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分榜上,晏淮初的名字位居第一。
他是这场宗门大比的第一!
秘境消散,他稳稳落在场上,即使浑身伤痕,他依旧站的笔直。
瞥了一眼自己的积分,晏淮初收回视线,眼睛直勾勾的看向雍贵奇,“积分榜第一,宗门大比,随意宗胜。”
他是在提醒雍贵奇要遵守约定。
雍贵奇愣愣的看着他,怎么有种被带着走的感觉?
摸出装着仙灵玉髓的盒子,正欲交给他——
“慢着!”
受到伍成死讯的云崖用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里凶狠毕露,充满了滔天的怒火和仇恨之色。
被打断,晏淮初的脸色也不太好。
“晏淮初,伍成死了!是你杀了他?”
即使心中再怎么愤怒,可顾及这不是无上宗的地盘,他话语收敛几分,“那一战可是没人看见,你到底做了什么?”
这一出还是来了。
晏淮初神色淡定,“伍成将我打成那样,我只能趁他不注意将积分牌取下收入囊中,因为呼吸困难,我便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没看见他。”
“你说谎!就是你杀了他!”云崖放出属于渡劫期的威压,试图以这样的方式逼迫晏淮初说出真相。
他像是一座山,死死地用修为压迫他,肩上沉重,他不由得弯下脊背。
“师弟!”
“师弟!”
“师弟!”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喊道,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前走,试图帮他抵抗来自渡劫的威压,可还没近半分,他们就被云崖设下结界拦住。
“我无事!”晏淮初咬紧牙关,先是安抚好同门师兄,然后直视云崖,硬是逼着自己站的笔直,不屈服,“无论你信与否,这就是真的。”
眼见着云崖还有加大力度的样子,裴江终于是走了过来,抬手抚去云崖施加在晏淮初身上的威压。
不费吹灰之力解开那困住白凛他们的结界,那一眼睨向云崖,莫名多了几分轻蔑,“宗门大比,年年都有受伤或是因故而亡的弟子,你怪我宗门做什么?
他伍成服下丹药提升修为,这是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看着的,你总反驳不了吧?”
此话一出口,瞬间让周遭人都想起来,他伍成打不过晏淮初后,服下了能增长修为的丹药,可这类丹药往往是被不允许出现在宗门大比上的。
这么说起来,云崖的话确实有些莫名其妙。
“不论是非曲直便施加威压强行让弟子认罪,这边是无上宗的作风?”
裴江的话气的云崖脖子涨红,半天说不出个话来。
站在他身边的姜琦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闪了闪,立即传话给云崖,“云长老,那水镜可是黑的,是黑是白谁说得准?”
这话入耳,他瞬间反应过来姜琦话里的意思,立即反驳道,“这也不能证明他无罪!伍成违反仙盟规则,这确实是他的错,可诸位别忘了,当时的水镜可是突然黑了,是黑是白还不是他晏淮初说了算?”
这话也不假。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信哪个的好。
“我弟子说了,他是趁伍成不注意取下的积分牌,伍成服下丹药想杀死我宗弟子,心术不正,已经失去了对周围的辨别能力,而我宗弟子当时也晕了过去,为何不能说伍成的死是因为服下的那枚丹药有问题?”
裴江再次把问题抛给云崖。
“怎么可能是丹药的问题,那丹药可是——”
“云长老!”
眼见着云崖就要说出别的话来,姜琦立马叫了他一声,话里带着警告。
她牵起嘴角,“裴长老说的是,师兄的死带着蹊跷,现在这般猜测也难以推敲,若非水镜暗下也不会闹得两个宗门如此——”
一听这话,雍贵奇不开心了,不满的蹙眉,“嘿—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呢!怎么又怪到我这水镜上了?这可是无忧阁出品的水镜,怎么会出问题!
要想水镜暗下去的办法其实有两种,一种是以强大的灵力覆盖住水镜,二是水镜自内而外破碎。”
他的话在告诉大家,这是有人特意遮盖水镜。
大家的视线在晏淮初身上转悠一圈,瞬间放弃了第一种情况,因为他的修为才金丹,施展两个剑术就已经消耗不少灵力了,怎么还会能使出那么强大的灵力去覆盖呢?
而水镜更不可能自内而外的破碎,那么遮盖水镜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伍成自己。
这不是他自己把自己弄死了吗?
大多数人越来越觉得裴江的猜测最符合。
姜琦脸色不大好看,她本意是想添个乱,哪知道算是坐实了裴江的猜测。
“这么乱猜也不是个办法,伍成的尸体应当被送出来了,不如叫雍家的人看看,他到底是因何而死?”
有人在下面建议。
瞬间得到了云崖的一个瞪眼,那弟子讪讪闭上嘴,躲在人群内小声嘀咕,“我也没说错啊,瞪我做什么,难不成伍成真是因为那枚丹药死的啊。”
这是个好办法,雍贵奇连忙派人去找伍成的尸体,顺便还叫了医术最好的弟子来检测死因。
当得知伍成的尸体在后山被发现时,雍贵奇的眼神变了又变,最后叹了口气,“带上来吧。”
看见他这样,众人纷纷好奇起来伍成的尸体到底怎么了,才使得他的表情如此丰富。
很快一具破碎不堪的尸体被抬上来。
胆小的人瞬间移开视线,不敢多看一眼。
晏淮初视线落在伍成尸体上,被妖兽咬的破烂不堪的肉身就这么被抬上来。
若非腰间和服饰上还带着无上宗的身份牌,还真难相信这就是伍成。
“粗略看,这伤痕都是妖兽咬的,我们小师弟是人,总不会将他咬成这样吧?”李言蹊摸摸下巴。
此话倒不假,这伤痕是妖兽所为,但死因还需要进一步查证。
紧张的查证环节就这么展开。
视线被转移,姜琦同云崖传音,似警告,“云长老,你方才差点坏了事儿!”
云崖想到什么,脸色一变,他刚才差点就……
警告完云崖,姜琦抬头就和裴江对上视线,心中慌乱一瞬。
怎么回事?
她是和云崖传的音,按理说旁人都不会听到,这裴江怎么……
怎么给她一种他都听到的感觉?
眉头紧锁,大约是自己想多了吧。
裴江很快就收回视线,仿佛只是随意往这看了一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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