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感情问题中的快斗和柯南都没有注意到皋月的诡异表现,还是小哀伸手拉了拉皋月脸侧垂下来的一缕发丝。
顺滑到极致的白色发丝在手里就像一捧新雪,冰冰凉凉的触感好像随时可能在手心里融化一样。
其实一直没有问过为什么皋月的头发是白色的。小哀在心里想,白发紫眼,虽然很好看,但是总是不太像是现实中会出现的惊艳之色。
皋月伸手去握住了小哀的手,柔弱无骨的双手沾满了洗不干净的鲜血。
注意到皋月一瞬间的恶意的星彦分出一分关注在对方身上。这个从黑衣组织中逃出来,或者说杀出来的女人,一直就像是灰原哀的影子和保护工具一样静静地呆在阴影里面,好像人生的全部意义都寄托在灰原哀身上了一样。星彦不知道灰原哀本人会不会感到害怕,因为这样的沉重负担不是什么人都能承担起来的。
更何况,这么沉重的依赖和偏执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哪怕星彦并不想掺和进别人家的事情中,也难免有一点好奇。
丹波皋月。星彦托着脸发散思维。
丹波这个姓氏其实在日本也很有渊源来历。据说最早的丹波家是唐国两千年前的帝王,汉高祖的后人,汉朝分崩离析之后为了躲避战乱而远渡日本。他们为日本带来了第一部医药典籍《医心方》,世代从医,被天皇赐予了丹波这个姓氏。千年来人才辈出,他们的药方被称为皇室御方,甚至曾经的高丽王妃都远渡日本希望丹波家的御医为王妃治病。可以说是日本医学体系的名门世家。
虽然时隔了近千年,日本的姓氏也随着时代发展变得多样化了起来,但是星彦就是有直觉相信,丹波皋月的丹波或许就是最正统的丹波。
至于要说什么证据,星彦想,丹波皋月的剑术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日本很少会使用双开刃的剑,大多是一边开刃的刀,这是由于受到了遣唐使带来的唐刀锻造方式的影响。因此也会将刀剑的称呼含糊地使用在类似的兵器上。
就比如星彦一直使用的织姬其实就是刀,Scepter4的成员所使用的的都是刀。刀术和剑术的区别就在于武器对敌时开刃面的招式不同。
在星彦第一次见到丹波皋月的时候,对方纵横连贯的招式明显是唐国的剑术。
丹波皋月是个多危险的女人不需要多加赘述,然而这个一直表现得不问世事的家伙第一次对外物产生反应居然是因为“怪盗基德”?
为了保护快斗和柯南的安全,星彦觉得自己还是得好好把其中的缘由搞清楚才好。
对于星彦不信任的目光,小哀戳了戳皋月的脸,示意对方要是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出来。
三个人之间的诡异气氛吸引了快斗柯南还有阿笠博士的注意。哪怕之前再投入都能意识到有什么问题了。
“我以前,见过怪盗基德。”皋月似乎是不太高兴地样子皱了皱眉,眼睛往上瞄整个人陷入了回忆的阶段。
快斗确信自己以前绝对没有见过皋月,这个人的特征太鲜明了,如果见过的话,绝对是会有印象的。也就是说,对方口中所说的怪盗基德,指的是自己的父亲!
意识到这一点的新一也不纠结快斗到底想不想继续和自己一起住了,开始听皋月讲有关于第一代怪盗基德的情报。
大概是八年多以前,丹波皋月还没有家破人亡成为黑衣组织的实验体。那时候父母前往英国一起出差也带着皋月一起,由于皋月自小练习剑术,所以皋月的父母也很放心皋月的安全,没有多加限制,只让皋月自己注意安全。
星彦半月眼,这是什么父母,八年前的丹波皋月也就十岁出头吧,心多大的父母才能放心一个小女孩自己在异国他乡随便出行啊。
临到深夜皋月的父母都没有回家,于是皋月就自己跑出了家门,想去找自己的父母。皋月当时穿行在英国小巷里面,捡到了一身白衣掉在垃圾堆里面的怪盗基德,后面还有拿着枪和奇怪的仪器搜寻他的黑衣人。
快斗飞速思考自己老爸在八年多前有没有去过英国。由于自己父亲就是在八年前去世的,那段时间的记忆相对来说更加深刻。在确定时间是对得上的情况下,皋月所说的内容的真实性也升高了。于是快斗更加认真地倾听皋月分享过去的秘密。
跟初代怪盗基德身后的应该就是动物园组织的人了吧,如果当时皋月和这些黑衣人撞上了,是怎么带着怪盗基德逃跑的,后来又是为什么加入了黑衣组织的呢?新一换位思考了一下就觉得一个小女孩想带着一个成年人从一群恐//怖//分子手下逃跑,哪怕这个小女孩拥有一定的武力值,也给人插翅难飞的恐慌感。
不过现实和想象的差距总是遥如天壑,皋月若无其事地用几个字说完了这段本该很惊心动魄的往事,成功把星彦、快斗还有柯南砸晕了。
皋月在黑羽盗一的眼前杀掉了那些追在后面的人,当时溅出来的血简直要把黑羽盗一的一身白衣染成血衣。
明明是现代的都市小巷,但是在一片血光的映照下,仿佛回到了19世纪末的维多利亚时代。
眼珠子狂颤的星彦在内心os,不愧是这个杀神,从小就不是凡人。不怪她父母心大了,换成自己是她父母,也不可能担心她出问题,这明显出事的只有可能是其他人啊。
短短两句话,快斗和柯南简直要闻到对方身上的血腥味。到底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这种恐怖的家伙啊。
如果对方是从加入黑衣组织了之后才变成这种样子的话还算情有可原,但很明显她说得这段往事,是发生在她父母健全,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的时期啊!
