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愉快?
「这是什么变态把杀人当游戏啊。」
陆凝的眉心紧紧蹙起,胃里一阵翻腾。把残酷的生死考验称之为“游戏”,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变态心理让她感到一阵恶寒。她迅速环顾四周,莫苏勒、穆离笙、曾书琮都还在,那个帮过她的贵气年轻人也在,此外还有零零散散不到二十个幸存者。
这是什么变态把杀人当游戏啊。
“此间名为机关百炼,”黑袍人继续用她那平板无波却暗藏恶意的声音说道,“请男子走入左边的门,女子进入右边的门。”
在四五个身形格外高大,手持利刃的黑袍人冰冷目光的监视下,男人们步履沉重地走向左侧石门。
莫苏勒经过陆凝身边时,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和警惕。随即,他不再停留,带着穆离笙和曾书琮消失在门后。
******
左侧石门中——
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发出令人心头发沉的闷响,彻底隔绝了外界。呈现在男人们眼前的,是一个长方形的密室。对面,另一扇黑色的石门紧闭着,那应该是出口。
而连接入口和出口之间的,是一条足有五十米长,由数十块巨大方形石砖紧密铺就的道路。每一块石砖都打磨得相对平整,但细看之下,颜色、纹理和甚至微小的磨损痕迹都有极其细微的差别。
道路两旁的墙壁是相对平整的石板,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难以理解的壁画和符号,似乎描绘着星辰运转、风水堪舆或是某种古老的阵法,线条古拙而晦涩,透着一股神秘又危险的气息。
密室一角,一支散发着奇异甜腻香气的线香已经被点燃,红色的香头缓慢向下燃烧,缕缕青烟笔直上升,无声地计算着死亡的倒计时。
“这……这是什么意思?走过去就行了吗?”一个满脸络腮胡,身材魁梧的汉子粗声问道,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显得有些空洞,带着不确定的惶恐。经历了之前的折磨和惨剧,没人再敢轻易相信眼前的平静。
一时间,剩下的十来个男人面面相觑,没人敢轻举妄动。
半晌,一个面相看起来颇为平和的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僵局:“诸位兄弟,既然我们能一同走到这里,便是缘分。眼下这情形,看来需得互帮互助,方能共渡难关。”
他指向墙上的壁画,“这些石刻似乎暗藏玄机,可能与风水堪舆之术有关。不知在场诸位,可有精通此道的?若能解读其中奥秘,我等生还的几率便大增啊。”
男人的话音未落,只见那个一直走在队伍末端,沉默寡言,肤色黝黑的男人突然动了,他丝毫没有理会中年男人的提议,目光如电般扫过前方的石砖,仿佛早已看透其中关窍,然后以一种与他庞大体型毫不相符的轻盈与精准,一步踏上了第一块方砖。
“哎哎哎!这位兄弟!且慢!”一个身材瘦小,面相看起来十分老实憨厚的男人惊呼着冲上前,似乎想去拉莫苏勒的衣袖,语气急切地劝说道,“太危险了!你先别着急啊!我们要相互合作,等大家商量出个稳妥的策略再行动也不迟,独木难成林啊!”
莫苏勒脚步未停,甚至没有侧头看那人一眼,只是冷冷地抛下一句,“看到那线香了吗?香燃尽就等死吧。”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心寒。
说罢,他不再言语,身形展动,脚步踩在那些石砖上,看似毫无规律,却又透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和韵律,时而前进时而后退,时而横移,速度快得惊人,衣袂略微带风,几乎是在呼吸之间,便已安然无恙地踏过了五十米长的死亡之路,稳稳地站在了终点那扇黑门前,抱臂而立,冷眼旁观。
留下身后一众人目瞪口呆。
一个腿脚似乎有些不便利的跛脚汉子张大了嘴,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他……他他……你们看清他是怎么过去的了吗?”
那络腮胡大汉同样一脸骇然,猛咽了一口唾沫:“好……好像是……飞过去的?这他妈还是人吗?”
紧接着,更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一直跟在这黑脸汉子身后,看起来清秀文弱,甚至有些怯生生的年轻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紧跟着踏上了石砖。
他精确地复刻了莫苏勒方才走过的每一步,速度虽然稍慢,但步伐同样稳健精准,毫无差错地紧随其后到达了终点,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莫苏勒锐利的目光落在穆离笙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语气听不出喜怒:“从前倒是没瞧出来,你竟有这般过目不忘的本事和胆量。”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冷意。
穆离笙微微低下头,虽然姿态依旧谦恭,但平稳的声音里却透出一丝挑衅,“王上谬赞了。只是勉强记住了您方才走过的路径罢了,侥幸而已。”
莫苏勒不再说话,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无论是第二层擂台上那精准狠辣,让农夫瞬间丧失行动力的一击,还是方才展现出的惊人记忆力,穆离笙的表现都与平时那个胆小懦弱,连骑马都需要人照顾的少年判若两人。是自己一直以来看走了眼,还是此人伪装得实在太好,所图甚大?
“哎!两位小哥!”这时,那个长衫中年男人朝着终点喊道,语气带着一丝急切和讨好,“你们既然已经安全过去了,能不能行行好,告诉我们正确的路线啊?我们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应当相互帮助,同舟共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然而,终点处的两人仿佛没有听见,莫苏勒甚至已经开始研究那扇出口的门,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
那位之前劝阻的“老实人”见状,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语气也带上了指责的意味:“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见死不救吗?做人岂能如此自私自利!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这样罔顾他人性命,与那修罗地狱里的鬼有何分别?!”
站在他身旁那个神态略显慵懒的年轻人闻言,嗤笑一声,开口打断了那人的道德绑架:“这位‘善人’,话可不能这么说。过得去是人家自己的本事和选择。大家素昧平生,帮,是出于情分;不帮,也是本分。这生死关头,谁又欠谁的呢?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仿佛别人不牺牲自己来救你,就是十恶不赦一般?”
说罢,他竟也仔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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