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阳光正好,似乎又是美好的一天。
周洗河的瞳孔逐渐清晰,看着天花板。人生最幸福的时候莫过于冷冷的天裹在被子里睡大觉,以及刚睡觉醒来,什么都不用想的发呆。
周洗河把自己包成了一个粽子,在床上打滚。他露出一个头看着地板,这时候面前的阳光被挡住,出现了一双脚。抬头,发现江禹在看他。
江禹已经换了另一身衣服,心情很好:“醒了?”
周洗河惊坐起:“江禹我昨天竟然和你睡一张床上?”
江禹语气毫无波澜,反应一秒,知道周洗河又要干嘛,问:“怎么了?”
周洗河把头埋到被子里,嘤嘤嘤:“那怎么现在床上只有一床被子,我明明记得有两床。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江禹面无表情,从床另一侧地板上捡起一条被子,扬了扬:“是不是这个,谁踢掉的我不说,现在身上盖的是抢谁的,我也不说。”
周洗河:“哦...”
这人现在应付我怎么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周洗河转了转眼珠子。
“叫了早点,出来吃。”江禹说。
江禹走了两步,在门口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周洗河。
江禹皱眉,问:“说吃早饭,怎么还不动?”
“听见了。”周洗河伸了个懒腰,懒洋洋说,“这么急干嘛,天天睁眼都是吃,闭眼也是吃,生活不无聊嘛。呜呜呜,小江,我要抱抱。”
江禹不知道该说什么。虽说明知道周洗河是在那装模作样发嗲,但他整个人还是不自然起来,又觉得周洗河有点像在撒娇,他也没有很抗拒的样子。甚至顺便想到昨晚的一些事,心尖还开始发麻。
或许以后可以对周洗河好一点?那就抱一抱他?
江禹虽说认为这种事情有点别扭,不过只要克服了第一步,后面就水到渠成。
“江禹。”周洗河一转头,睁大眼睛,一脸神秘又严肃,“哈利波特骑着扫帚飞。”
江禹:“?”
周洗河一字一顿:“而我的扫帚,却只能清理垃圾堆。”
江禹:“.........”
“周洗河。”三秒后,江禹咆哮道,“给我滚起来吃饭。”
饭桌上,周洗河一脸乖巧,咬一口饼,喝一口粥。又咬一口饼,再喝一口粥。心里默念我是木头人。
江禹快被周洗河整无语了,但仔细想想,周洗河似乎一直都这样,时不时搞些无厘头气他,于是也没有了火气。
江禹说:“以后这种小事效率高一些,大家都很忙,没你这么闲。”
周洗河说:“你嫌弃我了。”
“你在说什么?”江禹莫名其妙,“我就是让你干事不要磨磨唧唧,这怎么了?比如你以后在学校天天抢饭还这样,岂不是抢不过,不就饿死了。”
“天大哥,你怎么跟我爸一样。”周洗河本来只是在逗江禹,现在笑出眼泪了,“你以为食堂是限量限时供应的吗?而且我可以吃外卖啊。”
江禹:“哦。”
“你生气了吗?”周洗河凑到江禹面前,看他的眼睛。
江禹不说话,发现周洗河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味。
江禹说:“是的,你不需要人管,是我多嘴了。”
“哎呀,江禹,怎么一大早上又把气氛搞得这么怪。”周洗河在心底好笑。
“我听你的。”周洗河说,“以后吃饭这种你要是没时间,就忙你的,不用专门等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江禹淡淡地说。
“我懂的。”周洗河也觉得很微妙,想了想又问,“不说这个了,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你们总裁不应该都不会中招吗?怎么感觉差点被仙人跳了。”
江禹说:“是谢家二少,谢临弄的。”
他说完,又想补充,但周洗河已经接上话。
“谢临?”周洗河问,“他和谢玺有关系吗?”
“你认识谢玺?”江禹一愣,直直盯着周洗河,语气严肃。
周洗河说完也察觉到失言,知道原书人物关系的他不应该在江禹面前提谢玺。其实他一开始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过于放松了,下意识多嘴一句。
“不认识,只是在电视看到过报道,前几天他不是被伤了吗?”周洗河神色如常,“怎么了?”
“没什么。”江禹收起了疑心,只说道,“不要靠近他,他很危险。”
周洗河点点头:“知道了。所以你们是仇敌?他弟弟谢临这次故意设计让你出丑?”
“谈不上仇敌,而且谢临对谢玺而言不过是个小丑罢了。不过也是小丑,所以才敢用这种手段掀桌子。”江禹说,“这里面牵扯太多,你不用管。不过昨天多谢你了。”
江禹说完,倒了杯水,起身走到窗前,俯瞰街区。有人给他打电话,他看了一眼,没接。
“江禹。”周洗河忽然说,“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
江禹把手机调静音,扔到一旁,瞥了一眼周洗河,沉默片刻才说:“怎么了?”
“我们是不是都说清楚了。”周洗河问道。
江禹走回到桌沿,坐下说:“清楚什么?”
“你是不是一直有种心理负担?”周洗河注视江禹,“我总感觉你似乎把我看的很重,为什么?”
江禹内心一沉,手垂下来,说道:“不知道,因为我总感觉我在利用你。现在你知道,我和你假订婚实际上是为了反抗家族。但哪怕我们是各取所需,我给你钱,我总感觉这不好。”
“你是把我当朋友了吗?”周洗河笑道,“只有亲密的人才会这样考虑对方,而不仅仅是为了利益。”
“不,我想是你之前救了我和洛洛。”周洗河的话似乎触动到了江禹,他眉头拧在一起,“或许是觉得亏欠?”
“你可以骗我,但别骗自己。”周洗河说,“我知道你不会事先没有调查过这件事。那你一开始应该知道我救你并非偶然。”
“你昨天是不是还有话没说?”江禹不答,反问。
周洗河想了想,省去那些不重要的撕逼细节,将薛白告诉他的事情一并转述给江禹。
江禹说:“你的意思是你一开始其实并不是打算救我。按照计划,因为薛白让你接近我,为了钱。但他背后的人另有目的。”
周洗河:“难道你现在才知道?”
周洗河的意思很明确,这些东西对江禹这种身份的人,应该不难调查。他现在说这些也只是为了两人能够坦诚面对。
“嗯,我了解的跟你说的差不多。”江禹有点心烦,“但是都没有什么具体消息,那些人做得很隐蔽。”
“那你一开始你都知道,还天天说什么亏欠我。”周洗河调侃说,“原来就把我当一个工具人,让我自我感动。”
“抱歉。”江禹语气很诚恳,“很长一段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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