨然一副斥责负心汉的口吻。
季伏双吓得去看喻一栩,见他神色如常,便知自己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诓来人捧场,陈光勉只好收起戏瘾,老老实实地自我介绍:“我是你的好朋友,以前跟你组过很多次户外团。它是球球,你跟小喻的干儿子。”
那天之后,陈光勉三天两头来找季伏双,不是委托她照看球球,就是游说她早日恢复工作。
眼见季伏双被说动,喻一栩气得通知保安,不允许陈光勉进小区。
某天傍晚,季伏双亲自将寄养的球球送到小区外,回来就主动勾住喻一栩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软声软气的同他商量:“我都休息快四个月了,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么,我的伤应该养好了。”
夜里,终于把季伏双哄睡着,喻一栩抽出笔记本,一笔一划地记录——
[7月3日,晴。
以后一定好好教我们的孩子识人,损友、拖后腿的朋友,一律不允许来往。
陈光勉,我跟你没完!]
4)关于某些亲密
自从那晚主动勾住喻一栩后,季伏双变得越发大胆,她的亲密概念不再仅限于亲吻,而是多了很多肢体动作。
某天晚上,喻一栩僵着背,将季伏双从身上拉开。
“双双,别……”
“别什么?”季伏双有些茫然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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