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哉,外面的乌鸦总是很吵。”
无惨睡眼惺忪地从榻榻米上坐起身,室内已经点上了蜡烛,产屋敷耀哉正坐在一旁默默地翻书。
“我会叮嘱它们在这附近的时候尽量安静一些。”
产屋敷耀哉合上书,温和地说道。
“你是想用平常跟人说话的态度去对鸟讲道理吗?仆役都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让他们赶走。”
无惨走到产屋敷耀哉身边,发现他看的只是普通的医书,又无趣的移开了视线。
“你本来就不喜欢他们,还是我亲自照顾更加符合你的心意。”
“是啊,他们都很烦。”
“要出去走走吗?春天已经到了。”
“出去走走……也好。”
无惨盯着灯罩里的火苗看了一会,红梅色的瞳孔从圆形缩成一条细线,又慢慢变得圆润。
“换上衣服再出去吧,外面还是有些冷。”产屋敷耀哉舒适的声音让无惨逐渐放松下来。
产屋敷耀哉取出了一套崭新的衣物。
那是一套印着繁花盛开的紫色女式和服,无惨打开之后稍微有些迟疑。
“不喜欢这一件?产屋敷家体弱的男孩在成家之前,都是如此打扮。”
产屋敷家有这样的传统,因为这样打扮把男孩子藏起来,不会被鬼神发现偷走,可以平安活到成年。
产屋敷耀哉一提这件事无惨就想起来了,他有些记不清的是,自己现在有没有成年。
大概是每天睡得太久,无惨有很多事情回想起来都记不清了,像是时间隔了很远,变得模糊。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算他睡糊涂了,曜哉总不会记错。
他举起那件几乎是贴合着他的身材缝制的女式和服看了看,身体就像是有记忆一样,条理有次序的把紫色的和服穿好,把锁链藏在衣服里。
“也就这样了。”
无惨抬起胳膊,左右看看,引得拖在地上的锁链哗哗作响。
“还差一点。”
产屋敷耀哉笑着上前帮无惨拢了拢微卷的黑发,把一小团紫阳花花饰戴在了无惨的发间。
“这样便毫无破绽了。”
产屋敷耀哉清澈温润的紫眸里倒映着一袭华美紫色和服的无惨,脸侧乌黑的鬓发挡住了冷硬的轮廓,虽然没有特意用脂粉装点,但他的容貌却像是神额外赋予的恩赐,半遮半掩时比女子娇艳,全部露出时又叫无数少女为之倾心。
无惨被产屋敷耀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扬起头,目光转到了一边,“今天要出门?”
“在院子里走走。”
产屋敷耀哉率先推开门走了出去。
无惨因为只是在院子里走走就要正式换上女式和服有些不满,还是跟着着走了出去。
虽然他们没有牵手,却又好像被锁链牵在了一起。
“院子里什么时候种了这么多紫藤?”无惨只是扫过院中的景象,就停下了脚步。
夜色中的紫藤树带着与白日不同的沉静之感,串串花苞在微风中轻轻晃动,这本是一副极美的画面,无惨却感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之感。
太多了,产屋敷家几乎被层层叠叠的紫藤树包裹在其中,宛如编织成一座紫藤的牢笼。
“紫藤的寓意很好,是长寿。”
产屋敷耀哉的话止住了无惨想要把这些紫藤树砍掉的念头,但是他仍皱着眉,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
不过院子里并不是只种着紫藤一种植物,也还有其他的草木。
产屋敷耀哉看出了他的焦躁,带着无惨在一棵樱花树前站定。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产屋敷耀哉就扶着樱树剧烈的咳嗽起来,引得刚刚因为樱花平复了心情的无惨又皱起眉。
“你以前身体没有这么差。”
虽然这句话是在关心,但无惨的话语里除了疑惑,还藏了一丝隐藏的极深的兴奋。
比起一个人痛苦,无惨觉得两个人一起沉沦更能令心情得到抚慰。曜哉不需要病得太重,保持现在的样子,或者再重一些也没什么。
“最近让人忧心的事情太多了。”
产屋敷耀哉眼睫微垂,向着无惨转过身。
“你要告诉我吗?”
无惨挑了挑眉,他又记得很清楚,因为产屋敷曜哉的身体没有问题,所以产屋敷家的事务才会交给他打理。
每次无惨问外面事情的时候,产屋敷曜哉从来不肯说,询问理由的时候,曜哉只会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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