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霰说她有办法进城,也确实有办法,到底没有让云书月和石青钻狗洞进城。
只不过不是什么体面办法就是了。
明鹂原本也想跟着一同去丽城的,但与有外挂的云书月,和有武力的石青、花似霰不同,她真的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所以她还是在明鹄的强烈“请求”,和周蓉的劝阻下,乖乖呆在明城。
而明鹄的武力值不比花似霰,自然也是被强留在明城坐镇,佯装若无其事哄骗太子的人。
三人赶到丽城时,已经近黄昏日落,连城卫也一副疲倦之态。
百花门在滇州无论何处,也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更别说作为门主的花似霰,话语更是有分量。
花似霰参考了云书月的做法,在离百花门最近的丽城开设了女子医术学馆。
因为与云书月无关,所以没有被官府强行闭馆。
而云书月和石青进入丽城的办法,也与之有关,装成学馆的教学道具。
二人躺在板车上装死,上面还盖着草席,任由着前头骑马的花似霰,牵着另一匹马的缰绳,将她们拖进城。
云书月不知外头是什么情况,只闻城卫对着花似霰谄媚。
“花门主许久没来丽城了,倒是让小的没有机会向您讨教。今日怎就来一趟了?”
花似霰随意道:“有两个身患疥疮,全身溃烂的到百花门寻医,门内大夫不得其法。似霁长老这不是在丽城教徒,所以带来叫她看看。”
一听不单是身患疥疮,还全身溃烂,吓得城卫准备要掀开草席的手,立马顿时。
他讪笑道:“花门主,这,这不传染吧?”
花似霰回应的语气无奈,“褚城卫,若是传染,我花似霰能把她们带进城?只不过是看着病得奇怪,让似霁长老医治的同时,顺带让弟子也见识一番。”
云书月感受到草席的边上被轻拍了几下,只是抓着草席边缘的手并没有放开。
城卫欲言又止,却还是问了出来,“花门主,您也知道的,最近都城来了命令,严查出入城的人。这,方便让小的看一眼?”
云书月不知石青有何感想,她只觉自己的心,霎时提到了半空中。
眼看着草席就要被掀起,花似霰把心一横,故意轻松地提醒城卫。
“可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这全身溃烂是个什么样子,你也不是没见过。早前似霁长老让送到百花门的那个,全身烧伤的,我记得那日也是你当值,你可快把苦胆都吐出来了!”
云书月见草席边上的手立马松开,城卫怯怯道:“您请!”
她感受着身下的板车,晃晃悠悠地动了起来,悬在半空的心这才放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觉得眼前一亮,草席被掀开了,石青已经翻身从板车上下来,而自己还愣愣地躺着。
待石青向她伸出手,她才借着石青,一个猛子起身。
她抬头看向天空,初冬的丽城一如既往,万里无云,繁星点点,一看明日又是一个好天气。
只是不知这好天气,能不能落在她的头上?
“走吧,趁着天黑好翻墙。”花似霰将佩剑解下,交给身边的花见紫,检查着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和腰间的药粉。
石青佩戴的本就是短剑,抽出检查后也缓缓点头,应和花似霰的话。
云书月朝花见紫笑了笑,深吸一口气,“走吧,希望今晚万事顺利。”
——
若是没有从前记忆的,只当自己是刚穿越来的云书月,她还能毫无负担的,坦然站在霍府门前。
只是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她不仅有在霍府生活的快乐回忆,而且还有两世。
双倍的沉重过去,压得她几欲喘不过气。
贴在大门上,已经斑驳得不成样的封条,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这里发生过怎样的惨剧。
她感受着耳边震耳欲聋的心跳,抬手压住跳得有些快的心脏,压下奔涌的情绪。
“进去吧,不知里边会不会有人看守,只求速战速决。”
花似霰与石青齐齐颔首,一人一边夹着云书月,在她还没意识到自己要面对什么时,闪身就进了霍府。
三人原本以为会是血流成河的霍府,曾经的尸横遍野已经消失无踪,遍地斑驳的血迹也在时间的冲刷下,了然无影。
初冬已至,但滇州到底算是南方。
满眼的花木无人打理,却依旧郁郁葱葱,却只让人更觉悲凉。
只是时不待人,她们才进来,就听到阵阵脚步声由远至近,云书月没有一刻比从前更希望,见到的不是活人。
花似霰愕然,用口型道:“有人?”
石青凝神,借着微风带来的声音,缓缓点头,示意花似霰她没有出现幻觉。
花似霰得到了石青的确认后,不仅没有收起惊愕,面色反而更加沉重。
云书月已经有从前记忆,对霍府的自然是比她们更加熟悉。
她们翻墙进来的地方,恰好在她的卧房附近,于是她朝二人比了个“跟我走”的手势,将二人带到了她曾经的卧房里。
三人蹑手蹑脚的,进了卧房,云书月更是关门前还不忘借系统地图探查四周,发现周围没人才放心关门。
花似霰走到云书月的梳妆台边上,打开妆匣一看,朝云书月摇了摇头。
云书月扯起一个苦笑,压低声音道:“圣上也派人来查了,说霍家是被劫匪洗劫一空,怎还会留有钱财?”
石青没有入内,而是站在门口,借着廊下柱子倒映在房里的暗处隐藏身形。
她环顾四周打量着,沉声问道:“为何还会有人在?”
云书月指尖摩挲着书桌边缘,看着自己生活了十余年的房间,因为洗劫而变得凌乱。
她没有回首看向石青,反而嘲讽道:“有人,不就证明霍府里确实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他们还没找到。”
花似霰倚着梳妆台,双手交叉于胸前,懒洋洋道:“那我们就还有一丝反击的机会。”
石青径直问道:“我们如何得知,什么才算是证据?”
“所有觉得可疑的,都带走。”云书月猛然回首,眸光里的哀伤退去,比从前多了一丝坚定。
“我们分头行事,只要是觉得奇怪的,都带走。”
石青见识过云书月的身手,虽跟“海东青”是没法比,但也能自保,所以她扔下一句“我去东边”,便拉开门出去了。
花似霰原本也已经跟着石青的脚步准备离开,却还是问道:“你确定要分头行事?”
云书月自然是知道花似霰在担心些什么,无奈道:“表嫂,江照白,就是言散,他教过我一些防身伎俩。”
花似霰轻笑一声,“原来是他,我就觉得他那手剑术在哪儿见过!”
二人分别在卧房门前,云书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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