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门以后,沈芬玉坐在沙发上,看到家里到处收拾得很干净,床也铺得整整齐齐,很是欣慰,这才是小俩口过日子的样子。
确认沈芬玉并没有哪里受伤,周北冀总算放下心,陪着老妈坐在沙发上,苗秀秀去厨房切了一盘水果,放到茶几上。
“妈,这么晚了,您怎么一个人出来溜达?”
“还不是为你妹妹的事。”
沈芬玉把周中中向杨澍表白,却遭到杨澍拒绝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周北冀,还添油加醋说,他妹妹两三天没好好吃饭,哭得眼睛都肿了。
周北冀本来就对杨澍心存芥蒂,听到这话顿时就火了,气道:“他算老几啊,敢这么瞧不起我妹妹,中中哪里配不上他了,青梅竹马的感情一句当成妹妹就想了结?也太不地道了,没有一点男人的风度。”
“谁说不是呢,小时候他俩那么好,中中天天往杨家跑,杨澍也经常到咱家来吃饭,我和你爸都以为他俩的事是板上钉钉的,谁能想到杨澍出国一趟,居然见异思迁了。”
沈芬玉认定了杨澍是在法国的时候被坏女人给勾住了,才会不把周中中放在心上。听说那些外国女人生活作风都很放荡,杨澍又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哪里经得住她们勾引?
“妈,这事您别操心了,明天我就去找那小子算账,问问清楚,他为什么要甩了我妹妹。”周北冀摩拳擦掌。
沈芬玉看到儿子咬牙切齿的样子,忙说:“儿子,你可别冲动,你是军人,可不能跟人打架,打架是犯纪律的,给学校知道了要开除你的。”
“这事儿您别管,我有分寸。”
苗秀秀在一旁冷眼旁观,婆婆也真是,大晚上的来儿子家诉苦,摆明了就是想让他去帮他妹妹讨个公道,还说什么不能打架,想让他不去惹事就别来拱火啊。周北冀也是,人家瞧不上你妹妹不是很正常,你妹妹又不是人民币,人人都得喜欢。
拿出装糖的罐子,苗秀秀主动对婆婆说,“我妈从老家给我寄来好多柿饼,自己家里晒的,肉厚软糯,您尝一个看看。”
沈芬玉拿了一个柿饼吃,临走的时候还是放心不下儿子,叮嘱他,千万别冲动闯祸。周北冀点了点头,送他妈妈下楼。
等周北冀骑车把沈芬玉送回周家,返回自家的时候,苗秀秀已经洗漱完毕,躺在被子里对着落地灯看书。
周北冀洗漱好了,钻进被子里,抱住苗秀秀想亲热。苗秀秀扭了扭身子,提醒他,“我身上还没干净呢,明天才能彻底结束。”
“为什么这么多天啊,真熬人。”周北冀这两天太煎熬了,每晚抱着老婆,只能看不能碰,□□中烧他都快扛不住了。
“那有什么办法,女人每个月的自然生理现象。”苗秀秀就着灯光看书,别说,这个时代的报刊杂志都挺有意思,很多意识层面的东西比后世还要激进,难怪诗坛和文坛都那么活跃,和人思想的解放也很有关系。
“那明天能行了吧,明天是我假期最后一天了,过后我又得一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周北冀搂着老婆,脸埋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看着办吧。不管行不行,你可别把旺盛的精力发挥到和人打架上去,中中和杨澍的事你少掺和。”
周北冀笑,“你还以为我真能和杨澍打架呀,我那就是哄哄我妈,我都多大人了,还打架。”
“拎得清就好,你是军人,打架影响恶劣。”苗秀秀轻抚着周北冀的背,像安抚一只小狼狗。只要他不龇着牙出去乱惹事,她什么事都能依着他。
然而,就在第二天傍晚,苗秀秀在家里煎带鱼,李嫂慌慌张张跑过来告诉她,她家周北冀和别人打架,把别人鼻子都打出血了。
苗秀秀一听就猜到怎么回事,也顾不得锅里煎着带鱼,关掉煤气,和李嫂一起出门看看情况。
到了球场却没看到人,一打听才知道都去了卫生院。苗秀秀又一口气跑到卫生院,找了半天才找到周北冀和杨澍。
杨澍脸上肿了一块,鼻子也用纸塞住了,坐在那里等着护士替他消毒。周北冀坐在一旁,倒是毫发无伤。
苗秀秀没说话,走上前拉住周北冀看看,确信他没受伤才放下心来,主动对着杨澍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代他向你道歉,不该一时冲动和你打架。”
杨澍冷笑一声,看了看苗秀秀,又看了看周北冀,那目光仿佛在说,周北冀你丫真是个孬种,一个大男人还需要女人为你低头。
周北冀哪受得了这气,站起来就要冲上去,被苗秀秀拼命抱住。苗秀秀使出浑身力气,把他按在椅子上坐着,在他耳边低语,“别闹,万一他带伤去学校告你一状,你肯定要背处分,到时候中中失恋的事传开了,闹得满城风雨,对她又是一次伤害,你后悔都来不及。听我的,别闹。”
周北冀一听到会把中中失恋的事传开,瞬间冷静下来,媳妇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中中表白被拒绝已经很伤心,传扬出去会很不好听。
杨澍看到原本剑拔弩张的周北冀居然能被苗秀秀三句两句驯服,心里对这个女人更加好奇了。要说周北冀以前也是个不可一世的主儿,眼睛里容不得砂子,怎么现在耳朵根子软成这样,媳妇说什么他都听。
苗秀秀看到杨澍那种幸灾乐祸的表情,对他说:“你也别得意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对大家都好。不管你喜不喜欢中中,一个女孩子喜欢你十几年不容易,你可以不喜欢她,但你不能轻视她,更不能轻视关心她爱护她的家人。”
“这事可怪不到我头上,是中中她——算了,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今天的事本来也不是我挑起的,周北冀先动手打人。”杨澍想说,我都没还手,还不够意思?他一向高傲,不屑多解释。
“所以我代他向你道歉,请你原谅他,你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为这件事伤感情没必要。恋爱成不成没关系,人还是要做的。”
苗秀秀讲道理的时候谁都说不过她。杨澍忽然就有点明白,为什么一向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周北冀在她面前如此驯服,这女人说话的时候,句句有理,却又句句藏刀,实在厉害。
结清了杨澍的医药费,周北冀拉着媳妇的手就要往外走。苗秀秀扭头看向杨澍,问他:“我煎了带鱼,要不你去我们家吃饭?算是赔礼。”
“不用了,我对带鱼没什么兴趣。”杨澍光是看到周北冀那张黑透了的脸就看饱了,难以想象要是他不知趣再去他们家吃带鱼,周北冀的脸会变成什么样,只怕京剧里的大花脸都没有他那张脸精彩。
“那好吧,以后有机会再请你。”苗秀秀攥紧了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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