再次意识到这个女人根本和正常社会格格不入的异常,星彦晃了晃头,催促对方继续说下去。
皋月的表现把黑羽盗一都惊得不轻,但是到底姜还是老的辣,那时候黑羽盗一非但没有用恐惧或者厌恶的眼神对待皋月,反而用一种皋月没法理解的柔软神情安抚了皋月。
说实话,当时的皋月是故意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出了自己的反社会人格。从小被父母灌输了正确的三观和为人处世方式的皋月当然明白这么做是错的,这么做是违法的。只是偶尔还是会忍不住自己动手的欲望,只能尽量约束自己,将杀意对准该死的人。
也许黑羽盗一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极力释放出了自己的善意。
哪怕突然出现的皋月就像一个杀人鬼,但是黑羽盗一既然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判断,就会尽力相信她。
“当时怪盗基德,给了我一块红宝石。”皋月的不高兴全都来源于这块红宝石,“那块红宝石里面还有一块红宝石。”
“什么!”快斗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你是从月光下看出来的是吗?那块宝石现在在哪里?!”
星彦嘴都快合不拢了,这可真是一条大鱼啊。谁能想到丹波皋月一张嘴就是这么大的消息。当时所有的追兵都被丹波皋月杀死,在黑羽盗一已经死去的现在,能知道这件事的就只剩下丹波皋月一个人了。
如果动物园组织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都在做无用功,知道自己曾经和目标的距离这么近,想必肠子都要悔青了。
皋月把身上藏着的短剑拔出来,锋利的刃尖割破了手指,殷红的血珠刚刚涌出来那个细小的伤口就已经愈合了,血珠在空气中凝固,如同一粒小小的红宝石。
“那块红宝石,被我吃了。”
在场的人全都战术后仰,星彦不理解,怎么会有人说出这种话,怎么会有人把红宝石给吃了?
快斗扑克脸都快维持不住了,假如那块宝石真的是潘多拉的话,显然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自己和父亲还有动物园这么多年的寻寻觅觅全都是白费力气,甚至自己老爸的死都显得那么的冤枉。
小哀对于皋月的身体状况再清楚不过了,说到底,像丹波皋月那样高速的新陈代谢,身体却没有出现早衰的迹象是很不可思议的。
现在知道了是因为有外力的介入,哪怕依旧还是显得很不可思议,但是至少给了小哀一个解释的方向。
星彦凑到皋月的身前:“我可以亲眼看一看吗?”
星彦对于丹波皋月的好奇心彻底达到了顶峰,有一种高手在人间的恍惚感。如果不能亲眼看一看对方的人生,自己一定会后悔的。
皋月学着小哀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干脆利落地拒绝:“不要。”
被拒绝了的星彦也没有生气,把头歪着靠在手臂上,坐在地毯上斜斜的依靠着沙发,浑身散发着小说作者烂尾的郁闷感。
“所以当时快斗的父亲是什么反应啊?”新一追问,当时的初代怪盗基德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千辛万苦偷来的潘多拉宝石给一个路过的陌生人给吃了吗?
“他,是个很奇怪的家伙!”皋月再次强调,“他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担心我吃坏肚子。”
快斗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似地闭了闭眼,深深地觉得自己距离老爸的境界差得还有点多。如果换成了自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这么若无其事地掰回自己的思路的。
别说快斗了,当时哪怕是先天反社会的皋月一时之间都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异常了。
“所以你有吃坏肚子吗?”星彦哪怕知道这样的例子可能没有下一例了,但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吃了潘多拉之后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皋月:“没有。当时我受伤也很严重,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红宝石吃掉了。吃下去之后,我的伤口就开始愈合,同时头发完全变成白色的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变化了。”
小哀反驳:“不对,你后来作为实验品被捉到了黑衣组织,你身上的特殊如果是由于潘多拉造成的,为什么组织里不知道?组织里面都以为你是药物实验偶然的成功品!为此,乌丸莲耶还亲自给了你拉菲的代号,作为红葡萄酒,和其他成员的代号风格截然不同,意味着你在组织内的格格不入。”
星彦靠着沙发吐槽:“乌丸莲耶还挺有小心思的。”
阿笠博士作为成年人对于各种酒类的了解比较多,在旁边补充:“确实,听小哀说起关于黑衣组织里面成员的代号,好像都是白酒和蒸馏酒,就算是雪梨酒也是无色的白葡萄酒。确实没有红酒啊。”
新一和快斗眼看着话题都歪了,赶紧拉回来:“等等,先别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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