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得很近,彼此呼吸可闻,苗秀秀咬着下唇,克制着微微紧张的心,走到他身后量后背的衣长。肩宽腰窄好身材,穿西装一定好看,看到他背上的伤还是红红的,苗秀秀伸手摸了摸,对他说,还要再上点药。
“你身上还疼不疼了?”周北冀坐在椅子上,问正在给他消毒的苗秀秀。
苗秀秀点了点头,其实身体上那点疼她能忍受,但是为了不让他起疑,也不得不装出娇羞的表情,没怎么开过荤的男人,他的技巧谈不上十全十美,以后还需要她多引导。
但是有一点她相信,他应该是真没和夏文竹有过那种关系,不然不会饥渴成这样,要真是外面有一个,交公粮还交得这么勤,那他绝对是个超级战士。
把苗秀秀抱在腿上坐着,周北冀又开始没羞没臊把脸往人家胸口上贴了,这让苗秀秀深刻体会,男人,甭管他在外面多么高冷严肃,多么不苟言笑深不可测,在喜欢的女人面前都是一副流氓样子。
苗秀秀把他的脸往外推,他索性解开她衣服,把头伸进她衣服里,苗秀秀简直拿他没办法,由着他又闹了一会儿,对他说,她不想做饭了,晚饭去食堂吃。
在食堂遇到叶耀然和舒华,叶耀然看着周北冀怪笑,“你到底怎么受的伤啊,怎么一下子就两个星期不能训练了?”
“不小心被熨斗烫了一下。”周北冀不想再解释了,中午周家人已经把他受伤的事问了个底儿掉,要不是还需要叶耀然帮他在教官和老师面前请假,他才不想把受伤的事说出去。
“烫哪儿了?严不严重?”舒华问。
“背上,挺严重的,水泡起了一大片,挑破了以后血肉模糊。”苗秀秀说。
舒华一听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没有再追问。叶耀然看女朋友不想听,也就不再追问。周北冀对媳妇眨了眨眼睛,夸赞她机智。
就在这时候,夏文竹远远走过来,站在周北冀对面,说:“听说你受伤了,不严重吧?”她都懊恼一下午了,本以为没有机会找周北冀问问,没想到一进食堂就看到他。
“不严重,有劳你关心。”周北冀对她很客气,但是语气疏远。
“那就好,我认识一个皮肤科大夫,对外伤恢复很有研究,需要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去找他看看。”夏文竹含情脉脉看着周北冀。
周北冀有点尴尬,干咳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苗秀秀替他说:“好啊,有需要一定找你帮忙,伤口挺大的,我特别怕他背上会留疤。”
周北冀瞪了苗秀秀一眼,苗秀秀只当没看到,和夏文竹要了那个医生的联系方式。叶耀然和舒华在一旁看到这三人的情形,相视一笑。
等周北冀和苗秀秀走了以后,舒华悄悄对叶耀然说,苗秀秀厉害啊,小周被她拿得死死的。
“啊,你怎么知道?”叶耀然问。舒华一撇嘴,“傻瓜,这都看不出来,她怕夏文竹私下再和小周联系,当面要了那个医生的联系方式,断了夏文竹的念想,小周也不会觉得她在吃醋。”
“哦哦,唉,你们女人套路真多。”叶耀然也是个直男,从来没研究过女人这些曲里拐弯的想法。
晚上回到家里,周北冀进书房以后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问苗秀秀,“我那盆文竹哪去了,我养了好几年的?”
苗秀秀这才想起来,文竹被她连盆丢楼下去了,撒谎:“昨天我替你的书房开窗通风,没想到下午忽然刮狂风,把花盆吹楼下去了,要不你去楼下看看,没准还在。”
“花盆放在桌子上,怎么会吹楼下去了,这刮的又不是龙卷风。”周北冀可不是那么好糊弄。他从小就喜欢文竹,好不容易养一盆养了几年,竟然被她给丢下楼,心里虽懊恼可惜,却也没到生气的地步。
跑到楼下一看,盆已经摔碎了,文竹经过一夜风雨也淋得不像样子,只能丢弃了。回到家里,看到苗秀秀拿着一支雪糕吃,还冲自己翻白眼,忍不住笑:“你个始作俑者,把我的花丢下楼,你还好意思笑。”
苗秀秀跑到他面前,头在他怀里拱,撒娇:“你说你只喜欢我的,你说不喜欢别人的。”周北冀抱住她,轻抚她软软的头发,“我没说我不喜欢你啊,你和一盆花较什么劲。”
“那是一盆花吗?那是文竹,是一个女人。”苗秀秀扭着身体撒娇。周北冀只得亲亲她,“什么文竹是一个女人,明明是一盆花,你也太爱吃醋了,醋缸。”
苗秀秀说:“下回我去买一盆别的花给你,玻璃海棠、君子兰、蕙兰,都好看,你喜欢高雅的,我去给你买一盆兰花。”
“行了,你别折腾,兰花不好养,我家就有兰花,我妈养了十几盆。”周北冀轻拍着苗秀秀的背。苗秀秀抬头看着他,清亮的眸子像是浸入了星光的一泓深潭,点点笑意一层层在水面漾起。周北冀看得沉醉,低头吻上去。
第二天傍晚,周北冀骑车送苗秀秀去夜校报到。夜校借用的是某中学的教室,晚上六点半到九点上课,三年课程结束后可以参加成人高考,获得大学文凭。
去教务处报到,苗秀秀领了书直接去教室上课,进去一看才发现,黑压压坐了一屋子的人。十年浩劫,耽误了太多人学习的机会,因此很多人尽管都已经走上工作岗位了,还是挤出业余时间来学习。
学生里不仅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还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苗秀秀在班里算是年纪很小的学生了,看到周北冀站在窗外,苗秀秀笑着跟他摆了摆手。
“下课别乱跑,九点钟我来接你。”周北冀叮嘱她。
苗秀秀目送他离开,低头翻看手里的书,周北冀给她报的是相对简单的艺术设计专业,课程大概有十几门,高等数学、英语、大学语文这些对她来说基本上没什么难度,来上课也不过是应个卯儿,为的是拿文凭。
同桌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短发烫了满头花卷,穿紫色条纹连衣裙,笑眼弯弯,看起来很和气。苗秀秀和她寒暄两句,得知她叫彭娜,高中毕业后进了服装厂工作。
彭娜从包里拿了一个苹果给苗秀秀,自己也吃一个,问苗秀秀:“同学,你看起来年纪很小,刚才送你来的是你哥哥?”
“不是,是我对象。”苗秀秀啃了一口苹果。“啥,你才多大就有对象了?”彭娜觉得苗秀秀最多二十岁。
“我二十一了,结婚半年多。”
“你对象是做什么工作的?看起来好高啊,得有一米八几了吧,不像我孩子他爸,才一米七。”
虽然苗秀秀不喜欢别人一上来就问长问短,但是听说彭娜在服装厂上班,心思有点活动,想和她搞好关系,主动说:“他是军人,目前在军校上学。”
“军人啊,难怪那么帅。”
苗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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