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塘回话:“臣沿顺之前的线索一路追查,除三份资产遗失于京城,剩余皆失于颍州及泰州。”
李盛丰:“两个地方,一个贼子?”
陈塘:“泰州之地失物皆为诸州进奉之物,颍州之地失皇家之物及官员之间的赠礼。”
李盛丰端起一碗茶往一幅画上泼了上去:“你的意思是有人敢效仿作案。”
茶水溅到陈塘的脸上滑落至地板,李盛丰好像才看到陈塘跪着:“起来吧,水玉。”
叫的很亲切,却没有用正眼去看。
陈塘站起来:“谢陛下。”
李盛丰坐下:“有无追查至失物。”
陈塘:“臣无能,臣先达颍州,沿路土匪纵行,原以为匪徒盗窃,却发现镖局强悍,与土匪之间自有交易,并无失物。遂一路追查,发现了一间客栈,名为中亭客栈,客栈的掌柜是……一位故人。”
李盛丰抬眼:“无需避讳。”
陈塘又跪下:“掌柜是齐瑞同。臣只得先行回报,并未另寻失物。泰州之地,臣暂只知于皆于官道失窃,大多失于泰州之西侧。”
烛火摇曳,蜡油一滴滴的往下滚,聚成蜡块。许久,李盛丰开口:“有何证据?”
陈塘从袖口掏出信来:“此为马画扇之报,里面详细记录了泰州失物的详细地点及周围人口供。”
李盛丰把目光放在陈塘身上:“齐瑞同呢。”
陈塘从怀里掏出一枚方形玉佩来:“臣与之交手,齐瑞同不敌,慌乱逃窜,掉落此物。”
李盛丰站起来,走到陈塘面前弯腰拿起玉佩和信,走过到烛光下细细地看那玉佩。
李盛丰念道:“水晶帘外娟娟月,梨花枝上层层雪。花月两模糊,隔窗看月无。”
翻过玉佩通透的玉石衬着一轮圆月,满树梨花。上等绿玉,刻的字迹图案略显潦草,倒是颇有意象。
李盛丰来回摸搓着玉佩:“是她的东西。”
李盛丰默默许久,望着窗外眼神流转,最后闭上了眼睛。
陈塘见李盛丰闭了眼,犹豫一会继续报道:“臣还有一事,不知从何而报。”
李盛丰道:“无妨,且说说看。”
陈塘:“臣好像见到了定远将军。”
李盛丰手里把玩着玉佩道:“肖景,在哪里见的?”
陈塘回道:“臣伏于客栈屋顶,见定远将军于客栈内与齐瑞同交谈。”
李盛丰缓缓睁开眼睛,重新把目光聚焦到玉佩上:“辛苦了,你退下吧。”
陈塘退下,刚踏出殿门,夏呈带着两个小奴拦住要走的陈塘:
“陈统领,此乃锦州上供的布匹,这样漂亮的藕粉色,京城仅有两匹,绣有如意云边宝鱼团,正是好意头,皇帝特命奴才给您送来,想必尊姐定会中意。”
陈塘明白,这是在拿陈琦玉压他,心里不情愿,但面子还得给足。
陈塘双手接过道:“多谢陛下如此心意,臣必定转交家姐。”
夏呈作揖道:“陈统领做好了差事,陛下很高兴满意,稍后另会有赏赐送至陈府。”
陈塘拱手回道:“多谢公公,不知我何时复职,大病痊愈?”
夏呈回道:“这奴才就不清楚了,陛下并没有吩咐奴才。”
陈塘还想要问,夏呈已经赶人了:“陛下自有打算,陈统领慢走。”
陈塘只好离开。夏呈看着陈塘走出去,重新回到屋内。
夏呈关上门:“陛下,陈统领离开了,早些歇息吧。”
陈塘还看着玉佩:“你说,她当初带走了这枚玉佩,今日为何又送回来。”
夏呈走到李盛丰身边,替李盛丰斟茶:“奴才愚钝。”
李盛丰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玉佩,上面正刻着词的下半阙:“月华今夜黑,全见梨花白。花也笑姮娥,让他春色多。”
一词两玉,当年,李盛丰从宫宴中出逃,晚春圆月,梨花树下,如满天飘雪,齐瑞同正在梨花雪中抱着琵琶。
李盛丰拿着两枚玉佩:“朕也从来都不懂她。”
夏呈道:“陛下何必忧思,早已物是人非,山长水阔。”
李盛丰走出门来:“今日知故人,去淼淼宫里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夏呈:“摆驾宣德宫,召鲁贵妃侍寝。”
一女立于宣德宫前,花钗珠冠,遍身罗绮,远远瞧见李盛丰的矫撵,便跪了下去:“臣妾恭迎陛下。”
李盛丰下了轿撵,径直走进屋内,倚靠在柳编藤椅上:“进来。”
鲁珛淼起身走到屋内,关上门,跪到李盛丰脚下。
李盛丰拉起鲁珛淼的手:“淼淼,你猜猜朕寻到谁了?”
李盛丰没想让鲁珛淼回话,松开手,把玉佩丢到鲁珛淼怀里。
鲁珛淼拿起玉佩来,碧绿如湖水般的玉,牵连出一个皎洁俊美的身影。
鲁珛淼细细的摸着玉,声音哽咽了起来:“妾不知。”
李盛丰伏下身子掐住鲁珛淼的脸:“那你哭什么?”
一滴泪滑落下来,鲁珛淼红着眼睛:“妾为陛下龙体忧虑。”
李盛丰嘴角扯起笑来,他很满意这样的答复,拽起鲁珛淼就往床上扔。
李盛丰就是想要淼淼没有尊严的被迫承受。
在做这种暧昧体贴事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让淼淼看过自己的脸,甚至不上淼淼的床。
鲁珛淼的上半身被按在床上,手里还攥着那枚玉佩。
她没有别的选择除了接受。
李盛丰伏下身子贴到鲁珛淼的耳朵上“嘘,淼淼,不要发出声音来,齐瑞同要听见了。”
鲁珛淼的嘴巴被咬破了,鲜血混着泪,嘴里涌进一股咸腥的味道,李盛丰用力的压着鲁珛淼的肚子,鲁珛淼想要吐出来。
事罢,鲁珛淼被丢到地上,李盛丰整理好衣服,掰开鲁珛淼的手,带走了玉佩。
李盛丰走远了,一侍俾才踉跄着进屋,拿被子把地上鲁珛淼裹起来。
那侍俾看到鲁珛淼嘴角的血痕,禁不住哭出了声道:“陛下怎么每次都如此,娘娘贵为二皇子生母。”
鲁珛淼抱住身上的被子,躺倒床上:“小诺,这种话也敢说,你不要命了”
小诺流着眼泪:“我跟着娘娘这么多年,心里实在不忍。”
鲁珛淼看着手上的红痕,像是玉嵌到手掌里一样
“本宫累了,退下吧。”
次日,肖景一路颠沛挣扎,躲避匪寇,终于是到了京城,他马不停蹄,直入深宫。
肖景:“夏公公,我要求见陛下”
夏呈一看,肖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胳膊上还往外渗着血,忙道:“哎呦,定远将军,你这样怎能见陛下,还是先去处理伤口,沐浴更衣吧。”
夏呈见肖景不为所动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无奈说道:“容奴才去通报一声。”
肖景进殿行大礼:“臣失职,还望殿下赐罪。”
李盛丰放下手里的折子:“修鸣,何罪之有?”
肖景:“臣指挥不当,陛下派遣的禁卫军……无一生还。”
李盛丰:“无妨,你查到些什么?”
肖景:“颍州与京城交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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